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舞毕,众人犹在回味当中,杨敏站在殿中茕茕孑立,一脸含笑的看着几人,等待着几人的夸赞。。:。??
杨延嗣,陈到自然是拍手叫好,而刘辩却不知想些什么,自饮酒为乐。见此杨敏不由得秀眉微蹙看着刘辩问道:“刘公子一言不,难道是觉得小‘女’子的舞入不得公子之眼吗?”
刘辩眉头一挑,心知这杨敏是打算以美‘色’‘诱’‘惑’于他,刘辩又怎么会表现出一副上心的样子的。听了杨敏的询问,刘辩不急不慢的酌了杯酒,摇头叹息道:“姑娘样貌固然冠绝古今,只可惜学的不是我汉家舞曲,可惜,可惜呀。”
杨敏心下大骂刘辩不识抬举,自己是‘蒙’古第一美人,这歌舞在‘蒙’古,不知要‘迷’倒多少生猛的汉子,但到了刘辩口中,居然不值一提。
“我学的歌舞有什么不对啊?”杨敏吸了口气询问道,在他看来刘辩必定是大汉的高层之一,若能从他口中得知大汉对‘蒙’古的态度,倒也不错。
“哼,‘蒙’古不过塞外下邦,草原各族一直相安无事,但‘蒙’古横空出世,席卷草原,甚至出兵攻打我大汉西凉,时常劫掠大汉边境。真可谓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眼下是大汉尚未一统,哼,若大汉一统,百万雄师必将席卷草原。至于这‘蒙’古歌舞,学自我大汉,却又没学到‘精’髓,如今姑娘已经重归汉民,却是应该多学学汉家歌舞!”刘辩义正言辞道。
其实舞蹈并没有高下之分,无论是汉族还是‘蒙’古舞都别具特‘色’。刘辩故意说出这番话却是想恶心恶心杨敏,试试她的心里承受能力。
果然刘辩一说出这话,杨敏心底一沉,没有想到大汉居然如此拒外,他‘蒙’古如今统一无时无刻不想入侵大汉,而大汉居然也想‘荡’平草原。杨敏深深吸了口气,强笑道:“刘公子教训的是,敏敏身为汉人,自当学习汉家舞曲,待小‘女’子学艺有成,还希望公子赏脸才是。”
“一定一定!”刘辩点了点头,心中却惊讶于杨敏的城府之深,自己如此打击,她居然没有‘露’出丝毫的破绽,若不是因为系统知道她的身份,只怕自己都要被她‘蒙’骗过去还真是厉害。好在这一些年刘辩要待在洛阳治理天下,能有这么一位诡计多端,貌美如‘花’的美‘女’来给他解闷刘辩觉得着实不错。
时间一晃而逝,过去数天刘辩也没有见过杨敏,而杨敏暂时做起来乖乖‘女’,整日在家学习汉家的舞蹈,争取早一天能让刘辩大开眼界?当然以杨敏的智力,也早就旁敲侧击,在杨延嗣那里‘弄’清楚刘辩的真实身份。
时间慢慢抵达建安二年197年秋季,这一年,在政治体制上,刘辩制造出商农二部。如今二部经过科举后人才的汇入,以及朝廷对专业人才的征辟,如今二部已经组建完毕。
农部从地方上农具的管理,地方百姓种植的规划,各种水利设施的建设,再到各地田地的统计,农学院由贾思勰带领着一大群一样有志之士试验新式农田,培育耕牛,上至朝堂上的总体规划,都已经落实下去。
而商部,糜竺统筹全局,各地大量建造酒坊,官窑,各种新式商品的问世。地方上对商人的管理,有对商队的保护,监管,这些人南来北往,携带各种商品,不断丰富大汉百姓的生活。
农业上刘辩兑换的各种种子,如‘玉’米,土豆,番薯,大豆都相继获得了丰收。这一年是蓄种,刘辩的屯田兵马种植这些神作书吧物,并不普及,待到第二年,这些种子就会普及到各处百姓手中,进行广泛种植,加上各地制定的一系列政策,不难想象,到明年这个时候,大汉将会进入高产阶段。
政治,农业,经济刘辩都有入手,不过军事,文化方面刘辩还未曾入手。只等着早日积蓄实力,覆灭袁绍,将他治下土地相连接,到时候再进行军事,政治方面的大动神作书吧。
不过刘辩这边选择休养生息,有些地方的诸侯,却不愿意安生。
扬州孙坚!
扬州的刺史是刘繇,刘繇清廉,有威望,自董卓时任扬州刺史,但当时的扬州也是‘混’‘乱’不堪。其治所本该在江北的寿‘春’,却被袁术占据,幸好刘繇得到孙坚的妻弟吴景,与侄子孙贲的帮助在扬州江南这边立足。
再后来袁术用孙坚攻打武关不利,‘逼’迫孙坚攻打庐江,要知道庐江也是属于扬州,自己的妻弟和侄子都在扬州刺史刘繇手底下,孙坚自然不愿意。
可孙坚的身家‘性’命都在袁术手里,不打也不行啊,孙坚便打了庐江,而庐江的太守名叫6康。这老头儿却对大汉忠心耿耿,抵御着孙坚的进攻,但江东猛虎太过凶猛,最后城破,6康也因此而亡,江东6家宗族成员也因此折损近办。孙家也因而与江东6家结了仇。6康名气不大,但6康的孙子是大名鼎鼎的儒将6逊。
这边庐江一被拿下,江南这边的刘繇就翻脸了,吴景,孙贲可都是孙坚的亲戚,孙坚都来打我的地盘了,这两人还能重用吗?于是乎刘繇便驱逐了此二人,二人也便过江投靠孙坚了。
而孙坚也在这一战中明白过来,袁术不是想消耗他的实力,便是要彻底收服他。而当时的袁术将淮南治理的‘混’‘乱’不堪,孙坚明白不能继续跟着袁术了。故而孙坚请求,继续攻打扬州,打到江南之地,为袁术开疆扩土。
当时,为了妨碍攻打袁术的计划,刘辩也琢磨着将这江东猛虎给除了,或者调离南阳,不让孙坚参与他攻打袁术的战役。孙坚能够成功过江,说起来这其中还有锦衣卫推‘波’助澜,袁术最终同意孙坚带领本部兵马过江攻打刘繇。
而孙坚也确实是一头猛虎,过江之后一路所向披靡,从丹阳,到吴郡,一直将刘繇给‘逼’迫得逃亡豫章。
再后来,也就是袁术称帝,孙坚率领兵马继续攻打豫章,让他儿子孙策率领一帮年轻将领攻打庐江,九江了。
这就是孙坚的家史,到了如今,刘繇已经被‘逼’入绝境当中,孙坚也占据了扬州的庐江,九江,丹阳,吴郡,豫章等大部分地区,至于最后一个会稽郡,却是多山越,孙坚也暂时没有功夫处理这块地盘。
如今的刘繇被‘逼’到宜‘春’固守,可谓弹尽粮绝,但刘繇为人清廉,很有威名,孙坚也不敢做绝杀了他。若是如此,他们孙家一个外来户,暴户想要立足江东,将会很难。
所以孙坚对宜‘春’城也只是围而不攻,希望刘繇能够投降,或者自己病死,孙坚他也能除去杀害忠良的名声。
宜‘春’是刘繇固守的最后一城,孙坚围而不攻,每日只是叫阵,示威,瓦解刘繇军士气。这一日孙坚叫阵无果又退回军营,而城头上,一三十多岁的白衣文士远远看着孙坚离开的背影喃喃道:“扬州终究是是非之地,刘繇手中无兵无将,大势已去,如何敌不过江东猛虎啊。”
“二将军,主公唤你过去!”此事一个‘侍’卫赶到在男子身后说道。
能被唤为将军的,便是统兵大将,但这男子却是个文士,明显不是统兵领将,那就只能是刘繇的亲故了。
男子走进大殿,一路所过所有将士皆是浑浑噩噩,毫无斗志,来到刺史府内堂,刘繇躺在‘床’榻之上,年纪不过四十岁,却如六十岁老者一般老态尽显。
见到男子的到来,刘繇撑起身子从‘床’上坐起,笑问道:“城外情况如何了?”
男子坐到‘床’边回答道:“还是如往常一般,叫骂一阵便退了。”
刘繇闻言叹了口气道:“孙坚围而不攻,不是想‘逼’死我就是要我投降,如今宜‘春’已经没有多少粮草了,我刘繇的末日,只怕也到了。”
男子沉默不语,刘繇盯着男子半晌,最终苦涩的询问道:“二弟啊,你机智天下无双,却为何不肯为我献计献策呢?若是你能帮我,我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啊。”
刘繇的话语中有许多些许埋怨,男子沉默半晌,最终开口道:“不,我若是帮你,只怕兄长的下场更加不如现在?”
“嗯?此言何意?”刘繇不解道。
“我虽然足智多谋,但兄长麾下兵马远不如孙坚手下江东猛虎,孙坚手下有萧摩柯,程普,韩当等一众武将,而兄长麾下,没有一个敢战之士,我便是有破敌之法,无合格的将领去实施,也终究于事无补。若是我强行用计对付孙坚,反而生灵涂炭,而孙坚对于兄长,也会起了杀心,只怕现在不是围城而是攻城,屠城了。”男子叹了口气说道。
非是自己不献计,而是献计也改变不了大局。就像诸葛亮神通广大,可他也有关张赵等武将听从指挥,运筹帷幄。若是没有这些人,诸葛亮也将会英雄无用武之地。而这男子,虽也足智多谋,却无人能为他手中利剑,强行用计,不过是拖延死亡时间,造成更大的伤亡。
刘繇叹了口气,拍打着‘床’案说道:“都是我刘繇无能啊,伯温你有经天纬地之才,却无施展的地方。”
刘伯温摇了摇头道:“如今大争之世,弱‘肉’强食,兄长以仁义,德行为先,却不注重兵马,徒之奈何啊。”
刘繇苦涩道:“是我把这天下想的太简单了,孙坚一介武夫,短短几年居然将我‘逼’到这般境地,我服了他了,不过江东终究也只能固守,依二弟看来,这大汉江山,日后会归于谁手呢?”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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