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九难即将到来的命运(1 / 1)

通往江南的一条官道上。

竹林密布,鸟雀声鸣。虽然此时的太阳很是炎热。然而绝大多数都被树木给阻挡住了,只露下点点余晖,从缝隙之中洒落到地面。

官道之上,行人不多,却也不少。究其原因,是这里乃是通往江南的一条重要路径。所以很多过往的商队或者行人都会从这里行走。

因此在这道旁,就有一家客栈建立。

这客栈吃喝住行,样样包含其内,乃是行走路过的商人客人大多数都会停下脚步的地方。

走得累时,可以坐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喝一碗酒,点两个小菜,也算是有一番滋味。

然而,今天的有家客栈却与往常有些不同。老板不知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今天并不在。转而替换他的,据说是老板娘。

这老板娘可不得了,长得那叫一个别致。面庞如同男人一般,胸口还有碗口大的鼓胀,脸上抹着粉,穿着花色衣服,任谁看了都要吐个两三下。

是真的能让人开了眼界,恶心的不得了。没错,这个老板就是康熙的御前带刀侍卫长多隆是也。

他们早已经得到韦小宝与那刺客的消息,早就提前将这家客栈换成自己人了。只是为了在这里等待着鹿鼎公的到来,并将其与吴三桂的世子吴应熊救下。

至于剩下的那三个反贼,自然不能让他活命。

客栈之外,韦小宝凭借着自己能说会道与青木堂堂主的令牌,成功的在九难师太的手里保住了性命。

“师父,我想请教一下,独臂刀王是不是你老爸?”

韦小宝看着九难的断臂挑眉问道。

“不是。”

她摇了摇头,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深聊。

“先走吧,我还有一个徒弟在前面等着呢。”

说的是阿琪。

她虽然是断臂,但与那什么独臂刀王根本没有任何关系。至于他的父亲是谁,这是一个伤心的话题。九难早已经将一切都埋藏在了记忆的最深处,只余下斩杀康熙的年头,也只为了这个念头活着了。

“咦,有家客栈唉。”

韦小宝一惊一乍,突然蹦跳起来,指着上面的牌子开口。

“是啊,有家客栈。”

“还真的有家客栈。”

九难师太点了点头,随后大步一迈,进入了其中。

后方,徒弟阿珂与吴应熊也跟随了进去。

客栈中,一楼厅堂为饮食的地方。此刻已经有很多客人落座,正在品尝着。

中央的桌子旁乃是一位身着白袍的少年,然而这少年脸上略有青涩,实际上是女扮男装的阿琪。她是九难的大徒弟,也是阿珂的师姐。

她此刻正在这里等着接应师父与师妹。看那小心紧张的样子,显然是有些着急了,惧怕清庭的人查到这里。

可惜的是,她的存在早已经被客栈之内的清朝御前侍卫所发现。

因为现在正在柜台收钱的,本身就是御前带刀侍卫长多隆,其他的所有送菜的小二也同样如此。

“唉,多隆大人,您在看什么啊。”

“我在看那个女扮男装的反贼。”

多隆并没有理会自己身旁的狗腿子,然而那狗腿却倒是舔了上来。

只见狗腿一脸惊讶。

“哇,大人竟然能一眼发现她是女扮男装,真的是厉害啊。我对大人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滚你老母。”

多隆一拳将狗腿打晕,恨恨的开口。

“让你学我说话,让你抢我台词。”

恰在此时,九难一行与韦小宝从门外走了进来。女扮男装的阿琪看到师父到来,当即惊喜地站了起来,将几人呼唤了过去。

看到目标出现,屋子中的所有御前侍卫全都身体绷紧,知道要动手了。

却没有人发现,那坐在不远处侧面的楼梯口下。有四位戴着草帽,蒙着面的人影正以东西南北的方向相对而坐。

北方处,正在品茶的男人手中的动作突然一停,就要起身。

却马上被他右边微胖的人影还按住了,人影摇了摇头,示意继续等待。

没有错,这几人就是朱慈浪与他的三位保镖。曹正淳、雨化田和沈炼一行。

动用了某些手段后,他们得以快速的抵达这里,并提早的在客栈中等候。

先前阿琪进来时的样子,还有那旁边御前侍卫多隆,都早已经在他们的眼中,没有人能够逃脱。

但是现在沈炼有些坐不住了,他想动手了。

“沈大人不要急,咱家自然会出手。”

曹正淳的声音传音入密进入了沈炼的耳中,随后沈炼眯着眼点了点头。

“嗯。”

小透明雨化田也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远处的清朝密探,之后不以为意。

他知晓自己的实力或许不如身旁的曹公公,但若是拿下这里的清朝密探,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一会儿出手时也定然要展现一下,否则岂不是让人小看?

韦小宝登记人所在的地方。九难拉着阿琪对身旁的几人开口。

“阿珂啊,你和小宝先在楼下看着吴应熊,我与你们师姐去楼上挑一个房间。”

说着,她转头看向韦小宝。

“小宝你四方巡视一下,看看有没有人跟踪我们。”

说完之后,就与阿琪一同走上了楼梯。

不过,就在他走到一半的时候,却突然感觉到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出现。仿佛心血来潮一般,这三十来年,九难从未感觉到过这种时刻。

摇了摇头,感觉自己可能是被清军追捕的有些多虑了。便不再去想这些,转而朝楼上走了过去。

她却不知道,自己走到楼梯上时。正在其下方,距离不足两米处就有着那至亲的血脉在那里,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她感觉有东西出现。

感觉到身后楼梯上的人影,越来越远,最后消失。朱慈烺放下手中的茶杯,深呼吸了一口气。

脑海中浮现出了刚才那惊鸿一撇的脸庞。

“这些年的苦痛,让她苍老了啊。”

若是按照公元纪年法,他的妹妹乃是1630年所生。如今鹿鼎记这方世界用同样的纪念法,乃是1663年。(公元纪年是为了能看明白)

可现在这才不过30多岁,就已然比父亲显得还要老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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