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早就在身边的眼线(1 / 1)

“为什么是你?”禾麦大惊。

就在禾麦大惊失色的时候,旁边那黑衣人却挥掌出手,要去攻击禾麦。

可还未待他出手,便已经被身旁的许灼芙一手刀劈晕了。

禾麦正被眼前的一幕惊的糊涂的时候,冷不防被一块带着异香的帕子捂住了口鼻,登时,失去了知觉……

……

……

六郎从镇上快马加鞭的回到了小青村,翻身下马去瞧林家的宅门。

禾林披着外衣出来开门,进门没来得及看清是谁便被撞了个趔趄。

看清是六郎冲进了里屋,他放心之余又很担心。

“禾麦、禾麦!!!”

在屋里寻了一圈人却不见踪影,六郎急的大喊起来。

“妹妹不在屋里!?”林禾林吃惊又懊悔,直拍自己的脑袋。

“她去了哪儿?!”六郎双目带了些狰狞地问。

“她、她……我不知道她去了哪儿,但方才许家大小姐来过,她们两个进了屋说话,然后、然后我便睡着了!”禾林慌忙地说。

身后几个官兵冲了进来,“许大人率兵进村了!”

六郎急忙的顾不得和禾林与出门探声的秦氏解释一句,便冲出了门外。

……

……

禾麦看到满树开的正艳的桃花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见到李长安时,她才明白,自己不是在做梦,昏迷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而这些反季所开的桃花也并非在大周国境内,而是在东林的一片桃林里。

东林,以一山之隔位于大周东面,常年气候温暖宜人,只有春夏,不见秋冬,这些漫山遍野的桃花在大周人的眼里,是一道冬日罕见的美景,可在东林人的眼中,却是一年中常见的景色。

禾麦苏醒在桃林之中,正四处走着狐疑先前经历的是不是一场梦时,便看到了一身黑衣的李长安。

许灼芙带她到小青山试图引出所谓的“那些人”,出现的两个黑衣人,其中一个,便是李长安。

李长安李长安……

禾麦十分抗拒接受先前所认识的李长安,是一个早早埋伏在自己身边的眼线。

李长安早不同于先前所见到时亲密殷勤的模样,脸上更多的是带着一种复杂,以及冷漠。

禾麦想起之前的事情你,忍不住问:“从一开始,你就是被安排到我身边,准备算计我的咯?”

她几乎压抑不住心里的愤怒,她想起之前关切李长安的一切,那些关心与照顾,似乎都用在了一个将她当成猎物的人的身上。

李长安漠然的看着她,眼里不带一丁点温度。

禾麦的目光依旧保持着愤怒与恨意,可那些难以掩藏的伤心与辛酸还是一点点从她的神情中流露出来。

“既然醒了,吃点东西,咱们就该上路了。”李长安冷冷地说。

“我在问你话!”

禾麦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出一头多的少年,胸腔中被满满的怒气所燃烧着。

“你到底是不是一开始就来暗算我的?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

李长安有些不耐烦,动作粗暴的将几个干粮塞到她的手里,“赶紧吃,吃完赶路!”

禾麦勃然大怒,将干粮砸到他的脸上,便要去跟他动手。

可手臂与手腕酸麻麻的,哪里有一点力气!

李长安冷漠地看着她,慢慢捡起地上几个干粮,粗暴的推搡禾麦跌在了地上,“别浪费力气逃走,我不想给你加重蒙汗药的药量。”

禾麦被推的一怔,整个人费了半天劲才爬起来。

想起之前李长安人前人后亲热的唤自己一声禾麦姐的样子,她感到了强烈的背叛与酸楚,再也忍不住心里的难过,哇哇哭了起来。

李长安如何都没料到禾麦会突然大哭起来,脸色一怔,紧接着有几分难看。

“你、你别哭了……”李长安皱着眉头说。

“你欺负我、欺负我!!先前我做的那些好吃的都喂进狗肚子里了!我真是瞎了眼,当初怎么会对你这个兔崽子好?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禾麦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李长安撒泼,说到气急之处还动起了手,将李长安脸上挠出了几道血鳞。

李长安有点狼狈的躲开了,抓住禾麦的手大叫道:“好了!我不再欺负你就是,你莫在打我!够了、够了,住手!”

禾麦哭得双眼通红,手被李长安死死控制住,只能瞪着一双眼睛大声吼问:“你到底是什么人?抓我又干什么!?”

李长安擦了擦脸上的血痕,躲开几步道:“我奉命抓你回北疆,路上不得出差错。至于我是什么人,既然你不知道,便不必知道。”

“抓我回北疆?”禾麦眼睛瞪得厉害,“你疯了不成,抓我回去有什么用?”

李长安渐渐恢复了先前的冷漠神色,冷冷道:“我奉命行事,主子怎么吩咐,我怎么做便是。劝你还是乖乖同我走,莫要耍花招,否则,该吃苦头的人就是你了。”

“那昨日另一个黑衣人是你的同伙?许灼芙呢?她在哪儿?”

李长安冷然道:“押你回北疆,只需我一个便够了。那女人,此刻恐怕受尽千夫所指,被逼迫着交代出你的下落罢!还有——”他顿了顿你,“你昏迷了三天,这三天你都神志不清。若你抱着等你男人来救你的心思,还是算了罢——此处距离大周边境,已过了百里!”

禾麦心里的震惊直感到绝望,她心中反复思量了一会儿,又问:“那你告诉我,你们要抓我到底有什么用?你们说什么钟小姐,怕是认错了,我不是!”

“没认错。”李长安的目光没有多在她身上停留一秒,便向后转去,“主子的情报从来不会错。至于为什么,等你见了我家主子,自然会知道。”

……

……

“妹妹,你怎能做这种傻事!?”许从劝捏着拳头,恨不能一拳砸到墙上,逼许灼芙开口说话。

“就算你嫉妒六郎的妻子,可总不能用这样的手段,太卑鄙了!你哪里像将门之女所为?害得林姑娘生死不明,你看六郎急成了什么样子!”

许从劝心里又恨又急,可面对倔强而古怪的妹妹,他更多的却是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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