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父把黄宾虹的画一幅幅卷好收起,道:“你果然认出了虹叟之作。不错,我就是看中了他老人家的遗作。想当年,我年轻时来首都游玩,曾经拜会过这位老人家,他送过两幅画还在咱们家。转眼间,虹叟去世已快十年了,再游首都,不见故人影,悲哉!”风轻雪十分惊讶,没想到陆父居然见过黄宾虹,家里居然还有黄宾虹的作品,这比齐白石张大千的作品更让她觉得不可思议。
“爹,您真是交游广阔。”
“当年我以一个晚辈的身份拜见虹叟,也曾得到老人家亲自指点,于书画一道有了更深的见解,可惜没有门路收集老人家生前著作。”陆父叹息一声,将几幅赝品剔出来,真品放在桌子上,
“你来收着,将来孩子们学习书画的话可以观摩观摩。”风轻雪刚应了一声,就被喜宝拽住了。
喜宝进屋时累得直哼哼,趴在椅子上休息,这会儿大概是缓过神了。
“妈妈!”喜宝踮起脚尖,举起手中的拨浪鼓,
“妹妹,妹妹!”
“送给妹妹的吗?妹妹很高兴。”风轻雪蹲了下去,让喜宝看到福宝的胖脸和圆滚滚的大眼睛,肉嘟嘟的兄妹俩看起来特别像。
喜宝亲亲妹妹的脸,
“妹妹啊!”福宝静静地看了哥哥片刻,就利索地闭上了眼睛。
“妹妹!”喜宝伸手想用手指去撑开福宝的眼皮,被陆父一把抓住了,
“喜宝,妹妹睡觉了,爷爷带喜宝出去玩好不好?妹妹明天满月,爷爷带喜宝去买糕糕。”
“好!给花花吃!”陆父带着喜宝再次出门,风轻雪则珍而重之地把十三卷字画放进空间里。
这些,可都是文化啊,比那些价值不菲的珠宝更具有传承意义。此时此刻,王凤巧正在厨房里蒸馒头,屋里除了福宝就没有第三个人了,所以风轻雪才敢如此作为,没有比空间更安全的地方了。
倒是陆父买来的瓷器,王凤巧洗干净后直接当饭碗盐罐用了。福宝满月这天来了不少人,可没一个识货的。
郭艳祖孙两个和江小月、杨凤英、方宁都来了,首都军区医护兵推选陈琳作为代表,最让人惊讶的是白雪,不仅人来了,还给喜宝带了很多礼物。
对,不是给福宝,而是喜宝。
“喜宝惹人喜欢嘛!”白雪这么解释,
“等年底分了布票,我给福宝做一身新衣裳。”虽然部队管吃管穿管住,但内衣不归部队管,所以每年都会发一些布票给他们用来做内衣,白雪这么说,大伙儿并不觉得意外。
风轻雪道谢,
“福宝年纪小,穿不着新衣服,白雪同志自己留着做衣服吧。”
“没事,我到时候托人买处理布。”白雪满不在乎的样子,风轻雪也不好再说了,郭艳这时候插口道:“小雪,我跟你商量一件事,不准你乐意不乐意,都不能推辞。”风轻雪问是什么事,郭艳就道:“把喜宝借我几天,必须借。”。
。。看房子付定金去了,今天时间有点紧,就更八章吧,明天上午还得去一趟,不一定可以多更,但尽量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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