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这个胸针对付这些小杂鱼那是足足够用,至于更强的效果,他压根就没想过。
而在布鲁可街区,凯尼的事情一会功夫就传遍了。
大家都知道安然身上佩戴者艾森的双头蛇胸针,哪还有不开眼的敢挡他的车。
路边的人只是默默的看着街区里少有的豪车从中间驶过。
就这会打架的抢劫的,骂人的都全安静下来。
整个街区从来就没这么安静过,也没这么安全过。
大家生怕哪里不合适,惹的大佬不高兴。
出来让你抽耳光都想是小事,要是弄的艾森出来,那下场就是要命了。
安然顺着路线一直过去,很快就找到奇洛栖息的小旅馆。
一个破破烂烂的小门面,上面歪歪斜斜挂着旅馆招牌的红绿灯,有气无力的闪烁着。
旅馆门口此时坐着几个人。
这几个人很明显不是混混,就是流浪汉,穿着破烂,脸上脏兮兮的,手里端着酒瓶子,醉眼朦胧的看着驶来的豪车。
其中一人手里还抱着个吉他,眼睛看着汽车,不知道在想甚么。
而奇洛就跟着几人坐在一起,手里也端着个酒瓶。
不同的是,他穿着那身刚才的西装,换都没换,长头发,大胡子,如果没那身西装就是十足十的流浪汉。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是一副落难王子的样子,在人群中,始终是焦点。
安然心里赞了一声。
这人跟人就是有区别,有的人穿上龙袍也不像个太子,有的人不管怎样,都是焦点。
奇洛也诧异的看着安然的豪车。
等到车停下,安然下车,奇洛一下站起来,“安然老师,你怎么来了?”
安然走到奇洛跟前,拍他一下,示意他坐下,他也随便席地而坐,“来看看你啊。”
奇洛看着安然席地而坐,不由手足无措,安然这身衣服全是纯手工,名师缝制,一看就价值不菲。
粗略估计也得几万块,人家毫不吝惜直接坐下来。
安然拍了拍身边的破木凳子,“坐啊,站着干嘛?”
奇洛坐下,歉意的道:“安然先生,要不我们去外面谈……”
“不用!”安然打量了周围一下,“就这地方挺好,空气虽然不怎么样,但轻松自在,没什么束缚!”
“对了,不介意的话,把你的酒给我一瓶可以吗?”
奇洛身边装着慢慢一箱啤酒,这都是他请附近流浪汉喝得。
流浪汉没什么钱,就算是有救助,也没几天就花完了。
奇洛可不一样,哪怕他过着流浪汉的生活,也是家资亿万的富豪。
他赶忙拿了瓶酒打开,递给安然。
安然拿起酒,这就是市面最普通的啤酒。
这种酒他喝过,味道比较苦,而且喝了有点打头,但流浪汉们就爱这一口。
安然举起酒喝了一口,长长出了口气,“说实话,我已经很久没这么轻松过了,整天都忙着公司的事情……”
一个流浪汉鄙夷道:“你能有多忙?看你也像是有钱人,不过你知道奇洛先生多有钱吗?可别看他是在流浪,但他并不缺钱。”
安然“嘿嘿”笑道:“我知道。”
这几个家伙既然的流浪汉,自然没心情关注什么明星老板的。
奇洛苦笑,“赛斯,别胡说八道,安然先生是世界富豪排名前二十的大老板,总资产已经超过600亿,现金流占了大半……”
“噗!”几个流浪汉一口酒全喷出来了。
这特么是真豪啊。
他们的接触过的最有钱的就是奇洛,那想到来了个更有钱,而且还这么年轻的。
几个人狐疑的打量着安然,这么年轻这么有钱。
安然摆摆手,跟一群流浪汉没什么好装逼的,“钱这个就别提了,咱们今天就是放松放松!”
“我就是好奇,你为什么喜欢这种生活,我现在算是明白了!”安然晃着酒瓶道:“这种生活轻松啊,特别放松,相处的人都是不会在背后算计你的人,大家开开心心,一起喝酒聊天,舒服!”
他长长出口气。
奇洛一时间没话了,安然说的一点没错。
这里虽然都是流浪汉,但是大家有什么话都直说,都穷的跟鬼似得,你请他喝瓶啤酒,他们高兴的跟什么似得。
也没什么尔虞我诈,你来我往的。
那像在娱乐圈大到一部电影,小到一个位置,大家都要算计。
他来这也是偶然。
妹妹死后,他非常消沉,有次出来喝酒喝多了,就随便找了家小旅店住下。
醒来发现在这,就买了两箱啤酒坐在门口喝。
很快就认识了几个流浪汉,大家就是喝酒聊天吹牛,都没什么小心思,胡扯八道聊起来也挺嗨。
主要就是轻松。
奇洛太重感情,背负的东西太多太多,他需要这么一个环境。
他坐到安然身边,因为安然一句话,他产生强烈的共鸣。
“安然老师,我想你可能比我更懂这种感觉。”
安然又是明星,又是导演,又是老板,事情多了去了。
睁眼就是事,睡觉都不安生,时时刻刻都有人想在背后捅他一刀。
要说辛苦,比他辛苦的多。
安然举起酒瓶,跟他碰了一下,“奇洛,人活着就是这么难,但我们不能一直逃避,已经十年了,你应该放下有些东西站起来了!”
“我知道这些事情说起来很容易,坐起来很难!但我想我也能理解你的想法!毕竟失去了爱人和妹妹,而我失去了母亲和父亲!”
奇洛本来就是想着,这种失去亲人的痛苦,你大概不了解。
可安然这么一说,他哑口无言了。
好像他比自己更惨点。
安然道:“你大概不知道吧,我父亲去世前,我是个花花公子,什么都做,就好事不做!等我父亲去世后,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奇洛不由问了出来。
安然慢条斯理的道:“我的女朋友,身为公司的金牌经纪人,和公司的词曲制作人一起跳槽,带着我手下大半艺人跳槽到别的公司去了!”
“我一接手公司,就面临着无数巨额的演出赔偿,当时我真是焦头烂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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