第一百四十四章,何时成婚_188(1 / 1)

b/b阮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是不会背叛苏羡的。他每个月给我那么多钱,我哪儿舍得。”

看了眼觉月,继续道“你跟在他身边这般久,对苏羡的情况应当很是了解。我对于他来说”或许是个助眠工具。

阮软顿住,“算了算了,不过多深究。总之我是不会背叛他的。苏羡是我救命恩人,我要陪他睡一辈子。”

啊哈?

吴彩瞪大眼睛看着她,随后又立马红着脸低头。

阮姑娘这是再说些什么虎狼之词,那闺中之事怎可随意宣之于口。这,这,这真是羞死人啦。

再看觉月,他听完阮软那话后显然也惊到了,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忍不住咳嗽了几声,随后下意识的拿起面前的杯子饮了口。

吴彩水眸眨巴,无辜道“那,那,那是我的杯子”

咳咳咳!

他又被茶水呛住,咳得脸颊通红,旁边的吴彩都忍不住伸手帮他拍着背,嗫嚅道“我不怪你便是”

这下子觉月咳得更厉害了。

阮软回想起自己的话也红了脸,忙乱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们盖上被子纯睡觉,啥也不干的那种,你们莫要误会了。”

“咳咳咳”吴彩目光闪躲,“小阮,你不必解释,大家,都,都懂得。”

说完便低下脑袋,不敢去看阮软的表情。

“什么和什么啊,你们咋就不信我说的话呢。”阮软无奈摇头,“我和苏羡那主仆二人,情谊深厚纯洁,绝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

虽然睡在一块儿,可从未做过逾矩之事。若男子身旁躺的是自己喜欢的,又怎会相安无事到现在?

因此,阮软断定苏羡仅仅是把自己当做助眠的工具人而已。

“阮姐,懂得都懂。”觉月浅浅勾起唇。

阮软叹气,你懂个锤子哦,看着蛮正经,也不知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转移话题道“这几天楼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感觉白夜里巡逻的护卫都比平日里增加了好几遍。”

觉月淡淡回“坏人来了。”

谁是坏人,他却是没有说的。

“阮姐,您近日最好待在院子里。否则”觉月挑眉,话语戛然而止。

当是哄三岁小孩呢。她耸肩,无所畏惧的说“否则什么?”

“主上会罚你朝两百遍大字。”

这能吓得了我么。阮软轻蔑一笑,对他的话嗤之以鼻。

此时吴彩呀了声,对她道“阮姐,不是说好今日我们去清池那块放纸鸢么?”

秋风飒爽,未尝不是出门放纸鸢的好时机。

阮软往身后扫了眼。

这院子倒也宽敞,四周由五间房围住,长廊贯穿,是苏羡近日赏给她的“哈哈阁”。自然,这名字是她自个儿取得。

怎么着她的手下都有二百多的狡兔山弟兄,虽然分派在各个码头,听从熊天指挥,但每日阮软却能收到一份各地的情报。

这都是熊天亲自呈送过来的,每日不缺。

因此,她在花玄楼的地位几乎与红长老同等,有间这般宽敞院子不足为奇。平日里和小姐妹嗑嗑瓜子聊聊天,打发时间嘛。

阮软对吴彩道“其实我觉得在院子里放风筝才好玩,那湖边不好。俗话说得好,常在湖边走哪能不湿鞋。要是一不小心掉下去岂不是更糟,所以啊,咱们还是在院子里放风筝吧,比较安全。”

“小阮”

说来说去,您还是怕抄两百大字嘛。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一物降一物。阮软这个混世大魔头也能被人拿捏的死死的。

吴彩无奈的拿起茶盏喝了口。

觉月道“这是刚刚我喝过的。”

“”

星月阁。

觉星吸着鼻子躺在床上,厚厚的被褥子将人捂的一身汗水,白大夫说出汗了就好了,他对此坚信不疑。

从儿时到现在,最惧怕的便是喝那黑乎乎的药汁,入口苦涩不说,还让人反胃。

听见有脚步声,觉星趴在床上,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脑袋,说道“你不必再劝我,今天就算是死也断然不会喝那黑乎乎的汤药!”

“这般大了,莫不是小孩儿?”

这好听的声音是翠姐儿!觉星一个鲤鱼打挺翻过身,可怜兮兮的躺在床上,双手攥着自己的小被子,泪水汪汪似的,无比虚弱道“翠姐儿,你来了。”

不仅来了,手里还端着一碗墨汁似的汤药。

“快将药喝了。”小翠搬了个凳子在床前坐下,汤匙搅动药水发出来清零零的碰撞声。

已经闻到了刺鼻的怪味,觉星清俊的五官都皱在了一块儿,委屈的请求“好姐姐,能不能不喝药啊。”

“不喝怎的会好?”小翠语气责怪道,像是在教训小孩子“你呀,从小到大都是很少感染风寒,可每染上一次便要病上好些个时日。若是不喝了怎会好?八成明早儿起来又要不停的擤鼻子。”

她唠唠叨叨的说个没完没了,觉星却只是笑着听着,双目中是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柔情。

“快喝了,待等会儿该凉了。”小翠道。

“你喂我。”觉月先是张开嘴,然后又说道“就像是小时候的那样。”

每次他生病了,翠姐儿都会亲自喂他喝药,等自个儿全部喝完了,还会奖励一个甜蜜饯。

从前有人问过小翠,这般对待觉星,莫不是把他当做儿子来养了?她却是摇头,一本正经的说“我是把他当做未来相公养,自个儿家里的人,自是要对他好些。”

那时候她也小,不知道什么是相公,只知道夫妻便是要一直生活在一块儿的意思。

想起之前说的话,她忍不住笑了,舀起一勺汤药送到他的嘴边,道“张嘴。”

待他喝完一口,小翠问“苦吗?”

“甜。”

忍不住笑“傻瓜,这药闻着味儿都是苦的,哪儿来的甜?”

因为是你喂的呀。觉星心里说道,脸上露出一个纯净的笑容。

喝完药,他的双手已经紧紧攥着被子,天知道觉星的手心都冒出了汗,将布料都浸湿了去。

他最怕苦,没一口药都是咬着牙才喝下去的。

“真乖。”小翠像小时候一样,站起来伸手摸了摸觉星的脑袋,然后又像是变戏法似的拿出一颗梅子来,递到他的嘴边,“黄金阁的蜜饯,你最喜欢的。”

“好吃。”他眼底含着笑意,突然握住翠姐的手,道“你一直一直对我这般好,可以吗?”

小翠失笑,抽出自己的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你这孩子,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胡话呢。”

“我没有说胡话。”他一脸严肃,像是承诺般道“我也会一直一直对翠姐儿好的。”

“好哦。”她捏了捏觉星的脸,温柔道“我也会一直一直对觉星好的。”

要一直一直下去呀。

对你的好是习惯了。

因为觉星偶然风寒,苏羡身旁便少了一位跟班。

书房内,觉月将各个地方送来的账本呈送给苏羡,正准备离开。

“等等。”

“是,主上。”他站在书桌前。

“近日觉星可曾好些了?”苏羡虽然语气淡淡,实际上却真的实在关心人的。

他只是含蓄,很少表露自己的情绪。

觉月道“风寒倒是好了,只不过环上另外一种病。”

苏羡皱眉“什么病,可曾唤白大夫瞧过?”

“大夫瞧不好。”觉月道“他患上了享受生病综合症。”

“什么?”

这是阮软取得名字——享受生病综合症。总的来说,就是觉星沉浸在小翠的温柔中,喜欢她日日喂药,温声细语,竟是不愿自己的病好起来!

如此,觉月趁之为不要脸。

苏羡闻言,道“为何他生病,要小翠日日喂药服侍?”

“正所谓郎情妾意。”觉月回答“那小翠见觉星那般可怜兮兮的模样,便是人忍不住想要对他好些。这就和”

细细想了想,得了一个形象的比喻,便道“就好比傲犬,平日里他活蹦乱跳,但是上次吃坏东西闹肚子时一直蔫蔫的,那时候的您是否也心软了,想要对他好些?”

苏羡默言,算是理解了。

此时,生龙活虎的觉星从外面“气冲冲”的走进来,先是对苏羡行了礼,随后不满的说“觉月,你够了,把我和狗比!是人吗你!”

觉月摸了摸鼻子,“也对,将狗爷和你比,倒是委屈了它。”

觉星“”不熟悉的人才说觉月高冷吧?明明这货是个极其毒舌的人嘛。只要与他稍微亲近的人便知,此人语言颇为犀利啊。

他哼了哼“怪不得你这般大都没有女子喜欢,全都是因为这张嘴都得罪人吧?”

觉月双手环在胸前,冷冰冰的说“是我不喜欢她们。”

瞧瞧,还是个臭屁的男人。

觉星撇着嘴摇了摇头。

他们二人在一起不免要拌几句嘴。苏羡习以为常,开口问道“病好了?”

抱拳回礼“多谢主上关怀,如今已经全然好了。”

“嗯。”苏羡将手中的账本放下,猝不及防问道“你与小翠何时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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