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丰月下飞升,跨诸天万界寻来杀他,秦浩自然是不知道的,事实上他也不用知道,系统莫名其妙的从一个人工智能变成了人,秦浩已经感觉到不对了。
“系统,你到底是什么?”
“叮咚,系统就是系统。”
“别尼玛叮咚了,装这个有意思?你特么到底是什么东西!”
“叮咚,宿主你最近太累已经出现幻觉了。”
“幻觉尼妹,今天你必须给我说清楚,否则。。。否则。。。哎呀不管我否则什么吧,反正你必须说清楚。”
“叮咚,我是系统精灵啊,你可以理解成系统小助手。”
“系统,你觉得我是傻子,很好忽悠?”
“叮咚,是啊。”
“。。。。。。。”
“叮咚,建议宿主快做任务,系统是不会坑宿主的,如今你我一体,该让你知道的时候自然就会让你知道,否则你还能有什么办法不成?”
“我。。。。”好吧,谁让人家掌握核心科技呢,谁让自己否则半天啥也没否则出来呢,不过这事儿秦浩算是记在心里了,早晚要问个清楚明白,水落石出。
。。。。。。。。
姚广孝挖出来了,卖给了李隆基,李隆基和姚广孝俩人彻夜长谈,对这位候选人十分满意,只是提出了意见,能不能等事情顺利结束再付另一半的银币,毕竟李隆基这回是倾家荡产的挖人,全都交付了自己这儿就变成零了,倒时候政变当夜万一摔一跤挂了多尴尬啊。
秦浩一听也是这个道理,于是就欣然同意了,他对唐隆政变一点都不关心,对姚广孝更是有着充足的信心,因为这是顺应天意的,天道不但不会使绊子搞试用期什么的,而且还会大力支持多多鼓励,就算是有点儿纰漏也能给抹平了。
当然,姚广孝在得知秦浩在李隆基面前干脆都冒充太上老君之后,心中来回奔跑的一百万只羊驼就更是小问题了。
不过么,虽然秦浩心知唐隆政变万无一失,但就在唐隆政变的当天,秦浩还是跟着一起去了,只因为他还有几分其他的目的。
。。。。。。
银烛朝天紫陌长,禁城春色晓苍苍。
如山之寿,则曰蓬莱,如日之升,则曰大明!大明宫巍峨的耸立在那里,像一尊巨大而又凶猛的野兽,随时准备张开他那血盆大口择人而噬,吞噬了多少的性命,又吞噬了多少的良知人伦。
父杀子,子杀父,有兄弟之间杀的血流漂橹的,也有夫妻之间相互递刀子的,大唐开国一百年,这只巨兽已经不知吞食过多少的血肉了,今天,又是一场丰盛的饕餮盛宴。
暮色刚刚笼罩大地,御园的花圃之中开满了金黄的棣棠,洁白的芍药,和紫色的蔷薇,波光潋滟的池塘里,袅袅婷婷的生长着一株株粉红的莲花。
有的仍自含苞待放,有的已经灼灼生长,成群的红蜻蜓在花丛中款款飞舞,间或低低的略过水面,点起一圈圈细微的涟漪。
然而宫墙深处,即使是开满了夏花,花香也掩盖不住里面传来的阵阵**之气,直透过厚厚的宫墙传到外面依然清晰可闻。
皇帝终究只有一人,何况他死了,新登基的小皇帝长蛇还没有发育完全,淫语浪叫满天,也真不知李世民若是地下有知会不会被气的从棺材里跳出来。
这却是千年来少有的奇景了,皇宫大内里每一个女人都有男人享用,偏偏只有皇帝没有女人玩儿,不得不说李显大肚能容,都说宰相肚子里能撑船,恐怕这位肚子里已经可以放一支航母编队了。
李显当政时期,后宫佳丽三千人,人人出门找姘头,人家寻常百姓戴绿帽子顶多就是一顶,这位戴起来直接就是一摞一摞的,亲亲正妻老婆带头找男人,最后还亲手断了他的性命。
更有千古少有之奇女上官婉儿也挂了个昭容的头衔,夜夜无男不欢,在外面买了豪宅养了一百多个男人玩儿,李显死后更是公然把男人带到了宫里玩儿,下面的嫔妃才人甚至宫女有样学样,如今大明宫里已经找不到几个真太监了。
宫墙深处,上官婉儿处。
白花花的肉体肆意奔弛,就好像臀部处被安了一个电动小马达,床上两人颠鸾倒凤,床下居然还有男男女女打扇的打扇,熏香的熏香,对床上上演的活春宫视若无物,也不知是有多么的习惯成自然。
上官婉儿享受着这美好的肉体,只觉得心情舒畅。
这少年乃是新科的进士,据说诗词风流很有几分才气,再加上长得比较帅,很得大姑娘小媳妇的喜欢,绰号蝶恋花,只可惜这年头才情再好也不敌胯下二两好用,朝局混乱至此纵使颇有几分才华也终究是上不能报国下不能安身。
这不么,听说上官婉儿号称点评天下才子,就上赶着过来求点评来了,评着评着就评成这样,本来心中也有着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几分气节,结果单纯的骚年被老魔女略施手段就调教的服服帖帖。
现在宫里都不管他叫蝶恋花了,宫女们喜欢管他叫大头,只要见到他不管是谁总要伸手摸摸他的大头,有时候还要强逼着他一块运动运动,也不知这碗富贵温柔饭,他吃的是苦是甜。
“娘娘。。。不好了娘娘不好了。”
来报信的宫女对大头视而不见,上官婉儿身上有男人不稀奇,没男人才是个景,只见她眉头微皱,不满的撇了这宫女一眼“慌什么,天塌下来了么?”
说着,上官婉儿还顺手给溜号的大头一巴掌,示意他别停。
“真。。。真是天塌了,万。。万骑造反,已经杀过来了,禁军正在抵抗。”
上官婉儿听闻后大惊失色,一腿就把那还没停的大头给踹到床底下了,“什么人干的。”
“是项王的儿子,临淄王李隆基。”
“坏了,快拿我衣服来,给我把宫门打开,洒水扫路,恭迎项王登基。”
宫女大惊失色“娘娘,禁军还在抵抗着呢,万骑人少。。。”
“你懂个屁!还不快照做!千牛卫是薛家的死钉子(太平第一任丈夫家),太平公主的铁杆簇拥,其余禁军中也是心向李唐者众多,如今李旦儿子打着还政李唐的口号行事,你以为这时候太平能无动于衷么?”
“啊。。。。。那。。。。怎么办啊。”
此时上官婉儿却已经穿好了礼服,整个人一下子便雍容华贵无比,让人很难将她和刚刚还在狼叫的那个四十如虎的欲女联想到一起。
“不怕,好在我早有准备”
说着上官婉儿从房间隐蔽处找出一个抽屉来,打开一看,居然是一份草诏,“这是先帝驾崩时我与太平公主合力草拟的诏书,欲让项王李旦做摄政王,有此草诏足以证明我上官婉儿人在宫墙但心系李唐,但愿,这位临淄王不是嗜杀之人吧。”
“娘娘您真是英明,那他。。。。”
说着,这宫女目光直视着大头。
“杀了吧,赶紧找个地方埋了,别让临淄王看到影响对本宫的观感。”
毕竟她名义上还是李唐的昭容,虽然人人知道她生性放荡,但知道和见到毕竟还是两码事,此时性命操之人手,自然不敢有丝毫惹人家不快的举动。
“娘娘,饶命啊!我。。唔呜呜呜。”
还不等说完,这大头勃颈处一刀插了进去,再也发不出声音了,可怜这大头,好歹也是露水夫妻一场,大蛇因为来不及吐息还没倒下休息,就被这刚刚还欢愉在一起的女人像扔一块垃圾一样的给扔了。
“饶命?呵呵,还不知道人家饶不饶我的命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