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观塘沙家大宅。
宽敞的大院内,一块空地被布置成了练武场,两道身影在练武场中交手,正是陈胜和宫二。
两人用的都是八卦功夫,身手高低很明显,宫二招招抢攻,陈胜只是凭着灵觉躲避后退,连招架的时候都很少。
忽然,陈胜后退的身形止住,在宫二招式衔接之间,欺了上去,中门直入。
宫二见此,像是早有防备,立刻后退,一道寒光擦着她的衣襟划过。
“不打了,不打了,我这招就是用来偷袭的,你都见过不知多少次了。我刚起手,你就知道要躲开,再打下去也是一样,没啥意思。”陈胜摆摆手道。
“老爷还不知足吗,短短两个月时间,仅凭一招就能和我打成平手,还是在我有防备的情况下。换成其他人,根本躲不开刚才那一刀。”宫二有些怒其不争的道:
“老爷你习武的天赋,简直世所罕见。可是我把宫家六十四手,都教给你了,你为什么只练这一招叶底藏花?如果其他招式也练到这种程度,我根本不是你的对手。”
“就这一招对我的脾性,其他招式练不到这种程度的。”陈胜无奈道,从一个月前陈胜将叶底藏花改成了叶底藏刀,在宫二面前施展出来,类似的对话已经不知发生多少次了。
两个月前,才买了宅子安顿下来,宫二就急不可耐的要陈胜陪她一起钻研枪斗术。
不仅缠着陈胜学习枪术,还逼着陈胜练武。
陈胜也是没办法,他才体会到女武者的妙处没多久,现在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
说起来这女武者和普通女人就是不一样,什么姿势都摆的出来,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她做不到的。
宫二在一开始的羞涩过后,也很配合,陈胜有了新想法,都会帮着实践。
陈胜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家晚上都那么配合了,他白天的时候当然也得配合,用心学习宫家六十四手。
练武这种事,对于习惯了靠主神强化提升实力得轮回者而言,肯定感觉既缓慢又枯燥乏味。
六十四手练着练着,陈胜就没了耐心,只有一式叶底藏花例外,这种近乎偷袭的招式,很合他心意。
而后白天练武的时候,他就只练这一式,每次练都有新的感悟和想法。
不知不觉间,叶底藏花被他改的面目全非,成了他手中的叶底藏刀,配合他的藏刀术,简直神鬼莫测。
宫二这种顶尖高手,第一次见识的时候,都没能躲开。
练到这种程度,在陈胜看来已经够用了。
在这个世界就算有人能躲开,但同时也拉开了距离,陈胜完全可以用枪干掉对方。
“那也要练,你之前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要是不用心,晚上别来我房里,来了我也不开门。”两个月相处下来,宫二已经摸清自己男人的弱点,此时威胁道。
“练练练,我指定好好练。”陈胜赶忙道,早饭的时候他想到一个有趣的姿势,正打算晚上找她实验一下呢,不让进屋,这不是耽误他的科研进度吗。
“嘻嘻”“呵呵”
练武场响起一阵小声的偷笑声。
“笑什么笑,专心扎你们的马步。”陈胜对着练武场边上扎马步的徒弟们呵斥道。
这群徒弟是陈胜两个月时间里,陆陆续续收的,总共十人,五男五女,十到十二岁之间的年纪。
都来自附近条件比较困难的家庭,孩子太多,都快养不活了。
陈胜收他们为徒,管吃管住,半是当徒弟,半是当家人。
他们白天练武,晚上文玉上学回来,教他们读书识字。
文玉被陈胜花钱,送进了香港大学做旁听生。为此还专门买了一辆车,安排人接送她上下学。
“不要分心,练武最重要的就是专注。马步是基础,基础要是打不好,永远也成不了高手。”宫二也道。
“是,师娘。”徒弟们齐齐应道。
陈胜收徒时,就对宫二说过,这十个徒弟将来就是枪斗门的首批传人。
等几年之后,枪斗术创造出来,徒弟们也打好了基础,可以把枪斗术直接传给他们,将来由他们开枝散叶传播出去,发扬光大。
所以,宫二对这些徒弟很上心。
其实陈胜的目的只说了一半,他收徒的真正意图不是这个。
他是在为离开这个世界做准备,最多等到战争结束,也就是八年以后,他就会选择回归。
八年后,陈胜四十岁,按他这种不知节制的玩法,沙里飞的两颗肾估计也被他用的差不多了,不走也没啥乐趣了。
到时这些徒弟都成年了,而且个个文武双全,照顾几位师娘和陈胜的儿女,应该没什么问题。
这时,虎妞背着包袱,走了过来,对宫二道:“夫人,都收拾好了,要出发吗?”
“马上就走。”宫二回了一句,又叮嘱陈胜道:“你监督他们练武,自己也不能偷懒。”
“知道,知道,你就放心吧,进山的时候小心点。”
虎妞包袱里背的是干粮、水、手枪和子弹,两人要去山里练习枪法,晚饭前才回来。
这里不是鹅城,在家里放枪,不知会闹出多大的麻烦,只好去山里。
一开始都是陈胜和宫二两个去,不过虎妞知道枪斗术的这门功夫后,也吵着要练枪。
山路不好走,距离又远,来回一趟要花几个小时在赶路上面。
陈胜教会她们开枪和一些射击的诀窍之后,就没再去过。
“咳咳,你们专心练功,不要偷懒,师傅有事要出去一趟。”宫二和虎妞走了一会之后,陈胜对徒弟们道。
“师傅,你又跑出去玩,我要告诉师娘。”女徒弟阿暖笑嘻嘻的道。
“知道了,桂花糕是吧,你个小没良心的。”陈胜边往外走,边道。
“师傅,千层酥。”
“师傅,我要吃奶糖。”
“师傅...”
陈胜回头,一副被你们打败的样子,道:“不是吧,你们,不用每天都重复一次这么麻烦吧?师傅我又不会忘。”
“用。”徒弟们整整齐齐的回道,然后嘻嘻哈哈笑了起来。
陈胜整天没个正形,和徒弟们相处的时候也很随意,徒弟们不怕他,也愿意和他亲近。
相比陈胜,宫二则要严厉的多,徒弟们都怕她。
两人正好一个红脸,一个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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