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再一路向下抚去,他便要紧紧夹着腿,身上也会微微发颤,整个儿身子都靠在我身上,紧紧向后压着我。
我将他护在腹间的手轻轻拿开,一手再向下探去,低头在他颈后轻轻啃咬。他极力向一旁偏过头,却还是靠在我身上,脸一半儿埋进我衣服里,喉头发出细微的呜咽声,却把□更向我手中送了送。
我替他将衣服解开,却见他身上斑斑吻痕,新旧重叠,有的颜色鲜妍,有的已淡去许多,看着极是可怜。他也注意到我的视线,身子一僵,便伸手去挡。我拿开他的手,将他身子调转过来,从上到下仔细看了一回——难怪他觉着累了,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我秋岚绪的儿子也是能叫他们如此不知轻重地折腾的?
只是我儿子如今面色绯红地躺在床上,下头分丨身又直直立了起来,总不好叫他忍了这回。我便放轻了手在他身上敏丨感处爱抚,低头将他包裹进自己口中,尽量轻柔地含抿着那物,不时以舌尖逗弄着他光滑的柱身,让他尽量享受一些。
他双手紧按着我的后脑,不时将分丨身顶进来,我便按住他的腿,叫他随着我的步伐徐徐递送。他不常这样做,只叫我吞了几回便失控地喷射出来,虽不曾弄在我口中,却也沾得脸上颈上都是湿滑之物。
我其实并不在意吞下他的东西,也不在意这么溅一脸。不过我儿子孝顺,见得我这般模样,便随手拉起衣裳替我擦了擦,满面通红地将手指伸向后头,低声叫道:“爹,你帮我……”
他半倚半躺在靠枕上,双腿还张着,身下那处已淌出透明的粘液,随着那处的张翕落在我眼前。我自然不能不管他,便将他抱在怀中,叫他分开腿跨骑在我身上,按着他缓缓坐了下去,托着他的双臀,自下而上用力顶弄。
他双手按住我的肩头,配合着我不停动作,面色被情相关欲染得极为艳丽,身上几乎都浮了一层薄红。情动至极时,更咬着我的肩头低声呜咽,随我要他做什么,只伏在我身上哭泣似地叫着“爹”。
不知过了几时,我竟听着门外传来一阵轻轻敲击声,过了一阵,那新圣女的声音在窗外响起:“教主,老教主,龙姨娘来了,他说今儿是翻的他的牌子。”
我动作不停,提足中气对外头说道:“叫他今天先回去,不必来了。这十日间暂时不翻牌子,我儿要好生休息。”
94、番外五:龙笏君
其实主角的压力很大的。
这篇文没人爱看,作者就要把问题都栽到朕身上;偶尔搞个美人,读者就都要在评论里遛朕一顿;对正牌受看松一点,他就能满江湖的拉备胎;更别提朕的正业——爱他就要虐他,每虐一回,读者就在评论里花样百出地要把我虐回来啊。
而且身为正牌攻,朕又不像玉岚烟那样动不动就有读者帮着拔撞,有万人迷脑残光环,有炮灰一二三四地围着安慰,所以……朕的人生其实挺苦逼的。
凭什么都是主角,读者的目光就都围着玉岚烟转,朕就是一‘随时能被替换’的黄瓜呢?他长得再美再开主角光环,当不住朕也是一样开了光环的,两下互相抵消,就不像别人那样会被他迷得死死的。既是没能被他迷成那样,对这身份间的天差地别,对着他平常脑残得睁不开眼的举动,对着他没戏份时死眉耷拉眼的模样,真是觉着很累,没法再爱下去了。
还有那位不算老丈人的老丈人,对朕这个准女婿的态度那真是……比仇人还不如。可谁让人家是攻二呢?谁让人家还兼着BOSS呢?谁让书底下一堆读者哭着喊着要换攻呢?到现在他还没跟别的书里的BOSS一样派出小弟甲乙丙丁地来对付朕已算是作者手下留情了,要好态度咱也甭想。
不过,朕的际遇在作者修改了剧情之后就好多了。那位身心纯洁一心只为了主角而活的岚飏宫宫主生生地叫作者泼上了一身污水,黄瓜不洁了不说,还有了个私生子——就是这篇文的另一个炮灰攻,是个魔教教主。
那天文下哀鸿遍野,读者们哭的、砸的、骂的,乱得朕看了都害怕,就更别提秋岚绪本人了。要不是那个魔教教主叫作者写成了他儿子,我估计他杀人的心都得有。
于是朕就不免高看了一眼这位把秋BOSS拉下神坛的魔教教主。但正式见面之时还是在后来武林大会上——一见面朕就认出他来了,这位奇人还曾男扮女装,顶着秋岚绪的怒火在姑苏城岚飏宫的地盘上晃悠过。
朕上回看着他是西域人,长得新鲜,就有心招揽他到宫中换换口味;如今知道了他的身份,就更想把他弄进宫了——不论是拿他恶心秋岚绪还是恶心玉岚烟,效果怕是都不错。当然,最好他的战斗力还像从前一样强,能把朕宫里朝里那群炮灰反派的戏都浮云了,省得朕这京里一会儿一有人造反,两天不出宫就能换一拨百姓。
可惜朕没能把这位奇迹般的教主当场弄进宫里。武林大会上他绑了玉岚烟就跑了,扔下秋岚绪——朕看他又受刺激了,多受受也好,他不受刺激,就得想法刺激朕了。再后来魔教也换了教主,那个奇葩的前教主说是叫秋岚绪捉了怎么着的,他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弟弟又自立为教主,打着给兄长报仇的旗号,把玉岚烟捉了去。
这下子朕终于有好日子过了,在宫里逍遥了且不短的日子。而且奇事一件接着一件一来,处罗山支线剧情就要完结时,魔教的前教主居然又不知从哪钻了出来,还跟新教主和玉岚烟一块儿跳崖了!
连朕还没跳过崖呢!
不过看在他们搅得作者都弃了文的份上,朕也就不计较那两个炮灰竟然抢了主角戏份的问题了。
可作者都弃文了,朕那不争气的堂弟居然还起兵造反了!朕只得又叫了镇西将军作前锋,亲自压朕,打算把那混小子拉回宫来好生教训。不想这一场仗还未开打,作者竟又复更了,开篇就直写越王造反这一章!亏得朕把该出场的人物都拉齐了,复更便复更吧,怎么打不是打呢?
打了半夜,朕便看到不远处主角光环闪耀,却是在越王军队外围。这可奇了,按着作者的打算,怎么也得让越王干上他一回才算完满,怎么朕这才刚动手,越王的阵地还没被冲开,玉岚烟就跑出来了?
不论如何,朕这正牌攻职责所在,怎么也得去救他,只得打马而去。离得他的光环越近,朕看得便也越清楚,他非是一个人在,而是叫人扛在了身上。
啧,难怪他能从越王床上下来,敢情是叫人挟持了,不然以他那性格,不按着作者写的被虐个死去活来绝不算完的。不仅是他,连越王也叫人夹在腋下做了人质,而干出这等惊人之举的,竟又是那个魔教教主。
朕现在何止是佩服,简直要崇拜起他来了。作者是怎么写出这么个人来的?这本书的剧情改得和百纳衣一样,几乎都是出自此人的手笔!
这样的人材,若叫他第三次自朕手中漏出去,朕还有何脸面做这个主角?
朕连玉岚烟也顾不上,先把这位奇人弄到宫里,二话不说推倒便上。依朕这般主角魅力,做上几回他自然就要甘心情愿地爱上朕,背后替朕做些足以让作者再度弃文,甚至彻底把这小说坑了的事。
虽然他不似玉岚烟那般美貌娇柔,但单看脸也算是相当看得过了。何况朕连熊受都拥过,他不过是普通武林中人的身形,当真算不得重口味——吃过之后才觉得,不仅不算重口,味道还相当不错。
也可能是朕宫里之前都没有西域人,觉着新鲜的缘故。
以朕这样渣攻的设定,往后宫拉人是拉,但是专宠却是不可能的,有正牌如玉岚烟,女配如丽妃,其他那些有名无名的嫔妃不过是意思意思了事。不料这人又闹出幺蛾子来了——他打了丽妃的嬷嬷,还晾了朕的册封使一顿。果然不愧是能让秋岚绪焦头烂额的男人,朕当真有眼光,看来宫斗戏码只要交给他,绝无不能搞崩的!
有了这样神一样的队友,朕有何事不能成?为了将他牢牢绑在朕这只船上,朕便又加意临幸了他一回,还在他和玉岚烟私会之时带着丽妃去捉奸,意图让他担了熊才人的戏码。他干得果然好,玉岚烟竟为了他主动改了戏,把捉奸戏码搞成了栽赃陷害,结结实实地噎了作者一把。
百里封疆此人,究竟有什么本事,竟能让玉岚烟为他改了戏,还能和丽妃如此相得,在她的长春宫中平平安安地活了好几天?
朕于是又去见了他。那天他在朕宫中杀了许多侍卫,一身是血,神色疲惫,可还是不停地向宫外跑。即便被朕当场拦下,明明已紧张得身上都在发抖,在朕面前连动作都不自然,眼神却还十分坚定,仿佛宫外有什么重要的人在等着他。
朕是天子,又是正牌攻,这宫中富丽堂皇,四海奇珍皆汇于此处。他只要肯讨好朕,无论权力名位,有什么东西是要不到的,何必一定要出宫呢?
只是看在他如此执着,又恰好气得作者半更的份上,朕也愿意纵容他一回,便带他去宫外喝了回酒。
不愧是西域人,喝酒都不拿杯喝,拿坛子。朕头一回喝得那么豪气,那么不顾形象,喝得多了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把平生隐私竟都告诉了他。想不到他也是伤心人别人怀抱,他父亲也如朕一般叫作者早早写死……不过他比朕更可悲点,起码朕宫里没多出一个秋岚绪那样的爹来。
然而可怜之人必有可羡之处,朕这个天子尚且无嗣,他一个普普通通的魔教教主居然要有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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