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以吗?”
苏桃羞耻至极的脑袋蒙进了薄被里。
他的下半身暴露在被子外面,校服上衣撩起,露出柔韧的腰线,没入校服裤腰。
可以看得出主人很是紧张,腰到腿都崩得很紧,露在中裤外的一双洁白的小腿微微颤抖着,脚趾蜷了起来。
他努力的在克制着羞耻心,想张开腿,可仍旧做不到,反而闭得更紧了。
尾巴从裤腰上面放了出来,在洁白的床单上扫动着。
与主人的紧张情绪不同,尾巴尖拍着床单,颇有些期待和催促的意味。
明明是害怕的羔羊,却因为这根顽皮的猫尾巴,变成了另类的诱惑,又纯又欲。
这是一副多么美的画面啊。
路星渊庆幸自己出了个好主意。
他当然幻想过关于苏桃的一切关庙,什么姿势,什么地点都有。
但他从来没想过能真正这样亲密上的一天,会来的这么快。
果然,有时候意外具有比完备的计划更迷人的魅力。
苏桃太害羞了,他不傻,知道和好兄弟疏解欲望是不对的,甚至因为依赖症对好兄弟有欲望都是不对的。
尤其他本身是同性恋,这很容易模糊他对路星渊的友情。
但路星渊比常识更令苏桃相信。
对方说是为了他好,彻底解决一次,他以后就不会惦记这方面了。
也不需要感到害羞和羞耻,这并没有什么关系,路星渊也不会觉得恶心。
他们是最好的朋友。
苏桃信了。
他想解决这个问题,也不想因为气味依赖症莫名其妙的副作用和路星渊疏远。
本身就是他渴求依赖的对象,还能提出解决方法并迅速实施的路星渊,苏桃没理由拒绝他。
甚至路星渊说觉得害羞的话,可以把脸蒙住不看他。
苏桃确实害羞,光是感受着路星渊的存在感,闻着那仿佛刻进他骨子里的味道,他就不可避免有了些许绮思。
想被路哥按在床上欺负。
想亲吻路哥的喉结和薄唇。
想……更加更加亲近一点。
太糟糕了。
苏桃怕被路星渊看出来,连忙把自己蒙进了被子里。
当他清晰感觉到自己视野黑暗并不影响脑内变黄,而且只有下半身暴露在外面显得格外的色-气时,整个人都想往被子里躲了。
“要不还是算了吧,我……唔!”
试图打退堂鼓的声音突然变了调,被窝微微颤抖着,里面没了声。
那就是爽到了。
路星渊不再给苏桃退缩的机会,他没打算实际性做什么,但人都拐到床上来了,让他什么都不做也不可能。
更别说还有这么正当的名义了。
他的手掌覆上,用力揉捏了一把,把苏桃的声音揉得破碎。
现在动作放缓了些,一双腿强势的跪进苏桃大腿间,把蚌壳般紧紧闭拢的腿张开。
生涩的欲望,毫无保留的映入眼帘。
路星渊不可避免的呼吸变得粗重。
他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把极致的兴奋表现出来,哪怕他现在心里想的已经是把苏桃翻来覆去的做到哭。
“这个力道可以吗?”
“抱歉,我给自己也很少弄,可能不太熟练,如果不舒服就说出来。”
假的。
他欲望深重,不知道对着苏桃的监控视频和照片发泄过多少次了。
连梦里都是苏桃洁白柔软的身体,和可爱的猫耳与会卷在他大腿上的尾巴。
当然,强大的兽人完全不需要担心会亏损根基。
甚至这种程度对于路星渊来说都是望梅止渴,如果进入真正的兽人发情期,大概他会持续一个星期处在精力格外旺盛的状态。
苏桃用手背捂住嘴,防止发出奇怪的声音。
他眼神湿润的看着这片黑暗,大腿总是本能的想闭上,却只会紧紧夹住路星渊的腿的感觉太过鲜明。
路星渊好听的声音穿过被子传进来有点闷,有点失真。
仿佛对方也在压制着格外深重的情绪,才会有这样的声音一样。
而且这问的是什么内容啊?!
又不是什么正经学习,问得也太正儿八经了吧!
难道还要精进手艺下次光临吗!
可是不给回应,路哥会不会觉得他不舒服啊?
苏桃又爽又纠结,片刻后才回应道:
“……这样就够了,很舒服。”
太乖了。
乖得他想把人弄哭。
路星渊差点产生罪恶感。
当然是差点,他早在觊觎苏桃时,就已经把罪恶感这种没必要的东西喂狗了。
他另一只手滑过陡然紧绷的大腿,往下捉住了那条最能体现主人状态,爽得扫来扫去的细长猫尾巴。
黑色的尾巴落入手中,松松的卷住了路星渊的手腕,尾巴尖扫过腕骨,泛起麻麻的痒。
这是一根约有将近一米长的尾巴,笔直垂下时尾巴尖在小腿处。
当兽态特征部分出现在人身上时,会根据人形做出大小的改变。
就像苏桃完全化为兽态时,只是一只到胳膊肘那么长的黑猫而已。
和路星渊站起来比人还高的白狼形态完全没法比。
苏桃的兽态特征非常敏感。
敏感到光是被握住尾巴,他整个人就先是一僵,当尾巴被逆着毛顺着毛撸动时,僵硬的身体像化成了一滩水,软了下来。
“别摸尾巴……舒服过头了……”
“舒服不好吗?”
路星渊垂眸,捉住尾巴尖,送到唇角,用较为尖锐的犬齿咬住磨了一下。
“啊!”
苏桃腰肢挺起,像把自己送入野兽口里的鲜美猎物,还浑然不觉。
“别,路哥,别咬我——”
苏桃声音已然带了点微哑的哭腔,疼痛麻痒与舒爽的感觉太折磨人。
他到底是个自己手动挡都很少的童子鸡,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
可这么色的姿态,这种声音,路星渊用尽了毕生的自制力,才能放开尾巴,而不是又一口咬下去。
他现在都分不清,到底是帮助苏桃的同时满足自己的私心,还是在折磨自己了。
在床上,求饶只会让人-兽性大发。
路星渊拉下裤子,把注意力重新转回这一处。
几乎是他的手刚探进去,温热的温度直接接触到,苏桃就直接释放了。
前面的刺激堆叠起来太过可怕,苏桃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急促的喘息隔着被子都能听见,路星渊抽了几张卫生纸给他擦干净,又把手擦干净。
“不行了,”苏桃把被子抓得更紧了些,无措道:“路哥,我现在有点紧张,要不你先回去?我自己洗个澡再回去。”
路星渊唇角的笑意真切了些。
舌尖用力抵了抵后槽牙,仿佛还保留着一口咬在尾巴尖尖上的感觉。
他居高临下注视着这只衣衫凌乱,遍布着他的气息的白团子,对苏桃的想法摸得一清二楚。
爽完了,离家出走的理智就回来那么丁点了。
不好意思一脸春情的见他,索性把他赶走。
被子抖了抖,里面没听见回应的苏桃试探着又喊了一遍:“路哥?行吗路哥?”
“好。”路星渊应道。
苏桃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远,直至关门声响起。
他立刻伸手揉了把仿佛还被路星渊握在掌心,感觉格外奇特,又有点兴奋的小桃子,试图把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触感揉掉。
从底下掀开了被子,终于呼吸上一口新鲜空气。
然后,他对上了抱臂站在门口,表情似笑非笑的路星渊的视线。
苏桃:“……”
在路星渊饱含深意的眼神中,回想起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事的苏桃寸寸石化。
他抓紧了床单,活像被土匪强抢的小媳妇儿,指控的手都是抖的。
“路、路哥,你居然骗我!”
“我从不吃亏的处事风格你还不知道?”路星渊挑眉,“吃干抹净就想把我赶走,哪有这种好事。”
“不过我没想到你欲望还挺旺盛,刚刚去了一次就又想要了。”
苏桃被他说的整个人都成了不好意思的粉色,默默抱紧了自己,猫耳却格外精神的支棱起来。
“你怎么能把这种事说得这么自然啊,难道真的是我的问题吗?”
“是你想太多了,不信你上网搜一下,互撸娃的帖子还少吗?我们关系这么亲,就更不该介意了。”
“原来是这样吗……”
苏桃确实看到过不少类似的帖子,但他没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路星渊走近,顺手摸上这双猫耳,细细的从耳根摸到耳朵尖,手下的耳朵敏感的抖了几下,却逃不开魔掌。
“摸两下就够了啊,你手刚刚可是……”苏桃拿下路星渊的手,“你快去洗洗吧。”
路星渊失笑,“自己的东西都嫌弃?”
苏桃理直气壮,“那也不是能拿来显摆的东西啊。”
“不急,”路星渊说,“你不是又起来了吗?再来一次。”
苏桃:“……”
靠,怎么说得像开瓶中奖了一样!
反正都有过一次了,多一次也不会怎么样,再来一次就再来一次吧!
苏桃默默躺平,乖顺的模样格外招人疼。
他一旦接受了,就像小时候接受了来自路星渊的照顾一样,就能彻底把羞耻心放开来享受了。
简称咸鱼的及时享乐法则。
或者说,打破底线他就没有底线了。
路星渊对苏桃的性格了如指掌,只不过毕竟把人放在心上,算得再透彻也难免关心既乱。
像现在,他就知道,他能做的更过分一点,得寸进尺一点了。
爽着爽着,苏桃忽然被硌住了。
他迷茫的被翻了个身,跪在床上,并拢的白嫩大腿间多了根不属于他的物体。
路星渊低沉色-气到听了耳朵酥麻的声音贴着耳边响起:
“互撸娃总不是一个人的事,我也有生理冲动,互相帮助。”
“小桃子,我就蹭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