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8(6600+)(1 / 1)

白魔法师突兀出现在中心城外,加上有人里应外合,把中心城驱逐光明元素的魔法阵破坏了,居然直接让白魔法师打进了中心城。

中心城一下就乱了。

大量的军队把这里包围的像个铁桶,加上黑魔法师还能够依靠魔石释放魔法,镇压这些叛军不过小事一桩。

可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些白魔法师并不弱,在充足的光明元素下,续航能力远高于使用消耗品的黑魔法师。

而且他们有组织有纪律,趁着中心城还没反应过来围剿他们时,突进了王宫,劫持了重要的王室成员,包括国王王后和作为继承人培养的王子。

这一切在贵族的眼里,简直像一个荒诞到无法令人发笑的笑话。

紧接着,这些笑话发生在了各个城市。

他们不仅是白魔法师,而是融合了平民,黑魔法师,白魔法师等对畸形的社会有推翻诉求的人。

当这股力量逐渐显现出来时,令所有人胆寒。

但是现今的社会制度,完全受益的王族和上层贵族,怎么可能答应白魔法师们动手推翻。

就算王族答应了,贵族也不会答应。

战争,猝不及防的爆发了。

在魔法方面,两方魔法师的优劣都十分明显。

黑魔法师不是所有人都用得起昂贵的魔石,可能他们人均放一两个魔法,周围的黑暗魔法元素就被抽光了,堪称一出手就废。

但黑魔法师传承已久,各成派系,拥有多种魔法,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白魔法师的光明魔法元素够用,可白魔法一直被黑魔法打压,从未壮大过,是一条不系统的贫瘠的路。

很多人即使天资不错,成为魔法师后也难以跨过大魔法师的门槛。

于是,更多的还是看普通人的军队对战。

毫无疑问,王国军拥有最先进的武器,最优秀的战力。

反抗军占据了排名靠后的四个城市,然后一路顺风的连下五城,以战养战,加上本身的底蕴,虽质量参差不齐,竟也膨胀到令人害怕的程度了。

更别提因为之前的突袭,白魔法师们不但出了中心城,还劫持了不少王族贵族,逼迫他们家族交昂贵的赎金才放人,也积累下了不少财富,令贵族们颜面扫地。

事情闹到这种程度,彻底失去了谈和的可能性。

国王发了狠,也害怕了,决定征集各个领主的军队,集结出三十万人的大军,直接到边境十城碾压反抗军。

然而,这一举措遭到了反对。

王国九十九城,真正在王室掌控里的只有四十个城市左右。

之前的奖励制度就是封为领主,送土地送城市。

左封右封下来,大大小小十多个领主,最大的如公爵,拥有九个城市,最小的也有一个城市。

表面上,这些城市当然跟着国家的制度走,设有该城市等级的居住标准等。

实际上,领主对领地拥有绝对掌握权,甚至可以修改当地的法律,堪称是一个小国家。

只不过之前王室势大,这些小国家便依旧以城市的状态处着。

现在一出事,各个的心思就活跃起来了。

来自下三流城市的反抗军都能立国了,他们这名正言顺的领主,不也能分一杯羹?

于是,在这个紧急时刻,国王只得到了一部分领主的支持,有一部分在装死,还有一部分,直接特么的跟反抗军一样,立国了!

国王差点没气得心梗,吐出三碗血来。

王国本就混乱的形势火上浇油,这些却都没影响到苏桃。

因为这些事,是在他被司舛从五十五城接走之后才爆发的。

司舛知道他喜欢平静安逸的生活后,给他准备了一个更好的庄园,仆人不多,正好够用,暗里则是保护的格外严密。

由于在公爵的领土,战争压根没涉及这里,苏桃仅听到了一些消息,没多少实感。

毕竟不挂着反派buff时他也不会下意识觉得自己是个黑魔法师。

曾经生活在一个和平国家的他对现在的社会制度也没有好感。

而且还没有亲眼见过战争,如隔着屏幕一般。

司舛也没主动告诉他,与其现在说了让苏桃担心,不如等到尘埃落定的那天。

“反抗军会打到这里来吗?”苏桃倒是担心过这一点。

毕竟公爵就是在王室面前装死的那一派,如果反抗军打到公爵的领土上,王室绝对是一边害怕还一边拍手称快。

“不会,你安心住着,等着回头跟我结婚就够了。”

司舛把苏桃本就微卷的头发揉得乱翘起来,像只炸毛的小猫。

他爱怜的吻了吻这只小猫粉红的鼻尖,看着他琥珀色的澄澈双眸,内心变得柔软起来。

接回苏桃后,即使是身边人,都有不少人表示了不解。

他从未明确透露过苏桃对他做的事,别人也只是知道苏桃伤害了他的残魂,是他的仇人。

结果对着仇人没有报复就算了,还把人保护了起来,亲密无间。

要不是没检查到被用过黑魔法或者诅咒一类的痕迹,他们真怀疑司舛是不是被暗算了。

跟他说了的,敌不过他的坚持,便等着时间久点,苏桃再能魅惑人,司舛这样冷漠精明的人也会走出来的。

然而令人失望的是,司舛丝毫没有放下苏桃的迹象,反而越来越重视了,像是把所有的情感都倾注在这个人身上。

在如此繁忙的时候,一方面管着公爵的势力,一方面暗中指挥着反抗军,还有与各个领主的交涉。

有时候司舛忙得一天都睡不上一两个小时的觉,但只要腾出空,他就会回到苏桃住的庄园,抱着人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这样的动静到底有些明显,惊动了司舛的父母。

他们把司舛培养长大,虽陪在身边的时间不多,但也了解司舛的性子。

能让司舛如此上心,还是一个男人,岂不是要弄得司舛以后没法结婚生子了?

这怎么可以,他可是继承人!

最先想来直接找上苏桃的司舛的母亲。

她安抚下了公爵,称这只是司舛的一点小兴趣,毕竟儿子成年了,没人引导误入歧途是正常的,还能及时掰回来。

实际上,她压根没打算留下苏桃的命。

司舛初次动情,如果被强行分开,以司舛的性格只会越来越惦记。

她怎么可能让自己唯一的儿子败在一个男人手里,公爵背地里可是有不少情妇的,光她知道的私生子就有几个。

只不过她家族势大,加上司舛本身优秀,公爵也拎得清,不会纵容私生子导致领地四分五裂。

那几个私生子变有如透明人,甚至从未对司舛提过这些事。

可如果司舛不能结婚生子,不但意味着没有强势的妻族扶持他,也意味着会失去继承人的身份。

一个不能留下后代的继承人,再优秀也不配当继承人。

比司舛母亲先到的是她请的杀手和擅长诅咒的黑魔法师。

杀手无声折戟于庄园暗地里严密的防守,至于黑魔法师的诅咒……

在庄园里闲闲没事干的苏桃想着司舛那么厉害,又忙得团团转,显然与这场战争有关,心底难免担心,咸鱼都没那么快乐了。

于是,他每天白天戴着反派buff,在充足的魔石供应,和他跟司舛一提,便大批量的收集过来的黑魔法里,一边雕人偶一边研究新的黑魔法。

当然不可能是抓残缺灵魂一类的事了。

那些卖出去的人偶,他都已经把灵魂用禁制驱逐了,钱也退了,称黑魔法意外失效,不再是特殊的人偶了,也无法再出售特殊的人偶。

苏桃研究的特别朴实,就是能挡灾的黑魔法。

把主人受到的诅咒,攻击等,转移到替身的人偶身上。

也许是反派buff太强悍,原主的天资太优秀,或者是类似于替命的行为非常嵌合黑魔法的本质。

研究了两个来月,战争越近越黏着,王国军逐渐呈现败象时,他真把这个黑魔法搞出来了。

搞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把三个成品都送给了司舛。

哪里都好,就是贵,单算特殊的昂贵材料和背后消耗掉魔石的价格,每一个都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天价。

他过去拍卖出高价的人偶,比起这个的造价,都只能说有所不及。

司舛不由分说给苏桃把人偶还了回来,让他好好戴着,苏桃只拿了一个。

这一个,为他挡了黑魔法师的诅咒。

司舛母亲发现司舛如此保护着苏桃时,更加认定了苏桃绝不能留,但她的动作已经被远在前线的司舛得知了。

司舛与苏桃魔法通信得知后,已经猜到了背后是何人所为。

他了解自己的母亲,一次不成会马上再次出手。她会去接触苏桃,看能不能自己下手。

毕竟他母亲就是黑魔法师家族的后代啊,如果资质不好,不会黑魔法,又怎么可能在政治联姻里嫁给公爵。

这无疑触动了司舛的底线。

他清楚他母亲敢如此肆意妄为,就是仗着自己是为他好,且杀死苏桃后,他作为儿子不可能向母亲复仇,为了外公家的势力还只能承认自己的错误,与父母和谐相处。

多可笑啊。

可惜,他从来就不是为了权势委曲求全的性格。

明明是他的母亲,却从来都不了解这一点。

更别说现在不是他非要当公爵的继承人,而是公爵一定要他当继承人。

因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反抗军的胜利只是时间问题,这个时间,也不会太远了。

司舛在前线用魔法亲自和公爵交谈。

没有人知道那天接到少爷的水镜通讯后,老爷在书房和少爷谈了什么。

但出来之后,老爷让人禁足了夫人,关在禁魔的房子里,并给她下了个诅咒。

正是她找人给苏桃下的,考虑到苏桃本身是黑魔法师,有一定能力,弱的诅咒不一定有用。

选的自然是最恶毒的诅咒,足以让人活着腐烂死去。

她讨厌苏桃打乱了司舛的未来,也是借此惩戒不听话的儿子。

毕竟儿子从小跟她就不亲近,能自己拿主意后,她这个母亲更是没什么存在感了。

她害怕将来司舛继承了公爵之位,也不会尊敬她,听从她,这股邪火和控制欲,正是借着苏桃这件事发作出来了。

让司舛亲眼看着着迷的美色腐烂成腐尸,骷髅,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却无法死去。

哪怕把命保下来,也不会再恢复以往的模样,让人见到就做噩梦。

但现在,这个诅咒还到了她自己身上。

她惊恐又怨恨的抓着栏杆,质问公爵:“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公爵拄着手杖,轻轻叹了声气,却没什么惋惜的。

他与妻子没什么感情,也知道被她害死过几个看重的情妇和喜爱的私生子,只不过都没拿到明面上说。

这次苏桃的事情,他当然不愿意继承人沉迷男人。

他费了那么多精力去培养司舛,甚至没把私生子培养成司舛的对手,就是为了保证司舛的定位。

但比起妻子直接杀人的行径,公爵想的更加深远。

父母害死儿子的情人,只会让儿子与父母结怨。

他大可以等到司舛出差回来后,暗中设一个局,让司舛见到苏桃因金钱或美色背叛他。

这样不但能完美了结这件事,还能让在感情上没什么经验的司舛长个教训。

没想到妻子动手太快,司舛回击的也太快,如同被刀插进逆鳞的龙,显现出了无比的冷酷和疯狂。

公爵知道儿子有些异动,以为司舛打算借着反抗军的浑水获得一些利益,自立为国也不是不行,他也是这么打算的。

但他没想到,司舛所谓的出差,接洽其他领主,实际上都是掩护。

司舛真正在干的只有一件事,作为反抗军的精神领袖,领导他们攻下王国,成立新的国家。

公爵如果自立为国,他兵强马壮钱多,不害怕反抗军,但也不愿意得罪反抗军。

否则真打起来,即使拉锯的够久,输的也只会是他。

可现在司舛告诉他,他的儿子将是新的国家的王!

公爵结束魔法通讯时,难得的激动到手都在颤抖,如果不是顾及礼仪,甚至会对着窗外大笑起来。

对比起此时的司舛,妻子和妻子的家族,就像天平一端因砝码太少而无力的高高翘起的托盘。

公爵自然知道向着哪边。

因此,公爵只是惋惜道:“你把他当成你的工具,哪怕你明白他从来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

“因为你是他的母亲,他不会杀死你。”

“这个诅咒生效的同时,我会让白魔法师保住你的命。”

“感谢他的……仁慈吧。”

她惊得几乎失声,眼睁睁看着公爵走出去,怎么叫也叫不回,直到咔嚓一声落了锁,室内一片昏暗。

诅咒开始生效,她跌坐在地上,痛哭起来。

这哪里是仁慈,让骄傲的她以腐尸状态苟活着,分明是最大的漫长的折磨。

公爵主动与反抗军结盟,认同反抗军的理念。

十一城到二十城,欢迎反抗军前来做客。

以王国呈圆形向外扩展的城市,这差不多已经是把王族最后占据的十城门户大开了。

司舛显露自己的身份,带着反抗军一路高歌猛进,攻进中心城。

在这里,他遭到了来自王室和部分不愿投诚的贵族的誓死反抗。

尤其是在他显露身份,加上公爵的举措后,司舛作为领袖吸引了无数的仇恨。

那些王室和贵族豢养的黑魔法师,魔石不要钱一样,甚至连生命和灵魂都拿来献祭。

他们使用出一个个诅咒魔法,目标大部分是司舛,小部分是司舛手下的将领。

不是不想往反抗军阵营砸大型的攻击魔法,直接把这些军队清理掉,而是反抗军那边也众多白魔法师坐镇,他们敌不过。

于是想整垮司舛,弄倒军心,这样说不定之后反抗军内部争权夺利,他们还有机会。

然而,这些最后的黑魔法,耗费了大量财力物力人力,却没有起到该起的作用。

中了魔法的人活蹦乱跳,跟没事人一样。

至于司舛就更不用说了,被黑魔法叠buff一样叠了一堆的他,非但没有异样,还生猛的带头冲锋,碾压敌人,打进了王宫,获得了胜利。

中心城被反抗军掌控,部分没有死在对战中的王族和贵族们,被捆着丢在宫殿里。

他们看着司舛吩咐人用白魔法毁了王座,宣告旧王国的时代结束,反抗军们喜极而泣的喊声冲破天际,一个个的崩溃了。

“你不能这么对我们!我们是贵族!想要建立新王国,没有我们你靠谁,靠这些无知的下三流的贱民吗!”

“作为黑魔法师,司舛,你真以为白魔法师是真的信任你吗?”

“不可能,明明被击中了那么多黑魔法……你马上就要死了吧哈哈哈哈!”

前面那些无谓的叫嚣司舛充耳不闻,倒是最后这句,令他感兴趣的停下了脚步。

确实,王族和贵族多年的底蕴摆在那里,能在战争末夕拿出足够那么多黑魔法师的攻击所消耗的财力物力,也是大手笔。

如果没有苏桃,这件事当真需要头疼。

白魔法师主要是护着反抗军,分散力量去专门保护将领后反而容易受困。

而一旦太多将领被黑魔法攻击致死,也会给立国后平稳发展的统治期造成一定的混乱。

还好,他家的小人偶师厉害,帮了他一个大忙。

司舛停在最后一位面前,笑道:“你很好奇我为什么没死,对吗?”

此话一出,周围的将士皆无语望天。

但这个人不知道啊,司舛撩开较为宽松的衣服下摆。

在看似平整的外套下,劲瘦的腰间系了一圈红绳,每隔一指距离,就挂着一个小巧精致的人偶。

只不过那些人偶,大多已经被奇奇怪怪的伤痕毁到只剩残存的躯骸。

司舛语气不善:“这是我的恋人为我做的替命人偶,他是一位强大的黑魔法师,为了我研究出这种魔法……

你看,你们毁掉了他的心血,我该怎么报复回来才好呢?”

贵族:“……”

“你们也不是没有对我造成伤害,”司舛嘲讽的勾了勾唇角,“至少在被黑魔法密集攻击时,人偶们炸的我有点腰疼。”

贵族怒喷一口老血,倒地不起。

庄园里,收到司舛获胜的消息后,眼睛下挂着两个大黑眼圈的苏桃往床上一趴,衣服都没换,倒头就睡。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造出这么多替命人偶,哪怕司舛有派黑魔法师来帮他,但因为短时间学不会这个魔法,大头出力的仍旧是他。

苏桃从来没有这么兢兢业业的工作过,司舛带着反抗军进入公爵领地休整以待进攻王都时,终于有空回庄园,陪着苏桃待久一点。

然后就变成两个黑眼圈人挨着做人偶。

还好,圆满结束了。

新国建立后,司舛跟苏桃结了婚,封苏桃为王夫。

他把城市重新规划,不再用原本的区域。

这无疑是一项大工程,还有一堆要做的事情的,弄出一个官员体系啊,建立新的法律啊,简直忙得团团转。

好在苏桃现在在王宫里,陪在他左右。

司舛再忙,也不会像以前一样经常见不到苏桃,想到哪怕睡觉只睡两三个小时,都得入梦去抱着苏桃吸两口。

苏桃之前忙碌太过,能懒下来,那是瞬间就懒下来了。

他跟着司舛见过公爵,公爵态度很和蔼,但没见到司舛的母亲。

司舛说他母亲生病了,不方便见人。

自始至终,苏桃都没发现那次的杀手袭击和诅咒,是司舛母亲干的。

司舛忙过一阵,旧势力都处理的差不多了,突然想起还有个仇人没管。

白羽。

当初白羽煞费苦心,为反抗军在中心城外绘制光明传送阵。

司舛暗中派人相助,传送阵做的很成功,帮助反抗军打响了战争的第一炮。

然后,白羽以此为功绩,想在反抗军里谋得高位,知道反抗军看不起贵族,还爆出了自己的身份和被司舛迫害追杀的悲惨过去。

这一波自爆卡车,直接把人送到司舛眼皮子底下了,那司舛还能放过。

不过那时太忙,忙得没功夫去报复人,连着老魔法师一起往禁魔的地牢里一扔,司舛把这俩给忘了。

这下想起来,也许是是苏桃婚后生活太舒服,心情舒畅的司舛难得心软了一些。

毕竟白羽打算对苏桃下手,在苏桃那里已经是报复过了,司舛也不是什么坏人,要报的只有自己被当作刀利用的仇。

他让人把白羽和老魔法师打了一顿,身无分文的丢了出去,并公布了白羽和老魔法师曾经的罪行。

至于她们以后怎么在这个世界生存,那又关他什么事呢?

他可是已经难得好心的把人放走了。

“嘶——”

苏桃被司舛一口啃在敏感的腰上,惊得倒抽一口冷气,手里的小说差点掉了。

他无语的掐司舛的脸,这人刚刚还在那边处理政事,突然就跑过来偷袭他。

“别突然咬我啊,想休息了吗?”

司舛往上攀,像只黏人的大猫一样挤进苏桃怀里,还拍飞了苏桃的小说。

“你已经半个小时没看过我了。”

苏桃:“……”

你特么不是在处理政事吗?!

“看来我有必要让你视线里满满的都是我,身体里也是。”

“等等……唔!”

无力的抵抗被吞进了喉咙里,比阳光更盛的热情席卷了苏桃。

司舛的膝盖跪在苏桃腿间,他炙热的吻像是要把所有情感都传达出来一样,带着要把苏桃吞噬殆尽的恐怖欲望,雨点般密集的落在了身上。

不容逃避,不容隐藏,毫无隐私,所有的一切都属于他,坦白于他。

在这样恐怖的欲望面前,苏桃却如伸展的枝叶,展开着,包容了他。

在他们度过这一世时,下一本书,又悠悠的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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