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谁动手了?(1 / 1)

最佳反派 丧失亲王 1534 字 2个月前

(晚上还有一更,不过不确定是几点。)

与假想世界那清冷月光映照之下庞大宫殿相反,主世界――现实的灼热阳光洒在高速路面上,原本遮天蔽日的暗黑天幕已然无影无踪,就像根本不存在似的海市蜃楼,只有柏油般的黑色物质在地上辗转蠕动,沿着路边缓缓爬行。从上空往下看去,一个圆正在形成。显然是某人有意为之的包围圈,里面的活人都无法逃出这些以肉眼难以目睹全貌的怪物之手。

只不过,少女却视这些怪物如无物,带着自家仆人堂而皇之地穿过了包围圈,来到两名被困的生存者身边。

“...抱歉,大小姐。是我的失误。”尽管魔力几近透支,姣好年轻的脸蛋略显苍白,但是刃舞却依然坚持礼节,半跪在地低下头去,言语之中充满了自责之意。

见她如此举动,两仪也叹了口气。

“那个,也不怪刃小姐,是我没有保护到位。”

的确,作为最后一道保险来说,他实在没起到应有的作用,说是失职也无妨。

就算闹到指引社本部,老社长出面也包庇不了他。

此刻,他心中对凌易的怨念可谓是达到了极点。

该说大胆好呢还是疯狂好呢,总之因为他出人意料的行径,这次行动可以说是彻底破产了不说,还对指引社的信用度造成了一定影响,不仅如此,对于少女而言更是损失惨重,极有可能什么都得不到。

如今两仪也只能祈祷这位大小姐能网开一面,别追究他太多的责任,否则他今后可就倒霉了。

至于杀人灭口,然后否认失职什么的他想也不敢想。

对方是瓦拉几亚公国真正掌权者的继承人,论家族整体实力一点也不比指引社要差。而且它是家族,不是结社,其身份的含金量远比下一任社长要高得多。

“你们的事呆会再说。别让我的怒气得到进一步的释放。”

听到这个冰冷的声音,两仪和刃舞都乖乖闭上了嘴,大小姐发话了他们还能说什么,而且现在也不是争论责任的时候,那位凶手先生还站在那呢。

有人说过,黑色意味着死亡,这其实是一种误解。

在神秘学里,灰色才是象征死亡的颜色。

而黑色,则是象征灵魂。至于为什么会是黑色,恐怕这得去问天主教那群创造出原罪论的教徒们。

空荡荡的灰袍之下究竟藏着怎样的面目。这一点已经没人会去在意了。

如今能引起众人重点关注的或许只有他召唤出的修格斯了吧。那浓稠得化不开的黑色物质就像要污染他人眼球一样。光是存在就已经很不合理了,更别说受人召唤、使役。

这样的实力,放眼全世界也找不出几个。

可能只有当刃舞晋升到了【仁慈之座】的时候方有资格与之一较高下,一意孤行地固执应战只会让生命莫名其妙走到尽头。

醒悟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回头了。彼岸正在向你招手,而你则是不受控制地投入它的怀抱,无法挣脱唯有沉沦。

足以令世界陷入难以遏制的恐惧。

面对如此恐怖的角色,一直掩饰真实姓名的少女以不失优雅的步伐走上前,冷冷地发问:

“伏行之暗,你莫非打算和弗拉德家族开战吗?”

从这火气十足的质问当中,便可看出少女有多么的恼怒。

尽管还能保持基本冷静,但那只能归功于良好的淑女修养。

“多此一举的问题,弗拉德家族下一任继承人只会以家族底蕴恐吓对手吗?”

透着丝丝嘲讽意味的话语从灰袍人兜帽下传出。

――什么东西的崩断声在脑海响起。

“呵呵。说到底只是不想让我得到拉莱耶文本而已,难道你认为这样就能避免能量科技的核心泄露吗?所谓的能量科技,所谓的遗迹,当年意大利探险队挖掘出的东西,真令人耐人寻味呀。”

少女绽开一抹动人的微笑。

黑框眼镜后的浅红色双眸却半点笑意也没有。冷淡如水。

“不好意思,我无法满足你的好奇。类似于这样的好奇我见过很多,包括那些结社的总帅们,可是像你这样大大方方表现出来的,说实话还是第一个。”说到这,灰袍人的声音越发冷冽。

“因为,他们很清楚。这是一个绝对不能说出口的禁忌。很不巧,对于触犯禁忌的人,我一向不会留情。”

“哦?你们也有害怕的时候吗?”少女收起柔和的微笑,转而是一脸恍然,看起来就像天真纯洁的妹纸一样。

空气瞬间凝固,陷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冻结般氛围。

“.....”突然,灰袍人无言的抬起右手。

见此,那名一直沉默站在少女身后的管家打扮中年人猛地一步上前,挡在少女身前,那平淡无奇的气质倏地发生重大变化,体内奔腾流转的魔力爆炸般的增长,整个人就像一堵城墙似的,给人一种无法打破的感觉。

“....北欧的魔术师吗?别的没学会,这种不怕死的愚蠢精神倒是继承了下来。”灰袍抬了抬眼皮,语气没有半点波动,手上动作不停――如同斩断某物一样劈落,并且口中冷冷吐出了咒文:

“剥拔其骨,啃食其肉,饥饿的咒怨永不满足。”

咒语的产生与原始人对语言的魔力崇拜有关。在生产力极为低下的原始社会,语言是团结氏族成员,促进社会发展最强有力的工具。语言本身就是生产手段之一,它甚至在当时所有生产手段中占第一位。

一群赤手空拳或手持杀伤能力极低的未经加工的树枝的原始人,他们合力追逐野兽,就只有使用手势或语言,才能统一行动,密切合作猎获野兽。另外,原始人不理解干旱、洪水泛滥以及采集、狩猎中的丰收或歉收的成因,而以为有灵魂、有鬼神在其中主宰,认为善神给人以风调雨顺,给人丰收,恶神给人以天灾**。

于是便有祈求善神、诅咒恶神的情绪表露。他们祈求或诅咒之后,也可能恰好得到丰收,得到好的结果。当原始人看到语言能支配人的行动,使难于猎获的野兽被人们捕获,祈求或诅咒得到了好处,便据此作出了错误的联想,认为这些好结果都是语言的作用,都是祈求和诅咒获得的,从而认为语言具有魔力。

它可以给人类带来幸福或灾难,可以支配鬼神和自然。这种对语言魔力的信仰崇拜,在后来的发展过程中,便集中体现在咒语上。

咒语成了一种作用于特定目的,有着不可抵御的强大力量的言语,它能使平常的东西具有巫术的能力。

灰袍人这句咒文,便是源于最为古朴、原始的咒文系统。

它能最大程度激发术式的特性,变相提升其效果与威力。

从这便可看出,他想杀死少女的决心。

然而――

有人动了,却不是在场之中的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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