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许从劝的担心(1 / 1)

他望着禾麦还不肯罢休要继续说话的小脸,上前捏了一把,说:“灼芙那儿没什么好解释的,她终归还要回皇都去,无论是做她的女将军,还是当她的大小姐,都与我没什么关系。从劝是我的好兄弟,他若是要来,也只是吃一顿便饭,你累的这般,我去外头找个酒馆与他喝三五杯也成的。至于平遥那儿……”

“从劝瞒着灼芙,灼芙还不知道平遥在此地跟徐姜安家落户的事情。”

禾麦长叹了一口气,我惦记的这些事儿你都有法子解决?那太好不过——六郎,你真是我的好相公,有你真好。

“说我好,说说就够了?”六郎的眼神从温柔变得炽热起来,大手在禾麦的脸上轻轻一抚,“还不来些实际行动?”

禾麦瞧他眼神如火般落在自己的身上,如何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她登时脸色一羞,嗔道:“等等、等等,饭后……不好剧烈运动的。”

“娘子不喜欢剧烈的,那就来些温柔的。”

六郎瞧他小娘子含羞带怯的可人模样就忍不住心痒难耐,三两下将桌上的狼藉收拾到一旁,迫不及待的坐到禾麦的身边。

“亲一下,”他低低的要求着。

禾麦红着脸将脑袋向六郎处凑了凑,扬起脑袋。

娇艳的小嘴就像是开的正红的樱桃似的,红艳艳的勾引着六郎的目光。

六郎轻轻吻了一下,还想要继续这个深吻,却见到那怜怜如珍珠一样小巧的耳垂,起了坏心,一口啄住她的耳垂。

随着禾麦的一声惊呼,六郎将她圈在了怀里,大掌将床帐放落,遮住一室旖旎春光。

……

……

餍足的人总是期望得到更多,夫妻俩事毕后相拥着躺在一处,畅想着未来。

“从劝说陛下已经对边陲粮食吃紧一事有所关注,不日便会派兵运来大批救济粮。在今年春耕之前,乡亲们一定能吃饱肚子了。”六郎说。

禾麦靠在他怀里,笑的满足,“你这样说来,我们好像就没有什么烦恼事了。只等各处的难民被安顿好之后,咱们照样开咱们的铺子,扩咱们的店面,好好经营咱们的小家,快快乐乐的过日子。”

“是,你说的,便是我想同你过得日子。”六郎在禾麦的额头吻了一吻,瞧她安宁中带着喜悦的样子,又笑说:“灼芙的事情,你不吃醋了?”

禾麦从他怀里爬起来,佯装生气的捶了他一下:“你要是不说,我都快忘记了。你这人,好端端的提她干嘛?破坏气氛!”

“我只是想看看你还有几分气罢了,好了,这下我知道,你心里是信任我的对不对?要不然,我一提灼芙,你早就气的跳脚了。”

禾麦板起脸,义正言辞地说:“我是很生气,你——”她的指尖点上六郎的额头,“不准叫她叫的那么亲密,叫什么灼芙?跟我一样,叫她许大小姐!”

六郎没有任何的不悦,附和地点头说:“对,灼芙二字叫惯了,是叫的有些亲密。好,以后我便叫她许大小姐。”他顿了顿,补充地说,“其实我平日里提起她名字的时候,也叫她许大小姐的。”

禾麦满意地一拍手,重新躺回了六郎的怀里。

接下去几日都有些忙碌,无论是陪禾林去县令听审,还是看秀儿与陈五被判了五年的牢狱之刑,亦或是迎接许从劝来家里吃饭,夫妻俩都在一处,形影不离的跟着。

许从劝被禾林请到家里的时候,见禾麦与六郎正在灶房里一处腻着,登时感叹道:“我道你怎么不亲自来接我,原来是同弟妹好成一个人了!六郎,我原来可不曾发现,你有这么重色轻友!”

六郎笑着放下手里的木柴,“这是哪里话,我若不看重你,又怎会舍得让禾麦亲自给你做一顿饭?能让你吃到禾麦的手艺,我已经很重友了!”

禾麦让六郎放下灶房里的活计,让他们三个男人进堂屋去说话。

许从劝见了在里屋休息的秦氏,道了数声叨扰,又拜见过了。

春花给他们上了茶水,便回里屋照料小虎去。

“灼芙这几日去了哪里?”六郎低声地问许从劝。

许从劝端起茶杯的手一顿,继而放下,叹气回道:“不知道。那日从天松山下来之后,这丫头就不见了踪影。好端端地,谁知道她又跑到哪里去疯了?”

“她不是无缘无故消失的人,你没派人找找么?”

许从劝轻笑一声,“你又不是不知家妹的性子,她若躲着不想见谁,我就是派一个营的人出去找,也找不到她!”

“罢了罢了,不说她,太扫兴。”许从劝一摆手,“我还得多问问你,徐姜这个混小子的事。”

许从劝郑重地放下了茶杯,眉头拧成一团,“他待我妹妹,到底好不好?”

六郎平和答道:“自然是好的。从劝,你也知道之前他们两个人便很有感情。若非伯父的一番阻拦,恐怕……他们早已修成正果。”

“可徐姜毕竟……毕竟是个没有出身的……”许从劝从嘴里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来。

六郎的眉头一皱,“出身对一个人来说,到底有多大的影响?出身王宫贵胄,却不学无术、败坏家风的人,你见的还少么?那些普通清贫人家出来的人,一步步爬上高位,报效朝廷、为民出力的人也有许多,从劝,你怎会因为一个出身,就看扁徐姜呢?”

“不是我看扁他!”许从劝皱着眉头反驳,“而是他这个人,我从来都不喜欢!我爹更不喜欢!”

“便是因为他不肯入赘,不肯听你和伯父的话留在皇都?”六郎的声音冷了几分。

许从劝知道这话引起了六郎反感,苦笑道:“他肯不肯入赘,对我们许家的影响不大。可重要的,是平遥自小便身体不好,离开皇都山高水远,若是在外有个身体不适,水土不服,又该如何……”

“徐姜的医术很好,自然不会让平遥有这方面的不适。”六郎说。

许从劝沉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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