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医生的反馈更好。
诊室里,周文菲开始诉说童年的养育环境,谈及她自身的超我、自我和本我。她意识到她的整个童年乃至青少年时期,都在尽全力打造一个异常强大的超我(社会规范道德价值观的内化,可以看作内心的父母或是权威者)。
她说很多人离开父母就能发展自我,但我离开我妈妈,我心里住着一个比她还严苛的妈妈。
她还有意去做自杀干预的热线志愿者。林医生不太赞同她现在去,因为心理还不稳定,很容易被感染。
喻文卿也不想让她去,哪怕以后情绪稳定也不想让她去。他永远有私心,希望她能离人间的黑暗和绝望远一点,再远一点。
他自己的感知就更多了。他以为他会得到一个扯掉伪装,露出满身芒刺的女孩,拒绝他的靠近,再度逃亡,所以他在“禁锢人身自由”这一点上没有任何可商量的余地。
不是。离开他八个月的周文菲,脸庞上的青涩稚嫩渐渐褪去,性格里的温柔纯真一点不少。
他人在院墙外面轻咳一声,隔着大门和院子,坐在餐厅的周文菲就知道他回来了,吩咐谢姐上菜。晚上睡觉夜醒,翻个身或者就是呼吸节奏不一样了,她便能觉察到,手从腰侧伸进来反搂他。
知道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