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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不确认关系是不能做的。

——被逼无奈之下是另一回事。

苏桃心里有个印象,原剧情里男女主是一对。

他不知道现在祁非玉和苏长乐有没有发展感情线,但如果只是被本能的欲望支配,苏桃不想这样。

这种纯粹的,视之前的感情和信任为无物的肉体关系。

“这种事,只有恋人之间才能做,非玉,你不是会被欲望支配的人。”

温暖的手掌安抚的落在头颅上,轻轻抚动,一如主人竭力平稳下来的话语声。

“你之前还说有个Alpha介绍给我呢,控制一下,嗯?”

祁非玉忽然抬首失笑,他捉住苏桃的手腕,表情认真到近乎偏执。

“苏哥哥,你凭什么就认为我不可能喜欢你呢?”

“从那次临时标记你,你知道我想着你做了多少梦吗?”

“我的身体为了你燃烧,我的心脏为了你跳动,但这些让我发疯的感情,只要你跟我说说话,对我笑笑就能安抚下去。”

“这样,你还觉得我是被欲望支配,不是喜欢你吗?”

“我只是想跟你更加亲密一点,我不想控制。”

苏桃被这掷地有声的一番话惊得愣住了。

祁非玉的声音连着在脑内转了几个圈,他才反应过来,这是告白?

他是想过祁非玉的脉动没错,相比起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男性肯定最喜欢祁非玉也毋庸置疑,可是也没想过会是这种发展啊!

“非玉,哪有你这种表白完就来耍流氓的!”

宽松的衣服自腰间撩起,堆叠到胸前,露出了白雪上的红梅,被吻咬到红肿酸麻。

苏桃一边忍不住腰都不自觉挺了起来,一边伸手无力的推着祁非玉的脑袋,直到被祁非玉捉着腰撞了一下大腿。

鲜明坚硬的触感瞬间使他安分下来。

祁非玉这才松开可怜的红梅,分开时舌尖一勾,些许水丝缠绵着银光,在窗外斜斜照进来的日光下格外诱人。

尤其是他顶着那张妖精似的脸,做出这种事,苏桃差点心理防线全部崩溃,把自己扒干净送上去了。

祁非玉温柔体贴:“我怕苏哥哥拒绝我的告白,就只好先让你说不出话啦。”

“不过,看来效果还不怎么好呢。”

说着,那藏着的凶兽,慢条斯理在苏桃大腿上一蹭。

明天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那一下却像是过电般,酥麻到了骨子里。

苏桃不敢动,也不敢逃,生怕激起祁非玉的兽性,当场被按着喝饮料。

信息素被纠缠着的本能使颈后的腺体越发敏感,甚至身体都开始出现不对劲的反应。

眼睛蓄起生理性的薄薄水光,苏桃抓住祁非玉的衣领,像只被捉住的猎物试图跳出陷阱。

“要不,我们换个姿势说话?”

祁非玉摆着温柔的表情:“不行。”

苏桃欲哭无泪,“你总不能一副要上我的样子,问我要一个答案吧?”

“那岂不是拒绝了会被上,答应了也会被上!”

祁非玉惊讶挑眉:“苏哥哥真聪明,我的打算都被你猜中了。”

苏桃:“……这个时候就不要这么叫我了,你根本就是故意装成这样来我身边的吧。”

还一口一个苏哥哥的,未免太过羞耻了。

“我不是会伏低做小的人,但那时,看见你双腿发软情动不已却强撑着的样子,我就打心底里觉得——”

“你该是我的好哥哥。”

“喜欢你的,不会让你怀孕生子,符合你一切择偶标准的Alpha,苏哥哥,你喜欢吗?”

被逼迫着进入这种尴尬的情况。

苏桃本该狠狠拒绝祁非玉的,可他知道,祁非玉手段过激,那是本性如此,倒不如说前面那段时间的克制已经太出乎意料了。

他也应该认真的回复。

至于他的想法,在他第一反应是觉得这个世界上,比起任何男性他都更喜欢祁非玉时,就已经能确定了。

僵硬的身体渐渐软化。

苏桃有点心虚,“我不否认我喜欢你,但我也不太分得清这是什么感情,如果谈恋爱的话,我会认真回应你的。”

祁非玉忽然捂住了苏桃的眼睛。

苏桃迷茫的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扫过掌心,泛起细细密密的痒。

他听见祁非玉隐忍的声音:“苏哥哥,你再这么看着我,我的心脏就要爆炸了。”

“可以吗?”

苏桃眼前一片漆黑,手掌刚刚不安的挪动,就被祁非玉捉住了,十指交握,扣得很紧。

他感觉到自己正在再次进入发情期的糟糕状态,身体都向祁非玉发出了渴望的信号,语气轻飘飘的好似在云端。

“这种时候来问我,你也太恶劣了吧。”

恍然间听到一声轻笑,肆意的,愉悦的,活像妖刀出鞘。

祁非玉掐着细瘦的腰,挤进虚软的大腿间,“苏哥哥,我来教你开机甲。”

机甲的驾驶舱很小,但驾驶员很大。

他使劲挤啊挤啊,挤得驾驶舱被迫敞开,直到满满的胀满,把驾驶舱撑开属于他的形状。

可是开机甲的人精力太好,驾驶舱快散架了,机甲也快散架了,才草草结束这一场战役。

苏桃被弄得飞上了云端,又沉入海底,爽到难以言喻。

Omega的身体敏感到不可思议,尤其是当身体被占有胀满时,腺体也被咬住了,注入信息素。

那一瞬间,苏桃脑子里全是白光。

白茫茫的,除了祁非玉,什么都没有。

他抓紧了枕头,泪痕已染湿一片,嗓子发哑:“不要……”

祁非玉眸色暗沉,注入的信息素越发多了,撞得也越发狠。

直到草莓的甜味与绿茶的清香交融,他才松开被咬得发红,残留着齿痕的腺体,几近残酷的温柔舔舐着那片极为敏感的肌肤。

“为什么不要?”

“你不想接受我吗?还是说,只是想跟我保持身体上的关系?”

苏桃在这种要命的舔舐下,身体紧绷却又被撞软,整个人细汗淋漓,理智彻底崩塌。

他说话都被撞碎了音:“不要……完全标记,我怕疼……”

祁非玉一顿,温柔的吻了吻苏桃的侧脸。

“这只是临时标记,足够在我回来之前不打抑制剂,完全标记我想留到我们结婚。”

“一开始是疼的,这种疼痛代表我们彻底属于对方,苏哥哥,不要怕。”

“我承诺过的所有事情都会做到,我会永远保持对你的炙热。”

“不要怕。”

他的声音太温柔了,柔得像一阵清风,又像海面掠过的飞鸟,一痕洁白与铺天盖地的清新的蓝。

苏桃模糊记得自己哭了,哭得很丢脸,还主动要求换了个姿势,趴在祁非玉怀里哭。

祁非玉愣是忍着很久没动,抱着苏桃细细的吻,轻轻的哄,眼里满是疼惜。

他做梦都想吃这颗草莓,果真吃到了,却又怕伤了对方分毫。

恨不得用世界上最坚固的房子,最柔软的垫子把他保护起来,别人连香味都闻不见。

时至半夜,苏桃早已累得睡过去,清洗干净的身体套着祁非玉的睡衣,码数略大的衣服下滑,露出痕迹密布的洁白皮肤。

他窝在薄被里,室内温度调到最合适,使他睡得很香甜。

苏桃松松抱住了祁非玉的腰,看起来像是做了个好梦。

室内浓郁的信息素已经散去不少,在残留的草莓甜香中,祁非玉只浅尝辄止的身体食髓知味的躁动着。

可他只是静静看着苏桃的脸,从床头摸了支烟,夹在指间,没有抽。

他偶尔会抽烟,在格外兴奋的时候。

比起事后烟,更像是杀人烟。

就像他第一次上战场,却意外遭遇突袭的星盗,斩杀了几十个在逃罪犯后。

星舰上血流成河,他踢开软倒的尸体,自己一只手臂也接近被废,整个人却亢奋到不行。

军靴踩过粘稠的血液,留下一行血脚印。

他从其中一个星盗身上摸出一盒仿古的烟,点燃了,深深吸了一口,呛进肺腑。

情绪便在这种吞吐之中,缓慢的平静下来了。

那是他第一次吸烟,之后特意去买了包仿古的烟,含有不健康的尼古丁,偶尔带着,偶尔抽一支。

现在却不想抽。

比起烟的味道,属于苏桃的草莓甜香,已经快把他占据了。

他还可以陪苏桃好好休息一会,明天早上就要离开。

可一想到要把苏桃单独留在这里,祁非玉就百爪挠心,恨不得把人变小揣上,时时刻刻都处在视线底下才安心。

真想快点结婚啊。

早点把这些残余势力解决完吧。

祁非玉关了朦胧的夜灯,轻轻躺下去,把睡得四平八稳雷打不动的苏桃搂进怀里。

对方就像是他丢失的肋骨,天生该契合在他怀抱里的,当这样拥抱着时,就无比的平稳安宁。

“苏哥哥,晚安。”

苏桃睡了个饱,被小傻货震惊的叫醒时,骨头都睡酥了。

他伸了个懒腰,腰酸背痛差点滚下床,另外半边床已经是冷的了,一只小奶猫坐在枕头上,满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苏桃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虽然屁股还有点被撑开的不适,但祁非玉给他清洗过了,一身清爽,也不是很难受。

“哟,小傻货,你回来了啊。”

只是回去找了趟前辈的小傻货感觉自己错过了一个世界。

它看着皮肤上满是马赛克,散发着马赛克气息,只有一张清晰的脸被滋润的格外娇艳的宿主,爪子抖了抖。

【你们关系未免突破也太快了吧!】

苏桃眼神飘了一下,“我倒是能蜗牛谈恋爱,问题祁非玉他推进的速度像火箭啊!”

现在他自己都想不清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被拐上床了,只能说祁非玉伪装的太好,真面目撕下的太快,让人猝不及防。

再说了,他还能跑吗?

以当时那个情况,他跑了就会被日废掉吧?!

苏桃慢吞吞踢开卷着自己的被子,得出结论:“一切都是祁非玉的错,他馋我身子,他是禽兽。”

小傻货发出不信任的声音,【那你从的也太快了。】

“生活就像祁非玉,躺平了你还能使唤他,反抗就会被强压。”

【……】

被子外露出的雪白脚踝上,一个松松圈着的圆环突然闪了闪光,传出一道愉悦的声音。

“哥哥,我听见你骂我了哦。”

“这句话录音了,下次记得在床上骂,最好是哭着骂,我最喜欢哥哥那副表情了!”

苏桃看着自己脚上神不知鬼不觉套上的脚环,试探着问了一声:“非玉?”

“诶,”祁非玉亲昵的应了,“不过我是他设置的AI,也不会追究你为什么一起来就在跟别人谈话,床上是不是还有奸夫之类的事。”

“我只是来叫你吃午饭,顺便监视一下你行踪的。”

吓得心跳骤停的苏桃:“……”

完了,祁非玉真是个变态啊!

自己上战场,留个AI在家监视小娇妻(不是),简直丧心病狂!

苏桃用呼吸表示了自己的愤怒,然后爬起来洗漱吃饭。

变态就变态吧,还能分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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