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算刘备还有些良知,没有坏事做绝,将所有辎重器械全部带走。你们尽快将器械分发到将士们手中前去城头布防吧。女真不久便会赶来!”
若是每种器械都留下一些,可能是刘备无法带走,但单纯只留下一些粮草,弓箭,盾牌,并且滚石,擂木这些东西都非常充足。这些东西都是守城的必须品,府库之中只留下这些东西,那就是刘备故意留下来,用于汉军防守之用的。
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惟贤惟德,能服于人。这是刘备临终之时告诫其子刘禅的话,能说出这番话,刘备其实并不是奸诈之徒,只是其野心难平,左右其一直于刘辩对抗。
但刘备撤出右北平,还是真心希望百姓不要受到伤害,故而留下一些必要的守城器械。
薛仁贵,伍云召二人拱手领命,前往城头布置防御。
殿内只剩刘辩一人,刘辩脸色沉着,来到殿内悬挂的地图前负手而立,口中沉吟道:“女真将兵二十万,如今已占据辽东属国,辽西等地。朕防守绰绰有余,可如何才能驱逐女真强敌呢?辽东属国辽西数十万百姓每多在女真掌控下生活一天,都是朕的无能!
就算穷尽幽州之兵,也只得兵马十三万,女真兵力尚且在朕之上,如何才能驱逐女真,如何才能驱逐女真?”
刘辩站在地图之前,苦思冥想沉吟道:“想要正面击败女真,必定旷日持久。想要在短期内击败女真,则必用奇谋才行。女真如今占据昌黎,粮草从昌黎运送而来,补给线过长,是女真唯一的破绽。如何才能断其粮道?切断其补给线?”
良久过后,刘辩喃喃道:“虽不知成不成,姑且试上一试!”
不久之后,一使者怀揣书信从徐无而出,往西而去。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一日过去。
这一日天清气朗,如今已至三月初,幽南地区气温也逐渐回升。
徐无城外,战马崩腾之声不绝于耳,其烟尘遮天蔽日,笼罩方圆数里范围,却是女真骑兵终于赶到了徐无。
女真统帅完颜宗望一马当先,身边跟着渊盖苏文,安殿宝,石敬瑭等人。骑兵抵达城下,完颜宗望望着城头上的刘字大旗说道:“想不到刘备居然没有撤退?如此倒也好了,他城中兵马不多,我军正可一鼓作气,拿下徐无!”
石敬瑭催马上前,探目望去,看了一阵,摇头说道:“将军,刘备已经撤退了,城头虽是刘字大旗,但周围镶龙,乃是大汉龙旗。看来是汉军已经先一步入驻徐无了。”
“哦?汉军动作居然这么快?”完颜宗望惊讶道:“不应该,就算刘备撤退,汉军主力前来,也没有这么快。看来城中只有汉军先头部队,其主力并未抵达。”
渊盖苏文也点头同意:“不错,你们看城头兵马并不多,许多地方的防御都稀松得很,看来只来了一部分先头部队。”
“既然如此,我军可趁机进攻,一举拿下徐无,免得汉军主力抵达,便麻烦了。”安殿宝在一旁说道。
“嗯!”完颜宗望点头默许,下令道:“让士卒包围四门,一半前去安营扎寨,一半前去准备攻城器械。仍像上次那样,分两批轮流进攻,不给汉军喘息的机会。”
“将士们准备还需要半日时间,久闻汉军猛将层出不穷,今日正好见识一番,还请将军让我前去叫阵!”渊盖苏文拱手请求道。
完颜宗望笑道:“如此甚好,将军武艺天下间难逢敌手,若能斩杀几个汉将,正好扬我军威!”
“某家去也!”渊盖苏文见完颜宗望答应,当即一拍战马,纵马而出,来到徐无城下,望着城头大喝道:“渊盖苏文在此,谁敢出来与我决一死战?”
“渊盖苏文……”刘辩与一众将校早已经赶到城头,听得城下大将叫阵,刘辩张目望去。
只见渊盖苏文生得青面红须,头戴一顶青铜盔,身穿一领蓝青袍,外置雁翎甲,前后护心镜,坐下一匹混海驹,手端赤铜大砍刀,身长八尺,威风凛凛。
根据系统所说,渊盖苏文武艺高达101,刘辩身边薛仁贵,尉迟恭都足以与其匹敌,在差一点的伍云召,杨延嗣,杨妙真,典韦也都不惧怕于他。
但渊盖苏文除了武艺高强之外,却会一种暗器,名叫九叶飞刀,端的厉害。演义之中,瓦岗数十位好汉皆命丧九叶飞刀之下。
见渊盖苏文叫阵,众将纷纷请战,尉迟恭踏步而出,拱手说道:“陛下,末将新近投靠,寸功未立,便让我去战他,诸位将军切莫与我争抢。”
众将闻言,也都作罢,不在与尉迟恭相争,刘辩点头说道:“也好,便让你前去战他。不过这渊盖苏文,朕略有耳闻,其武艺高强你虽能与之抗衡,但他却善使飞刀暗器,你千万小心提防,不可大意。”
“末将知道了,陛下放心罢!”尉迟恭拱手领命,飞快下了城头,提槊纵马而出,来战渊盖苏文。
刘辩又对薛仁贵叮嘱道:“尉迟恭来自草原,不知小暗器的厉害,你需放箭策应,千万不可让其中了暗器。”
“陛下放心!”薛仁贵探手取出震天弓,摸出一根狼牙箭,捏在手指间,准备随时策应尉迟恭。
尉迟恭纵马除城,来到城下,催动胯下战马,手中丈八精钢马槊直取渊盖苏文,喝道:“尉迟恭前来战你!”
渊盖苏文见此,也催动胯下混海驹,挥舞着手中赤铜大砍刀,来与尉迟恭厮杀。
尉迟恭手中那马槊,犹如出水蛟龙,挥舞间犹如翻江倒海,携带嚯嚯风声,声势无穷。渊盖苏文也将赤铜大砍刀挥舞得泼水不进,携带着凛凛寒光,直奔尉迟恭而来。
两杆兵器在空中相交,只听得兵器撞击得叮当做响。刀之一道,讲究一往无前,挥舞开来,又蓄势待发,每次撞击都砍得那马槊火光四溅。
尉迟恭心道:“此人武艺并不在我之下,却不能与之硬拼,须得以守代攻才行。”
想到这里,尉迟恭便充分发挥其防御的优势,不在与渊盖苏文硬拼。渊盖苏文作战凶猛,但碰着尉迟恭这个善于防守之人,一刀刀劈砍下来,犹如砍在棉花上一样,无处着力。
“系统检测到尉迟恭与渊盖苏文厮杀,尉迟恭当前武力101,兵器加一,战马加一。克长属性加二,当前武力105。渊盖苏文基础武力101,兵器加一,战马加一,当前武力103。”
二人转灯儿厮杀,一个将马槊挥舞得泼水不进,注重防守,一个将手中砍刀挥舞得嚯嚯生风,注重进攻。
二人战至五十余回合,却是不分胜负。使用砍刀却是最消耗力气,渊盖苏文主攻数十回合,力气却是消耗许多。却见尉迟恭面色如常,心中暗惊:“此人善于防守,力气却是没消耗许多,我久攻必失,却只好用飞刀取胜了。”
想到这儿,渊盖苏文便继续挥舞着砍刀进攻,但力气却小了许多,做出一副消耗过大的模样。
尉迟恭仍旧防守,二人在战三十回合,渊盖苏文进攻的速度却是慢了下来。气息也急促许多,尉迟恭见此,嘿嘿一笑道:“砍了这么多刀也累坏了吧,现在该我啦!”
说罢,尉迟恭一改常态,手中马槊挥舞开来,使出刺,扎,扫,挑等攻击招式。尉迟恭勇猛不下于秦琼,只是遇着强敌却不愿硬拼,尝尝以守代攻,保存体力。
如今发动猛烈的攻势,正应了兵家那句疾如风,徐如林,不动如山,侵略如火。防守时犹如大山一般巍峨不动,发动进攻时如火一般炽烈。
渊盖苏文也没料想到尉迟恭不仅善于防守,进攻起来也是如此凌厉,一时间却左支右绌难以适应。
如此却正中渊盖苏文下怀,索性便虚晃一刀,拔马而由。
尉迟恭见此,连忙催马去追,渊盖苏文右手持刀,左手却往腰间一抹,中指与食指之间,便夹着一把寒光凛凛,薄如蝉翼的小刀。
“看刀!”渊盖苏文身子向后一扭,手指间的小刀顿时甩出,直奔尉迟恭而来。
好在尉迟恭久经战阵,连忙身子往马背上一趴,那柄薄如蝉翼的飞刀顿时擦着尉迟恭头顶飞过。
“使暗器的小人,有种别跑!”尉迟恭大怒不已,连忙直起身子,再次向着渊盖苏文追去。
“飞刀不止一把,速速放箭策应!”刘辩见此暗暗叫糟,连忙向着薛仁贵说道。
薛仁贵一直盯着下方战斗的二人,见此情况心知渊盖苏文还有飞刀未出。不需刘辩多说,蓄势待发的一箭当即射出,瞄的正是渊盖苏文出刀的轨迹。
尉迟恭正直起身子,却不防前面渊盖苏文又摸出一柄飞刀甩了过来。那飞刀薄如蝉翼,在阳光下根本看之不见,摸之不着,尉迟恭虽知飞刀过来,但看不见却不知如何去挡,想要趴下来躲,显然太迟。
尉迟恭正闭目待死,忽听得耳边传来一声破空的音啸声,旋即只听得叮的一声。尉迟恭这才得空,凝目看去,阳光下,一根箭矢凭空乍现,箭头前端一小物件闪闪发光,正是渊盖苏文甩来的飞刀。
“好箭法!”尉迟恭不自觉赞叹道。
“还不躲开?”城头上刘辩不仅冷喝道,刘辩心中不由暗道:“尉迟恭虽然勇猛又善于防御,但面对飞刀这种暗器,却没有什么防御法门啊。也幸亏是遇到了朕,否则只怕要命丧于小人的飞刀之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