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友德说的计策的确是长远之计,赤壁的步军不训练水性,以夏口的水军的实力根本不可能正面击败东吴水师。
“半年时间,太久了!”刘辩摇了摇头道:“如今我军只拿下一个南郡,供养十几万兵马,岂不是要将荆州拖垮?
而江东那边,他们手有江夏,还有江东以及赵匡胤为后盾,若是拖半年终究是我们吃亏。更何况半年之后,赤壁六万精锐训练的熟悉水性,也未必能够击败江东!搞不好还得拖到明年去。”
眼下初得荆州,绝对不能消耗南郡,还是应该休养生息,训练兵马水军。
拖延时间,江东那边肯定无所谓,他们江东一块地盘,要出兵也是打荆州。不打荆州没地方发展。
如今的江东已经是陷入一个饱和状态,因为地广人稀,士兵只管打仗不用屯田,百姓的生产完全能供应大军所需,因此江东不怕拖,历史的东吴,兵马可是没歇过。
“陛下,江东兵马水军不可小觑,陛下虽然刚刚胜了赵匡胤的十万兵马,但水军不同于步军,不了操之过急啊。”傅友德拱手建议道。
他的确害怕刘辩心生骄傲,将赤壁那边的六万步军拉到前线来与江东兵马硬刚。
刘辩摆了摆手道:“放心好了,朕不急,只是单纯的训练半年水军,朕可等不了。刘都督,军师,不知你们有何计策?”
刘裕沉吟道:“单论水战的话,我汉军水军的确难以跟江东军抗衡。但如今我军守住夏口,相当于与江东对峙,他要打过来也不容易,我要打过去也难。想要战败对方,只能用计!”
“计?”刘辩笑问道:“你可有计?”
刘裕摇了摇头道:“末将惭愧,不知从何处入手。”
“无碍!”刘辩笑了笑,看向谢安,房玄龄等人。
谢安是战略家,沉吟一阵说道:“陛下,既然你不想长时间训练水军,便可以用赤壁方向的六万精锐兵马攻打江夏内地。水军争不过江东,但我大汉步军却是无可匹敌的。”
谢安走到地图跟前,指着地图说道:“可以从蓝口聚那边的汉水进入江夏,派出一支水军接应。兵马进入江夏内地,可以对付江夏境内的江东兵马,陆地江东兵马不多,孙策想要胜之,只能调集水军岸,又或者赵匡胤从兖州,徐州调集兵马进入江夏。如此我军可用少数人马,拖动江东与赵匡胤两大势力。从而在战斗寻找机会,击败江东水军。”
刘辩听罢佩服不已,果然不愧是谢安,端的厉害。
荆南四郡刘辩同样可以出兵,但谢安却只字未提,谢安只是要攻打更加危险的江夏。为何?因为只有攻打江夏才能制造机会!
刘辩笑道:“军师此策甚好,杨延嗣,张辽,鱼俱罗,甘宁听令!”
“末将在!”众人拱手出列。
“甘宁,你率领一支水军前往蓝口,扼守水道,建立水寨神作书吧为接应大军之用。杨延嗣,张辽,鱼俱罗,你们三人率领三万兵马进入江夏,攻城拔寨与江东兵马神作书吧战!”
“诺!”众将闻言纷纷拱手领命。
“攻打江夏,一定要小心谨慎,步步为营,一步一步的来,另外江夏南北两方,要时刻派出斥候打探豫州,江东兵马主力的动向,坚持一日一报,不得有半点马虎。”刘辩看着三人叮嘱道。
“是!”
“陛下,微臣有一计,可以一探江东虚实,甚至让他们主动出击,落入咱们的圈套之。”房玄龄拱手而出,向着刘辩说道。
刘辩闻言大喜道:“军师有何计策,快快道来!”
房玄龄看向了下首的蒋干,说道:“听闻子翼先生在江淮名气坡大,如今江东水军统帅周瑜便是您的同窗好友,不知是否属实?”
蒋干闻言点了点头道:“不错,周公瑾的确是在下的同窗好友,当年我与他相交莫逆。此人心高气傲,但才学颇高,远在我之。”
房玄龄点了点头,看向刘辩询问道:“陛下,不知你觉得派子翼先生前往江东水寨如何?”
“前往?不是出使?”刘辩询问道。
“嗯,是独自前往,仅仅代表自己与周瑜叙旧,不代表陛下见孙策。”房玄龄回答道。
下首蒋干见二人讨论到自己,一脸淡然,波澜不惊。
刘辩沉吟道:“若是出使,朕自当放心,俗话说两国交兵,不斩来使。但子翼先生才气很大,他投奔朕的消息只怕早传了出去,此时前往江东,岂不是画蛇添足,自讨没趣。甚至子翼先生他自己也有危险。”
下首的蒋干拱手道:“军师,前往江东水寨,若是陛下需要在下自当义不容辞。只是不知需要在下去执行什么任务!”
“散布谣言,迷惑江东!”房玄龄笑道。
“哦?不知如此为之?”蒋干继续问道。
刘辩则侧耳倾听,眼充满了好。
房玄龄说道:“你去往江东,便与周瑜说,陛下大败赵匡胤,心生娇纵之心,想要一举打败江东。然而傅友德将军建议陛下步步为营,陛下不允,限傅将军三月之内训成水军,入秋便要起兵,打败江东。将军誓死不从,已被陛下革职,任用蔡冒,张允等为水军统帅,训练水军。先生善于才辩,其分寸,自能把握。”
“妙计啊,如此一来,不管周瑜信不信,他都会进行试探,从而我军做出准备,一步步让他计。”蒋干闻言拍手赞叹道。
房玄龄身边的谢安也抚须沉吟,连连点头,觉得房玄龄计策不错。
倒不是谢安不如不去房玄龄,而是二人一个擅长战略,一个擅长谋。
谢安的计策是从战略方面,进行神作书吧战寻找机会击败江东,而房玄龄则是设置谋之计,挖掘陷阱,想办法击败东吴。
“如此一来,要实行此计,在江夏动兵之事,要放一放了。”刘辩沉吟道。
谢安主动站了出来,说道:“陛下,房军师此计甚妙,可以一试,且先让子翼先生出使江东,试探江东虚实,在做定夺。”
“好!子翼先生,你可敢往江东水寨一行?”刘辩看着蒋干询问道。
蒋干踏步而出,说道:“陛下若有用的着蒋某得地方,在下义不容辞!只是在下觉得此计还可以再润色润色,在下前往江东,也更能让周瑜相信。”
“哦?不知如何润色?”刘辩对蒋干的忠心丝毫不怀疑,询问道。
“陛下可先革傅将军军职,提拔蔡冒将军担任水军统帅,又让赤壁后方的一些士兵来到前线,做足训练的样子给江东斥候去看,如此一来,过些时日我前往江东,便有借口了。”蒋干拱手说道。
刘辩自然明白蒋干的意思,是让自己装昏君,蒋干他看不下去了,入江东水寨找周瑜诉苦,泄露这军情出去。
“傅将军意下如何?”刘辩看向傅友德说道。
“陛下都如此牺牲,暂时将末将革职,又算的了什么?只要能击败江东,便是砍了也将也值得。”傅友德拱手说道。
“嗯!”刘辩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便麻烦诸位与朕演一场戏了!”
傅友德很快反应过来,走到刘辩身前拜倒道:“陛下,攻打江东万万不可操之过急。陛下打败赵军,那是步战,而对付江东是水战,万万不可同日而语啊。”
刘辩则起身一推桌案,冷喝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赵匡胤十万兵马,在朕手里弹指间灰飞烟灭,如今朕有十万雄兵,麾下将士龙精虎猛,还惧怕区区江东小儿不成?”
“还请陛下三思,训练水军非一日之功!”傅友德叩头说道。
这时,蔡冒,张允二人在房玄龄的示意下站了出来,来到刘辩身前拜倒道:“陛下,我二人深通水战,只需三月,便能让赤壁后方的水军在水如履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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