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这玩意会喝死人...吧”
李成玉心里一阵尴尬,想远离眼前这玩意吧,又害怕伤了媳妇的心。
看的出媳妇为弄这“原谅色”的东西怕是花了不少心思。
“官人害怕妾身下毒?”白素贞美眸一暗,心里更是酸楚。
“傻瓜”李成玉将“原谅色”的东西放在桌上,又将黯然神伤的媳妇搂在怀里“就算是毒药,只要娘子一句话为夫也不会有丝毫犹豫”。
“官人...”白素贞剪瞳似水,轻轻投入官人怀抱,顺便小手绕后,将那“原谅色”的东西又端了过来。
眼见自家娘子似是铁了心的模样,李成玉只得接过瓷碗便喝了个干净。
“官人感觉如何?”
“感觉...热乎乎的,也没想象中那么难喝”李成玉一边回忆,一边用神力消磨着药性。
好家伙...这也就自己。
给这碗药的家伙怕是没想过白素贞的男人会是个“凡人”,就这碗东西
“官人...夜深了”
白素贞仔细打量着眼眼前的官人,似是想看看有和不同之处。
“嗯...是该休息了”
竖日清晨。
“咚咚...”
“进来吧”
门扉半开,一颗脑袋探了进来,眼看自家少夫人正给少爷穿衣,那温柔体贴的模样...不像啊。
“鬼鬼祟祟的,打什么注意呢”
“少爷,您昨晚是不是打...和夫人吵架了?”试探的话语中,小丫头仔细偷瞄着自家少夫人。
“吵架?”白素贞抬头与李成玉对视,这话从何说起。
“瞎说什么”威胁的目光瞪了眼小丫头,李成玉呵斥道“去春风楼交代一声,上午送些好酒好菜过来”。
“人家偏要说,昨晚少夫人被少爷打痛的声音不少丫鬟们都听见了,她们也都说少爷在打夫人”
小丫头同情的目光看着白素贞,觉得少爷变了,从前那个温柔的少爷不见了,少夫人这么好的人都要打,还打了一整晚。
“昨晚打...你们都...都听见了!”
白素贞绝美小脸红的几欲滴血,整理衣袍的小手无处安放的抓住一团软肉,整个人藏在官人身后不敢露脸。
这...我都做了什么,这...这下可如何见得了人。
“你...”李成玉有些哭笑不得,昨晚那玩意是真猛,连神力都能侵染,越想排出去,反而激增的厉害。
不过话说回来媳妇这力气可真大,换做普通人怕是腰子都要被抓烂了。
“少爷的话也不管用了吗?”李成玉眉头微皱,直将小丫头撵出卧房。
“一群孩子懂什么,娘子莫要在意”将浑身发烫的白素贞揽入怀中,李成玉心里略有些无奈。
在古代,女子也只有出嫁时才会被老妈子突击教两招,又或是拿出代代相传的“武功秘籍”,甚至在新婚当夜现场指导也是常见,未出阁的女子哪里懂得云雨之事。
李府这些丫鬟平日里极少外出,后院又是男人禁地,在两性方面就是一张白纸。
比如林瑶那小丫鬟,返途中路过城镇竟偷偷跑去医馆看大夫,或许在小丫鬟们心里,不穿衣服睡一张床就会有孩子。
“可...可是...这怎么...”
白素贞通红的小脸,浑身无力的靠在李成玉怀中,她不想让丫鬟们误会官人是“恶徒”,可昨晚的事又如何去解释。
眼见白素贞羞愤欲绝的模样,李成玉倒是想起昨夜之景。
自家媳妇一改往日羞涩的主动,为了生孩子还真是够拼的。
也罢,此时不解决,往后几日怕是难有安宁,再则李成玉也不想自己与媳妇的房事被下人当做八卦去聊,便谎称知道一种药方能短暂的消除人的一些记忆。
这种满是漏洞的谎话,一向聪慧的白素贞竟然相信了,或者说愿意相信是真的。
李成玉随便配了些滋补的药,熬好后在药汁里施了个迷魂咒。
数日后。
见府内丫鬟似乎真忘了那晚听到的动静,白素贞放心羞极的同时又有些纠结还要不要让官人服药,为了得到这些药可是付出了很大代价的。
生活重归平静,李成玉倒也乐的清闲。
初夏荷池,泛起细碎的银光,池面铺满了碧绿的荷叶,层层叠叠,不时间一颗晶莹剔透的小水珠自叶面滑落...。
轻盈欢快的琴曲悠扬错落,天仙儿下凡似的白衣少女赤着玉足在浅水中起舞,澄澈如碧空的水,灵动轻盈的舞姿,清脆软糯的踩水声,宛如一幅清世出尘的绝美画卷。
琴音戛然而止...。
“娘子你真美”瞧着娘子娇羞的模样,李成玉笑道“要不前几日那药咱今晚再喝一壶?”
“官人!”绝美的人儿瞬间羞的抬不起头来。
让不争气的肚子怀上官人的孩子依旧是白素贞的愿望,可那药是不敢再用了,甚至冷静下来后,白素贞发现那药除了神仙都无法抗拒的效果,本质上和春药没有任何区别。
得亏官人是练武之人,体质比普通凡人要好,否则我岂不是害了官人。
这几日思及此处,白素贞心里都是一阵后怕。
“娘子这手艺越发精湛了”品了口媳妇送来的清茶,李成玉不着痕迹的道“娘子如何看待欺骗者?”
“官人...何出此言?”
白素贞芳心一颤,官人莫不是知道了什么。
李成玉刚准备开口,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小烟那丫头提着裙角跑过拱门,衣袖撸在肘处,似是方才正清洗着什么。
“小烟见过少爷少夫人”
在白素贞面前,作为贴身丫鬟,小烟还是很懂规矩的:“张子书那厮来拜访少爷了”。
白素贞松口气的同时却有些疑惑,那张子书莫非又打什么注意在官人身上。
有心过去瞧瞧,可眼下这身薄纱哪能见得外人。
“夫人先回屋,我去瞧瞧”李成玉轻语道。
按理说,贡银、妖祸、通州水灾难民潮,这些功绩足以让张子书回京述职。
大堂。
“子书兄此番是与小弟道别的吧”李成玉笑着朝眼前多了些许白发的张子书拱手道。
张子书拎袍起身,双手抱拳,郑重行礼。
“子书兄这是作何”李成玉抬手将张子书扶起,这小子什么意思。
不过话说回来,眼前略显沧桑的张子书,与当初那个满心愤懑还有些意气风发的青年简直判若两人。
“之前那般算计,为兄实在没脸来见成玉兄,可...”张子书深吸口气,脸色复杂且难看“可马上就有一桩灾祸要来了,成玉兄快带弟妹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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