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了,简直是丢人丢大发了。
“红后,这不能怪我啊,这个世界卫星没有,导航没有,连个地图都跟毕加索的画一样,我倒是想找路也找不到啊。”
不过还好,虽然迷路了,但杨轩明白,只要找到一个镇子,那就没有问题,实在不行雇一个人当向导就成,只要砸钱不怕没人帮自己。
没多久的时间,通过影分身,杨轩明白,已经开始出现马路了,很宽敞的路,虽然不是柏油的,但至少也是一条路,只要沿着这条路走,还就真不信找不到镇子。
功夫不负有心人,半天后终于看到有建筑的轮廓。
两个影分身跟杨轩是一体的,看到建筑就疯狂的朝着建筑物狂奔而去。
不光还有建筑物,隐隐的还能看到有两帮人好像在战斗,因为隔得太远,加上有遮挡物,也看不清楚。
随着轿子越来越近,杨轩把木遁改变形态,恢复成了出发时候的样子,只看到杨轩病恹恹的躺在轿子上面,连抬头,都需要用木遁改变枕头的高度。
这不是阿斯玛和鹿丸嘛,还有两个忍者自己不认识,不过看标记应该是木叶无疑,只是这个场景有点不太友好了。
阿斯玛半跪着,浑身上下流着血,眼神已经开始涣散,在他面前有一个黑人站在一个六芒星里面,正满脸癫狂的用铁钎插在自己的心脏处,结合此人的衣服款式,杨轩估计是晓组织的成员。
没想到这荒郊野外居然让杨轩看到了木叶跟晓组织的战斗,在木叶里面晓组织的大名虽然响亮,但却只在木叶高层里面流传,普通人或者级别不够的,还不清楚有这么一个令人恐怖的组织。
杨轩当然也知道,每天晚上跟纲手聊天的时候,她也会有意无意说起这个组织。
“阿斯玛老师!!!”鹿丸正死命的朝着阿斯玛跑去,凄厉慌张的嘶吼声,让人闻之欲哭,眼泪不受控制在风中挥洒。
另外两个不认识的忍者,脖子处正被
一只虚空的手死死的掐住,杨轩眼尖,分明看到断手的尾部有一根根黑色的丝线链接着,看样子是这个晓组织成员的忍术。
不管了,先分开再说。
木遁·默杀缚之术
杨轩低喝一声,从泥土里面飞速长出一些根木头,把那个癫笑异常的黑人捆了个结实,但另一个敌人却非常警觉,刹那间回收自己的两只手,一个敏捷的后空翻躲过杨轩的忍术。
两个木叶的忍者得救之后,马上与敌人拉开距离,杨轩估计这两个忍者应该是中忍,毕竟上忍没几个不认识杨轩的。
阿斯玛眼神已经开始涣散了,整个人的精气神开始消散,脑海中出现了非常多的幻想,到最后集中到了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身上。
而远在木叶,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正在给花浇水,这盆花是自己的爱人在出发任务前送给自己的。
突然,本来娇艳异常的话多,好似被什么东西污染了,开始凋零了几片花瓣,女人皱着眉头,没来由的心里好似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阿斯玛~~!!!”只见鹿丸扑倒在阿斯玛的身上,不停的用着医疗符,一张接着一张,要知道杨轩开发的医疗符因为产量的问题,现在已经在村子里面被抄到了天价,这东西在关键的时候可是一条命啊。
可是不管鹿丸再怎么使用医疗符,阿斯玛已经没有了气息。
被木遁困住的那个家伙,毕竟是晓组织成员,三两下就挣脱了杨轩木遁,看来不动点真格的不要说今天杀不了两人,连这两人跑了,杨轩都不一定能抓住。
忍术有时候就是一种刺杀和逃跑的招数,杨轩与忍者对敌经验太少了,讲不定就有些忍术是可以躲避自己探查或者屏蔽自身气血的。
这时后面又来了一拨人,杨轩扭头一看,原来是井野和丁次。
跟同伴一起把阿斯玛抬到了附近的房顶上,四个木叶的忍者开始围攻角度和飞段,杨轩也派出了两个影分身
加入战斗。
太轿子的两个影分同时使用瞬身术化为一道黑影出现在了阿斯玛的面前。
杨轩摇了摇头叹气道“阿斯玛我们又见面了,我记得当时跟你说过,你的忍术太单调了,很容易被抓到破绽,而且体术也只是半吊子,你为什么就不听呢,这不,这次是要死了吧,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杨轩摇头晃脑的教训着。
这时鹿丸才发现杨轩也来了,刚刚是在太紧张了,以至于把没有敌意的杨轩给忽略掉了。
学过医疗忍术的井野给阿斯玛探查过后,心顿时沉的了谷地,四处致命伤!!!
天空中渐渐下起了雨。
阿斯玛用一种很抱歉的眼神看了看杨轩,潸然道“我现在终于能理解,三代所做的事了,我总是后知后觉啊,井野,咳咳,丁次,鹿丸,最后我有些话想对你们说。”
丁次擦了擦眼泪咽呜道“老师,别说话了。”
鹿丸突然朝着杨轩说道“杨轩大人,我老师还有没有.......”
杨轩何等眼里,一眼就看出阿斯玛的伤势到底有多重,但要治疗还是有办法的,毕竟没有咽气,主要是阿斯玛不听自己的导致要挂了,这让杨轩很抹不开面。
只是两个呼吸后,杨轩还是点了点头,虽然别扭于阿斯玛没听自己的话,但这个粗犷的汉子还是很给杨轩好感的,特别是两人都爱抽烟,也一起抽过,聊过。
“啧啧啧,阿斯玛,怎么浑身都是伤啊,上次不是交代你要好好修炼,多学一些忍术嘛,我感觉如果我今天没来的话,你可能是真的要死了,难道没有考虑过红的感觉。”坐着轿子移动到阿斯玛身边,嘲讽道。
虽是嘲讽,但杨轩的手还是搭在阿斯玛的身上,体内不断的开始出入生命能量,要知道二级生命能量已经可以修复一些不可逆的状态。
阿斯玛这次到底是搞什么鬼,不光是四处致命伤,连血液都差点流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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