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到这时候了,你把血擦擦,就当我刚才没打过玉岚烟,打伤的就是你,怎么样?”

呸!我简单明了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把衣服裹紧了些,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去。他还在那儿运着功,纠结着要不要从我背后补上一掌。不过他设定里就是个正义感强到有些迂腐的大侠,一向都是让人在背后捅刀的,没在背后捅过别人,就是对着我这样一个蜚声海内的大魔头也有些不敢下手。

对这样的人我连防备都不须,随手抹了抹脸上血渍,便向房门走去。才走两步,便看到门口一抹黑影飘过,那个留着销魂的碎刘海的影卫已是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面前。

他掌中长剑立在当胸,形象依旧毫无亮点,说话倒比原先掷地有声多了:“你们都不能走!”

不仅我,就连已走到床边替玉岚烟把脉的冼冰刃都不乐意了。我为了保持形象不能随意说话,就背手肃立,听他质问他影卫:“你是何人,为什么会在这?这场戏里可没你这么个人!”

你们能不提剧情么?能有点自己的性格么?那小受是个主角当然注重剧情,你一个攻五,地位比我还低,再抱作者的大腿也不可能加戏,作这些张致干什么?不过话说回来,这影卫既然在,为什么一直躲在外头不出场,还把这个英雄救美的机会让给别人?

——这要是搁我们那几位堂主身上,不管谁有了这机会,一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出来露个脸。

那影卫显然比魔教弟子甘于平淡得多,对冼冰刃的质问也只是随口答了一句:“这事起因都是魔教没按剧情来找我主人的麻烦,不然我当时应该受伤被魔教擒捉回去,十几章之后才能历尽千辛万苦才自魔教逃回来跟随主人的。”

那你怎么不自缚双手,让我牵回魔教?

我回想了一下那段剧情——反正错过都错过了,想他有什么用。我跟这帮没事折腾自己的人没有共同语言,趁他们俩打着机锋,我还是先走了的好。

孰料我这一迈步,那俩人的注意又到了我身上,那影卫又要拦我,我厉喝一声:“我的戏份到此结束了,你们搞的乌龙自己解决!”

冼冰刃叫道:“这也不能全怪我——这剧情根本不对,明明我来的时候应该正赶上百里教主强奸玉岚烟,怎么会拖了这么久,最后还变成好像是他强奸百里封疆似的?”

影卫也说:“你不能走,这回我们潜入魔教把你弄来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下一场你要是又跑了,不把玉岚烟掳回魔教加以折磨怎么办?”

“关我何事?我就是不掳,你能耐我何?”

“你中了玉岚烟特制的强力春药,如果不能和小受交合的话,以后就会终身不举!”那影卫冷笑一声,眼中浮现出邪淫的笑意:“只要你们把这场戏好好过一遍,他就会给你解药!”

门都没有!我傲然扬首,冷冷说出了足以令这影卫心胆皆寒之言:“榆林镇第一青楼红香苑离此不过三里,那儿有的是小倌,我到自然能去泄火,用不着什么解药!”

影卫果然被我吓退两步,默然无声。一直在旁边怨天尤人的冼冰刃也摸了摸鼻子,凑到我身边:“既然这剧情不是我搞乱的,接下去那段大概也进行不了了,那你们想法收拾吧,我和百里教主先行一步了。”

5、武林盟主...

我和冼冰刃按职务来说,是水火不容的敌人;就是不讲黑白之分,我们俩在出场之前也完全没有交集,实在不知他为什么要和我一起走。不过他这一要走,正好吸引住了那个影卫的注意,两人当场一来一往地交起手来,倒方便了我离开。

门被他们堵住了走不好,我就翻了窗户。好在我多年练武身体灵活,不仗着那点内力也轻松地翻到了外头,奔出院门,朝着红香苑疾行而去。

这房子居然不是镇里的,而是建在一座荒山山脚,四围无人居住。直走了二三里地才远远望见了一条小道,大约是通向镇里的。也不知他们怎么找了这么个破烂地方居住——不过玉岚烟晚间总不住在那里,也有可能是专门找了间废弃屋子看管我,以免有人看破他们的行藏,将我救出来。

真是悲哀,本来我才应该是抢男霸女的人,竟让别人绑票。这事若是白道那些人知道了,不知要怎么在背后非议我,魔教上上下下都要跟着我抬不起头来。

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到下一场有我戏份时,我直接带着魔教弟子公款去西域各国旅游一圈,游个一年半载地再回来,让这帮主角和鹰爪们着急去吧!

走着走着,我方才因为受伤而萎靡不振的分身又抬起了头来,脸上烧得发烫,脚步也有些趔趄了。我按着太阳穴一步步向前蹭着,耳中一片轰鸣,又隐隐仿佛有人在后面叫我的名字。

叫我名字的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近,有些不像幻听。难道是魔教中人来接我了?不可能,他们不敢直呼我的名字,还是玉岚烟的那个影卫?这可不好办,我现在已无一战之力,真落到他们手里……噫!好容易才逃出来的,难道我就逃不开这要命的剧情吗!

正想得心绪纷杂之时,一只手忽地拍上了我的肩膀,我吃了一惊,回头看见一抹白衣飘动,就听见一个清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百里教主,你还好吧?”

是冼冰刃?

他不是该陪着玉岚烟逛江湖,顺便等着正牌攻微服私访来和玉岚烟团聚么?难道他是要趁我落单杀了我,再粉碎魔教?

我待要运功抵抗肯定也没用了,干脆坦然些,毫不防备地面对他。

“冼盟主,久仰大名。不知盟主找我何事?”

他盯着我看了一阵,皱起了眉头,问我:“百里教主,你真的是被他们下了药绑票到那里,还差点被玉岚烟迷奸?”

你会说话吗?不会说就别说行吗?哪有攻让受迷奸的,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不行,不能和这种二货做口舌之争,会拉低我的档次的。

见我不搭理他,他也有几分知机,晓得我是看不上他的,便清咳一声道:“我不是来和你为难的,咱们虽然分属黑白两道,但我看百里教主你……并不像个坏人。”

那是你认识我时间太短,长了就知道了,我是天下第一的大魔头。

他又说道:“你现在这样子,走不到青楼便要毒性上涌,恐怕将来害了一生。玉岚烟伤得不重,现在又有那个影卫陪着,我夹在他们中间也没什么用。倒不如我送你过去,等你毒性解了,咱们顺便把江湖正邪两道的事商议一个章程出来。”

他这话说得恳切,确实也有些道理。有个人肯给我当拐杖正是求之不得的,我便应了他一同前行。他对这里不熟,一路上全靠我指点,走了约有一刻钟工夫,便到了那间青楼。

一进门我便推开他,叫鸨母把这里的第一美人绿腰叫来弹琴,再叫三四个美貌的清倌人来替我纾泄药性。冼冰刃这种正派大侠哪里见过这等场面,连连叫鸨母不必叫小倌来。

不叫小倌,难道你让我上?我伸手掏出一锭银子塞进鸨母手中,喜得她扭身就上去叫人。两个美貌的少女迎上来搀我们,冼冰刃就板着一张棺材脸把人拂开,一看就是个雏儿,不过我还得靠他架着,暂时不和他计较。

大约是他看我已经不行了,随意拉我进了间没人的房间,就把我扔到床上,自己躲出了门去。我躺在床上,只听见外头模模糊糊的有说话的声音,半天也没人进来,实在忍耐不住,便面向床里侧卧着,用力扯断了腰带,一手伸进裤子里,抚上那根粗硬火热的棍子。

裤子早已湿了一片,亏得外袍是黑的,看不大出来。只是这药性十分猛烈,我自己虽然也捋了几回,却只是涨得更加难受,怎么也弄不出来,急得我只好蜷起身子,两腿紧紧磨蹭着。

越蹭越是难耐,我浑身都像火烧一样,呼吸的空气都显得极外燥热,眼前也蒙了一片白雾似地,看不清东西。我手上力道又大了些,只觉得更加疼痛,正盼着小倌快点过来,就觉得肩头一凉,有什么人从背后扳了我一下,把我扳得转了个个儿,一张生得不差,就是能看出几分年纪的脸庞便在我眼前放大,两片嘴唇直亲上来,一块湿软滑腻的东西随之滑进了我的嘴里。

可算等着了。

本来对清倌人应当体贴些,不过现在我也顾不上了,只想赶快进入他的身体。我急不可耐地将手伸向他腿间,那儿挺得比我还精神,不知是不是进门之前也喝了什么药。不过我只需要他出火,没性致弄什么情趣,手直接伸向后头,寻找那块销魂之地。

我手还伸了没有一半儿,却被人按住,正按在那小倌的命根子上,狠命搓揉几下。那人手粗大有力,看脸年纪也不算小,那老鸨子不是坑了我了吧?还是年轻美貌的已经没有不曾破身的,就找了个粗使下人顶上来?

那下人不知规矩得紧,拉着我的手摸了他的分身好一阵,又趴在我胸前舔弄,一路湿淋淋地舔吻到了小腹,又绕着我的孽根磨蹭许久,就是不肯让我进入他体内。我急得眼眶发热,抓着他的头发想拉上来,却被那不知尊卑的小倌抓着双手按在了身旁,死活挣动不开。

这情形不对!我一个激灵睁开了眼,抬起上半身看着他,哑声叫道:“住手!叫你们妈妈来,换个人来!”

他也抬起头来,一手扔然按着我,另一只手用力抬起我的腿压到我胸前,把那条硬挺怒张的东西送到我腿间,脸凑了上来,慢吞吞道:“百里教主,事到如今,可换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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