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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谈个毛线,轻描淡写一句话剔除百分之八十八的交易物品,凌易很怀疑这老家伙是不是经常去菜市场买菜,不,肯定是经常去专卖店吧,不然哪有他这么砍价的,别人都说来个九折呀、八点五折什么的,这老家伙倒好,明明一百块的东西硬是砍掉八十八块。
嘭咚一声关上门,正在床上逗狗的爱尔特璐琪吓了一跳。
因为没穿衣服的关系,身上仅仅裹了被单,露出白皙精致的双肩,如瀑般的黑发披洒而下,人偶般细致的脸蛋还残留着红晕。见凌易沉默地走进来,还大力摔门,先是吓了跳然后诧异地看着他。
“发生什么事了?”
爱尔特璐琪出于好奇问道。
毕竟,在她印象里,这个男人是一个阴险又狡诈的家伙,能够令他失去冷静显然不是什么小事。
凌易一言不发地坐在床边,然后躺在爱尔特璐琪的腿上,虽然隔着一层被单,不过依然能感受得到肌肤的触感,非常温暖、柔嫩,有种让人爱不释手,忍不住去抚摸的冲动。
“真舒服。”
凌易闭着眼睛,一边享受着爱尔特璐琪不情愿的膝枕,一边赞叹道。
“喂小子,别太放肆了。”
出声的是那条大白狗。不过即便它呲牙咧嘴,一副我很凶狠的模样,但说实话它现在已经没什么话语权了。
“难以想象这般诱惑竟是从一个看上去不到十五岁的少女身上流露出的。”
虽然只是无心之言,但爱尔特璐琪却眼眸一亮。
“偶尔你也是会说点好话嘛。”
“某种程度上我是非常诚实的一个人。”
“那继续称赞我吧。”
“你有一个不错的仆从。”
“尽管是称赞,但为什么没说到我钟爱的重点上。”
闻言,趴在床上的大白狗伤心欲绝地滚下床随便找个地方趴着去了。
明明先前还在一脸愤怒地抱怨这是一个多么粗暴的男人,完全不懂得怜惜娇.嫩的少女。
“呃...”
爱尔特璐琪似乎察觉到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妥,但大白狗已经跑到房间不知道哪个角落去了,收回发言也来不及了。
“――我决定了。”
凌易突然说了一句,把爱尔特璐琪的注意力拉了过来。
“决定放了我吗?”
“别开玩笑了,我们之间可是有着‘血的契约’。你身为真祖的力量因为我的关系尽皆封印,除非我死了否则你是离不开我的。”
听到‘血的契约’,爱尔特璐琪脸色有些不自然,似乎想到了什么比较羞耻的事情。
“所以说。刚才圣堂教会来人了。”
“嗯?”
“自称红衣主教的老先生,提出‘黑姬移交给圣堂教会接管’的请求,并与时钟塔高层进行沟通。刚才我也去了一趟....”
“然后呢?”
爱尔特璐琪蹙起眉头,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在烦恼什么。
“.....”
“这个时候沉默?!”
“你想听什么样的回答?”
凌易睁开双眸,对上了那双红宝石般的清澈双眸。
☆
主世界,现今意大利米兰。
从中央站四站的主教座堂站走出地铁。
主教座堂――也就是天主教的教堂。
这里是为了向主许愿,为主高唱赞歌的圣域。总的来讲是一座壮丽而美观的宗教建筑物。而内部装潢,米兰的这座大教堂也是远超其他。
“直接找人似乎也没什么意义呢,如果按照那家伙的说法,该着急的应该是那些人才对。”
就这样。便走去观摩大教堂了。
这是世界上最大的哥特式建筑。用地内有近一百五十座尖塔,最高的一座超过了一百米。更有甚者,其中还有八个以上的彩绘雕刻。其壮丽完全衬得上其五百年岁月的冗长落成时间。
这个世界与她所在的世界最大的不同点就在于――历史的沉淀。
是的,即便经过了几百年几千年,那个世界依然给人一种‘不仅没有前进反而倒退’的不真实感。不过这个世界、那家伙身处的这个世界,带给她的感受却比以往更加新鲜有趣,压倒性的文明沉淀,是这个世界最大的特点。
所以,才会发生那么多不可思议的现象吧。
比如说――魔术师的存在。
原来如此,确实别具一格。
赞叹了一会儿之后,想起自己还没有吃午饭。她一边考虑着该到哪里果腹。一边在大街上散步,这时一股芝士的香气飘入鼻腔。
循香望去,只见一个像是中华联邦小吃街常见的铺子,有一群站在那里吃着面包之类东西的人。光是规规矩矩地排进店里,就花了好一番功夫。人们都在那里买着颇有人气的披萨。因此,才有一群人站着食用。
披萨?眼眸一亮。走了过去。
相较于莉莉而言,她的任务简直再轻松不过了,时间还早稍微耽搁一下也没关系。
十分钟后,心满意足的她再次出发了。
按照与莉莉的约定,来到了斯福尔泽斯科城。
那是十五世纪统治米兰城的斯福尔泽斯科家的城堡。文艺复兴时期的莱昂纳多.达.芬奇也曾参与过内室装修。这座城堡之前的广场非常宽阔。而且与米兰面积最大的森皮奥内公园相邻。
尽管如此,她却不打算进入城堡。
在城堡正前方的马路边等着红绿灯。米兰也像其他大城市一样,交通流量相当大,眼前车水马龙却井井有条,悬浮车与智能控制系统的诞生确实是人类的福音呢。
突然,一辆从未见过的玛莎拉蒂停靠在她的面前,随着车窗缓缓摇下――
“请问是你联系我们【银色旗帜】?”说话之人是一名少女,穿着清凉的夏季短裙,化了淡妆,打扮得很时髦,可是那容貌却出人意料的稚嫩,年龄大概在十五岁左右,说是大学生实在有点勉强。
“哦呀,来得真快。”
“上车吧。正好我也有点事想问问你。”
虽然的美貌引起了不少路人惊叹,但少女仅仅脸上闪过一丝讶异,便冷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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