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五中秋之日,林九和顾月清跟着带队的席春耀一起来到揭阳山下。
揭阳山气势雄伟,犹如一幅古朴的国画展开,画卷蔓延展开不知延伸到哪里!
席春耀道:“揭阳山据说是玄门创道着华光仙师得道之地,此山是他当年隐居修炼的地方,山顶还有他故居,没事你们可以去看看,不过比试的地方在后山,哪里是禁地,外面有阵法掩护,除了玄门中人一般人进不去!”
“嘿,要说玄门创道仙师,当然是张天师,我道门一脉不管是茅山还是青城,不论是天师道还是天门,供奉的都是张天师,华光仙师虽然成就颇高,可比起张天师来还是差了不少……”
旁边一个年轻道人兴致勃勃道:“三位也是来参加出岫会的吧,不知道三位是哪一门派的?”
这年轻人看起来二十来岁,一身道袍,手拿拂尘,是个标准的玄门道人。
席春耀脸色淡淡道:“我们那门那派都不是!”
“哦?那是散修了?在下玄武门灵云道人……”说着打了个稽首道:“相见即是有缘,不如我们一起去后山如何!”
席春耀没说话,不置可否。
就在此时,一个穿着休闲服的中年人走到四人身边道:“四位也是来参加出岫会的吧,不知是那门那派的?在下揭阳山一脉的知客……”
灵云大笑道:“在下玄武门灵云……”
“哦?”那人笑道:“失敬失敬,原来是灵云师兄,不知道癫道人可好!”
“哈哈,我师叔祖身体强健,近期会有所突破……”
那知客道:“那就好,那就好,那是我玄门之福啊,在下刘畅,还请几位随我来……”
他看席春耀等人跟灵云在一起,当是一起的玄门好友,席春耀一身灵气凝重深厚,不动如山,气势又十分收敛,一看就是个大高手,他更不敢多问。
这次玄门盛会,揭阳山准备充足,早早就将前山布下大阵,免得俗世中人乱闯进来。
只要拿着出岫会的帖子,就能自动进入揭阳山范围,所以他们也不怀疑有俗世人会进来。
刘畅带着四人朝后山走去,沿路介绍揭阳山风土典故,这些典故都是玄学界流传已久的典故,并没在俗世中流传开。
林九和顾月清听的津津有味。
路上来往的人都是玄门中人,大部分人穿着跟俗世一样,休闲服西装夹克衫都有,还有相当大一部分则穿着道袍。
少数几个人打扮放在外面就有点惊世核俗……
一个大汉脖子上挂着几个骷髅,赤果着上身,乱蓬蓬的胸毛像一件毛衣,身上歪七扭八的几道刀痕在皮肉间深陷下去。
刘畅小声对几人道:“这人是西北那边昆仑山来的,近几年在玄学界名头挺大,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大家叫他骷髅,他也答应,这家伙极不好惹,在出岫会上离这货远点……”
“哦?莫非是邪派中人?”林九好奇道。
“邪派也说不上,手段有点狠辣,但却没什么恶行,要是真邪派也不会容他进入揭阳山范围内了……”
刘畅想了一下,好像在想该怎么措辞,道:“脾气古怪,一言不合就打大出手的那种……”
灵云很是顾忌的点点头。
果然那大汉从几人跟前擦身而过的时候,狠狠瞪了几人一眼。
林九不示弱,也回瞪过去。
那大汉刚要发飙,席春耀轻描淡写的看了他一眼,那大汉顿时觉得浑身发冷,如堕冰窖,心头寒气直冒。
知道这拨人自己惹不起,赶紧匆匆离开。
席春耀看了林九一眼道:“少惹事!”
林九乐呵呵道:“我那惹事了?是他先瞪我好吧……”
“那也不许多事!”席春耀有点头疼,这货就是个事精。
要不是洛千又跑去大西北,神木上人撒手啥都不管,他真不想走这趟,带别人还好说,自己的一惯威严就足够镇压,可特么多个林九,那变数就太多了,这货随时都有可能搞出让你事来。
走个路都特么不安生!你现在是什么情况,老子没跟你说清楚吗?你现在喊一声你是林九,估计立刻就有人上来跟你玩命。
你在出岫榜上搞出的事侮辱整个玄门……
旁边灵云老气横秋道:“小兄弟,出门在外要低调,低调知道吗,脾气太大不好,你看这次出岫榜上那个林九,算是扬名了吧,可那扬的是恶名,要是知道他在那,小道都想上去打两拳,太恶心人了,黑了网站,还把论坛里好多人禁言,搞个弹窗出来,让人看的心烦,自己排名多少自己都没点数,像这种人迟早给人打死!”
席春耀:“……”
顾月清:“……”
顾月清小声对林九道:“冷静啊,不要冲动!”
“我冲动个毛线啊!”林九笑呵呵道:“我觉得挺好,那照片挺帅的……”
灵云“哈”一声笑出来道:“帅是挺帅的,可就为了这一帅,得罪那么多人不值得啊,张开东和史进童已经放出话来,要让这小子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玄门高手,在网络里装逼的人难成大器啊……”
“我来之前已经听说出岫榜上前一百位的后起之秀,已经把这货当成公敌了,你想想,为了帅那么一下,树敌这么多,我估计啊,他这次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老子这么不招人待见吗?林九看了席春耀一眼!
席春耀瞪了他一眼,你自己干的事,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林九撇嘴道:“玄门大派都这么小心眼吗?还都是所谓高人呢!”
灵云又是一笑道:“倒不是小心眼,他连人家名字都改掉了!”
说到这他刻意压低声音,用只有几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张开洞使劲捅,这谁能受得了?”
“这都成玄门笑谈了,明面上当然没人敢这么叫,可背后少不得要埋汰一番,张开东和史进童也算倒霉……”灵云说着直摇头!
咳咳,这事就特么有点尴尬了,林九听了干咳两声,我也不是有心的,只不过一时兴起而已,谁知道这些家伙这么小心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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