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张公主和唐朝在浪飞的带领下,进入了肮脏恶臭的地牢,沒办法,浪飞再三劝她他还是执意要去,又能有什么办法。
唐朝一路向下,看到熟悉的“山东”“山西”分部,心中感慨万端,他当时在牢房里的时候,哪里会想到自己竟然有今天,隐隐然已经是个宰相,娶长公主的郡主,一切都十分的惬意。
这使他立即想起了牛僧孺,这个吃人的家伙,已经回到高仙芝军中任职去了。
奶奶的,这家伙倒不完全是个沒心沒肝的人,前一段时间等事情平静下來,他已经秘密的派了一个信得过的兄弟來到京城,给自己送了重礼,顺便说说他现在的情况,只说自己一旦得到自由之后,是如何急急的逃离京城,因为他害怕李林甫不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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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一听之后,虽仍然觉得这家伙沒有义气,但终究也知道他说的话有道理,他留在京中,虽然对自己有小的帮助,但性命就不那么保险了,嘿嘿,这个人是曹操那样的角色,宁可我负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负我。
还好,芹儿住的地方,倒还是单独的一间屋子,只是吃喝拉撒都在二十个平方不到的地方,早已经将她气得呼天抢地,但这几天下來,沒有人理她,她渐渐也沒有力气了,也懒得做一些无谓的事情,索性专心学起女红來,命一个巧手妇人到地牢中传授她,几天下來,已经纳出了一双鞋底,一个肚兜,成绩喜人。
“啊,大哥,”芹儿一看到唐朝的时候,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扑进了他的怀里。
唐朝尴尬不已,向玉真长公主哀求道:“妈,您可不可以先出去一下,”
玉真长公主眼中现出强烈的妒意,但随即叹息了一声:“好,所有的事情,你都向芹儿说清楚吧,”
“是,”唐朝还沒回答,门已经砰的一声关上了。
两个人在黑暗中紧紧的抱在一起,干柴烈火,很快的,双方都化为灰烬。
两个人太忘情了,就这么把洞房花烛晚上的事情提前做了,真的是甜如蜜,一次又一次的昏倒。
玉真长公主其实并沒有走,但听到里面不同寻常的声响,她知道了一个事实,这两个人,果然是真心相爱的,跟那天晚上我把唐朝灌醉了之后比,相差不可以道理计,也许,这就是真正的爱情,双方爱到深处,只有将对方占有,或者完全的付出,才是最大的快乐。
玉真长公主随即离去,命令浪飞在地牢门口等待,她不想让外人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个这样风流的女人,哎,她在心中叹息一声,马上就洞房花烛了,这个丫头竟然不能忍一忍,也许,她是遗传了我的风流因子吧。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两人的热情才彻底的冷却下來,芹儿首先感觉害羞,赶快的穿上了衣服,唐朝也讪讪的不好意思,双方都不说一句话。
忽然,芹儿再次倒进了唐朝怀中:“大哥,你,你难道真的打败了京城的所有英雄,可以娶我啦,”
“您说呢,”唐朝神秘的一笑。
“我想是的,一定是的,我沒说错吧,”
唐朝微微一笑,也不瞒她,一五一十的向她说了比武招亲前后发生的事情,听得这小丫头直往他怀里钻:“大哥,我爱死你啦,”
唐朝哈哈大笑,抱住她,狠狠的亲了两口:“你知道吗,以前有句话叫先上车后买票,现在我们也是,”
“你说什么呢,”
芹儿不解的问道。
唐朝哪里敢说,哈哈一笑:“这是我们南诏的方言,意思是,我也爱死你啦,”
芹儿顿时坦然不疑,心中无比的高兴,轻轻的说道:“您先出去吧,成亲的时候您再來接我,记住哦,要早点來,不然的话,我就不嫁,”
“老婆大人,知道了,”唐朝喜悦无比。
芹儿就无比艳丽的一笑:“大哥,您放心吧,我一定会找京城最美丽的女子來做我的伴娘,你也别疏忽了,找几个俊俏点的后生做你的傧相吧,”
唐朝对唐朝这些礼仪一点也不懂,但娇妻吩咐,岂敢不听,点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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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历三月二十六日,黄门侍郎府邸,张灯结彩,自不必说得了许多,几乎满朝公卿都到了,皇上虽然不能來,但亲手写了御匾“百年好合”送到府上,家人一色的新衣,精神焕发,衬托出唐朝家势鼎盛。
唐朝果然去得早,带着张家正一早來到玉真长公主的家,好不容易打扮好了,将芹儿抬上了花轿,大放鞭炮,一路吹吹打打,京城最著名的杂耍班子耍龙灯狮子一路开道,逶迤往唐朝府邸而去。
唐朝骑在高头大马之上,胸前佩带一朵大红花,身披大红绸,顾盼神飞,喜气洋洋。
京城百姓夹杂在道旁观看,堵塞了交通,唐朝也不在意,反正离吉时还早,索性缓缓而行,但奇怪的是,新娘在轿子中,绝世美貌自不能让旁人看到,但看的人却直往后瞅。
唐朝奇怪,他们在看什么,一眼望去,心中顿时吃了一大惊,怎么回事,这个女子竟然这样眼熟。
这女子十七八岁年纪,身材高挑,眉目好到如画,比芹儿的美要高出一线,正在芹儿的伴娘队伍之中。
他先前一直在前引导,自沒有功夫打量这几个伴娘,再加上芹儿美丽绝伦,今天再一加意的打扮,他全部的心思都在她的身上,自沒有注意到这伴娘的美艳绝俗,现在芹儿藏进了轿子中,这个伴娘的美貌立即显现了出來了,可谓是清水出芙蓉。
但也就这么随即的看了一眼,心中立生警惕,怎么回事,好象有什么不对。
就在这一刹那间,人群中银光一闪,有一丛暗器爆射而出。
奇怪的是,这一丛暗器不是射向他这个新郎,而是直接射向了新娘的轿子。
糟糕,芹儿丝毫不会武功,别着了别人的道儿。
只见他大袖一展,一股强烈的罡风刮起,顿时将这一丛暗器击落在地,蓝汪汪的发出丑恶的光芒,显然是喂了剧毒。
但暗算的人显然早有准备一击不中,连续两丛银针射出,一取唐朝,一取芹儿。
这个时候,唐朝的身子已经在空中,正是前力已尽,后力不继的时候,敌人无疑是个高手,选择了这样一个恰当的时机。
唐朝无奈,不理射向自己的银针,半空中尽力的一撑,将新郎服装脱下,呼啦的一声,将射向芹儿那一丛银针挡下了,而一丛银针,却是实实在在的射进了唐朝的身子。
想不到唐朝哈哈一笑,身子轻轻一弹,银针纷纷掉在地上,围观的人看得呆了,难不成唐朝大人身上的肉是铁做的。
其实,不仅别的人惊讶,就是其中看热闹的一个英雄独孤文颜也是十分的吃惊,唐朝的武功,已经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但专信和唐朝却是心知肚明,唐朝之所以能这样,并不是全身刀枪不入,而是因为他身上穿了李格桑给他的藤甲,不然的话,他哪里还有命在。
但众人见了郡马如此高强的武功,犹如天马行空,在空中來回的飞跃,救了自己的老婆,都是由衷的佩服,爆发出强烈的喝彩声。
唐朝也不管现在是不是吉时,一把拉开了帘子:“芹儿,沒伤到你吧,”
芹儿就哇的一声哭出声來,扑进唐朝的怀里,啜泣起來。
半个最出色的伴娘赶紧道:“郡主,千万别再哭了,既然大家都沒事,还是赶快到夫家,怕耽误了吉时,”
唐朝这才近距离的看了她一眼,奶奶的,果然是天生的美丽啊,造化真是神奇,这世上竟然有这样的美女,和杨玉环一样的绝色,但奇怪的是,气质居然也和杨玉环差相仿佛,这是怎么回事儿。
不过他随即不敢再瞧,安慰了芹儿两句,重新穿上新郎衣服,依旧在前引导。
这件新郎衣服是京城著名的匠人“米裁缝”的手艺,虽然挨了一丛毒银针,但银针穿娟而过,只留下了小小的损伤,仔细看是看不出來的。
“是独孤信,”唐朝已经肯定了一件事。
第一次发射银针的时候,唐朝自沒有发现使何人使坏,但第二次发射的时候,唐朝早有准备,自然看清楚了,这这人虽然将大衣的领子拿來蒙住了自己整张脸,但唐朝现在的武功,眼耳鼻舌等地方比平常人加倍的灵敏,只要注意力集中,三丈之内的毫发都不能逃过他的感官,更不用说独孤信这样一个曾经有渊源的人了,所以还是认出了他。
哼,我揭穿了他的阴谋,他这是在报复我。
嘿嘿,也许他现在是故意让我知道的是他射我的,也许,他心中还以为我吃了他的药物,要听他的吩咐,受他摆布。
他哪里想得到,师傅孙思邈学究天人,早已经将我身上的剧毒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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