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君上的教诲!”刘持白、刘兴波立时接受。Www.qВ⑤、COm//他们本来就是北信君学生一样,对北信君的话十分的相信,这一点并不是胡来的,你说的有理,才可以,说的没理,谁会信?北信君教他们的的确是了不起,他们学得越多,就越是佩服北信君。听到北信君的教诲,顿时让他们回味到了过去的从前,那段**燃烧的岁月。刘兴波说道:“君上,您这次来,是不是要对秦国开战了?”北信君觉得他问的很奇妙,于是说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们是要开战呢?要知道对方可是秦国,秦国称霸西戎,虽然这两年和魏国纠缠,国力下降,但仍可以算是大国,我们却是小国,在兵力上更是不可同比,秦军七万,我们目前只有一万多呢。”
刘兴波却是说道:“有君上在,我们不怕。”刘持白也是说道:“君上,我们过去几百个士兵就可以打下整个义渠,现在我们的兵力达到了上万,岂有怕他们秦国的,那些秦人,自己的百姓都往我们这里跑,国内都乱了,要我说,我们干脆打败他们,把秦国灭了。”
北信君摇头失笑,道:“义渠是义渠,秦国是秦国,我们灭义渠,是一回事,但并不是说我们就可以灭秦国,秦国太大了,现在的秦民更是有着血气,虽然卫鞅的变法让秦国的确是出了一点小乱子,但那也是看情况的,如果我们向秦国先行开战,那就会让秦国有了先一步向我们开战的口实,到时两军大战,秦人就可以通过这场战争,把国内百姓的不满转嫁到这次的战争中来,我军虽少,但却不能似在义渠那样,抓平民为我军用!可是相对的,如果我们不动手,那么秦国就会陷入到进退两难的境地,他们进不得攻,而退,又一无所得。”
说话的时候,东骑第四青颜军团和东骑第五色染军团都集合了起来。六千人,有两千人提着的是雀臂合成弓(以铁和木组胶粘在一起的一种制式弓,可以射一百二十步远。),他们的身后是五支细巧的投枪,在左右的腰边,是皮革的箭壶,每筒的箭壶里,都有五十的箭支。在后腰上,是装着毒药的小皮袋和士兵自己的水袋。同时,他们每人都有一把长弧刀和一把三棱军刺。在背后,还有一面大铁盾。另两千的士兵,却是没有投枪,他们每个人都抱着一具鸟嘴单铁臂弩,同样在腰上有着毒袋和长弧刀,但没有大盾。这里不得不要说,弓和弩不同,弓还可以算轻,但弩具却是不轻,特别是东骑的这种制式大弩。一把弩在二十斤以上,一箭可以射出两百步以上。此外,还有两千人,他们提着的是长枪大盾和短剑。
北信君一看就明白了,道:“你们的想法,是以这二千枪盾兵在前方布阵,用余下的四千兵专门行远程打击,是不是?”刘持白道:“这是我们到西海后,现想要征到足够素质的军队很难,所以我们就慢慢来,开始只征几百个人,然后我们就跑到楼烦、林胡、赵国去征兵,那里的穷光蛋太多了,但不是一下子就能过来的,我们要考查他们的思想与素质,不能胡乱的招兵……”刘兴波道:“所以我们就想,既然不能一下子招到足够的士兵,那就从精了招兵,好在女相大人给的物资军器都很足,加上林胡人和楼烦人都是射箭的好手,我们就在这个前提下,精选了现在的这批人,不过赵国已经注意到了,他们向我们进行了四次的攻击,有两次还是官府配合的,好在的是给我们打败了,也算是让他们知道了我们的厉害!这样一来,我们就更坚定了这种想法,于是……”刘持白道:“于是我们写了成军的计划书,上交到了女相那里,女相肯了,就同意,我们两军的箭支是最多的!”
北信君明白了过来,道:“既然是这样,那的确是可以够秦军喝一壶的了!你们现在远射的战法练习的如何?”刘持白道:“我们听从君上的命令,练习五段击。大军布开,一排排的放箭,绝对不是一般敌人可以和我们抗衡的。不过……”北信君笑道:“不过你们的军队少,如果没有足够的兄弟部队掩护,那就会出现麻烦,比如,你们的军阵一旦遇到敌军从两边甚至三面攻击,就会顾不到全面!”刘兴波道:“君上英明,一眼就看出来了,但是话说回来,我们也没有办法,军队太少,如果我们的军队多,那就不成问题了!”
北信君知道他的意思,因为这两个军团还没有满员,由于种种的困难,加上兵源的不足,所以只征到了各三千的人,这就是宁缺勿滥,先把军队成立起来,再以精练的方法把攻击力提上去,坦白说,在这样的军力下,想要正常的打败他们,也不是容易的事,对付东骑军的这两支军团,非大规模的骑兵,或是东方主力的大军才可以。从这个理论上来说,这两支军团的主要对手是放在了赵国的身上,因为赵国穷,所以不可能装配到足够的大橹,也没有大型的武器,只是凭着步军散骑和大而无用的战车,是绝对奈何不了此二人的。可见这两个人也算是给历练出来了,知道自个么样做才是个好。但没有想到的是,赵国的大军没有来,秦国的兵马却是来了,和赵军不同,秦国由于战车不足,所以是大练骑兵!而这一点,对此两军的确是有很大的影响。不过话说回来,此二军并不是独立战斗,边上还有训练精良兵强马壮的东骑第一鹰扬军团!所以刘持白和刘兴波才会自信十足。
士兵都是新人,也没有见过北信君,但那些三期小熊还是知道的,在北信君出征西域禺支国的时候,把全部的二期小熊给带走了,所以刘持白和刘兴波就没有足够的士官。不过幸运的是,很快的,王良就给他们批下了一批三期的小熊,虽然时间慢,但半年后,他们还是就位了,如此才算是把这支军队给撑了起来。可往往他们看北信君,都是远远的,所以到现在,也是不大好认出。更有一点,刘持白和刘兴波都是一期小熊里长时间练军的,军队给他们治理的十分严格。没有二人的号令,他们是地地道道的做到了鸦雀无声。
一片的树叶到了一个士兵的鼻子上,他都不去动那叶子。北信君大为激赏。道:“你叫什么?”那士兵不说话。刘持白道:“这是我东骑的大王,北信男君……还不快回话!”北信君挥手道:“别人问他就说,那哪行,这个兵不错,要记赏。”那士兵目光流露出激动之色,道:“我叫五箭!”北信君饶有兴趣的说道:“为什么叫五箭?”五箭自傲的说道:“因为我可以一连射五箭!”北信君顿时明白了,这是说他会连珠箭!当下道:“你是林胡人,还是赵人?”
五箭忽然激动了起来:“我不是赵人,我是东骑人!我……”刘兴波道:“住口,君上的意思是问你从前是什么人,你过去是赵人,那又有什么,我过去是蜀国源族人,给巴人抓了当奴隶,那又有什么?”五箭平定下来,道:“我过去是赵人……”忽然边上一个排长道:“报告!”刘兴波道:“说话!”排长说道:“五箭是赵国平都人,家里本来也有点地,同时还可以放牧,但是贵族看上了他的地,给他栽了一个马贼的罪名,他给折磨了半年的苦役,最后遇上了一次林胡人的攻击,反而把他当林胡人给救了,后来跑到了我们这里,现在他在我们的军营地里,军队就是他的家,”顿了一顿,排长复道:“也是我们的家!”
听到这话的士兵们眼睛都湿了起来。这些人从前都是苦出身,基本还都是苦得不能再苦的那种。但到了东骑,他们可以吃到过去做梦都想不到的食物,还可以吃得饱饱的,同时,东骑的国府出钱,给他们修了白白亮亮整整齐齐的军营房屋。再加上东骑的治军练兵种种之法,已经把他们牢牢的联系在一起,这是一种用兄弟之情,袍泽之义联系的关系,可以说十分的铁。最特别的是,他们每月都有五十元的津贴。军服军器都是鲜明瓦亮的。什么是天上地下,这就是了。在过去,他们有的是野人,有的是粗人,还有的是奴隶罪犯,这些别地容不下的人,到了东骑,他们成了光荣的东骑军一员,他们有自己最新式的内外衣服,有布质的军装军服,还有普通将军都没有的军甲。最离谱的是,他们可以饱食,可以有薪金。
一下子,他们的心给牢牢抓住了,将心比心,他们的认知里一下子把自己当成了东骑人!并且,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入了妖教。的确,在东骑军里的训练很苦,但那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他们得到了尊敬,得到了做人的尊严。这一点也许在一般人看来不重要,但对于这些普通士兵来说却是值得他们用性命去换取的!最妙的是,刘持白、刘兴波两个人是凑在一起的,他们一起动士兵开始忆苦思甜,在体味东骑的幸福生活之余,也回味过去的苦闷。他们搞大联欢,唱歌跳舞,每个人都感觉生活在天堂里。军队是一个大熔炉,这话可不是一般吹的。
北信君很满意,但他还想见识一下这里的所谓连珠箭法,他要知道,连珠箭法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道:“你叫五箭,一次可以连着射出五箭,能射给本君看看么?”五箭不说话,排长也不说话,刘兴波摇了摇头,道:“五箭,让你射,你就射。”五箭立时道:“遵命!”
刘持白道:“君上……”北信君摇手:“不,很好,本君对你们治军的严谨很高兴,就是要这个样子!”刘持白可不是一般的人,立时说道:“不,君上,还是我们的错,过于练军,但没有注意到军队的心理,君上从前说过的,军队的心里也很重要,他们主要是太野了,也没有文化,所以不知道君上的尊威,末将回头一定加强这方面的训练!”北信君大为惊讶。
刘持白的这种态度表明了这是一个心智已经成熟的将军,他不再是一个纯粹的军人,而是有了政治心思。相比起来,刘兴波还是有着军人的直性。不过现在不是北信君想这种事情的时候,就见在一个排长的指挥下,草靶已经给搬出来了。按东骑军的训练强度,放在了一百步外,这是非常离谱的。要知道,一般的训练,靶子都是放二十到五十步的距离,可是东骑军的靶却是放在了一百步!这样可以让这些骄傲的射箭高手们自惭。而不至于对着每中红心的靶子产生骄傲自满之心。放好了靶子,士兵迅离开。
北信君点点头,从边上的一个士兵的手里拿下了他的大弩,先看了一下箭支的槽道。光滑顺溜的槽道,直线的木纹,可以让箭支畅通无阻的飞射出去。本来东骑军是想用铁做箭槽的,但还是太难,不能把每条槽道都做得那么顺平。所以还是用木做弩身的好。槽道十分的顺,选木最重要,北信君运气好,这只弩的槽道顺平的无话可说。“好弩!”随手拈起一支箭,箭也是十分的好,并不是东骑的箭,而是从魏国购入的。不过这只能算是存货,新的箭支还在库房里,这些箭支都是郑家制造的,现在的郑家光是制箭,也可以财了。
诸军都看着,北信君这是要露一手!主帅不必要上阵杀敌,但也不能表现的一无是处,当然,学痞子打架那是不行的。吕布一生中,做过很多的错事,但他最为人称道的一件事,就是辕门射戟!在这一幕里,吕布不仅表现了自己的武力,更是得全了最利于他的局面。这也许有一点危险,但也从侧面证明了吕布的强大,在众多的军士心目里竖立了自己的威信。在三国里,吕布是所有诸侯里的一个另类,他没有显赫的家世,更没有富足的家产,也没有谁是真正的替他撑腰做后盾。董卓是要利用他,王允更是如此,便是说丁原,也是不肯真正的重用他,怕他坐大,让一介武将当主薄(一个内参管粮草的角色。)!由此可见,那些士兵追随吕布,这里面对吕布的崇拜有多么深厚!为什么崇拜吕布,自然是因为他的武力!
北信君既然有武力,就要在士兵的面前露两下子。但见他看也不细看,提起大弩,但没有射,而是放了下来,用手指一点口水,感觉一下风力,然后再提弩,一个瞄准,一扣机括,“嗖”的一声,箭飞射出去。“笃”一声,箭钉在了草靶之上。众军果然露出了一片的惊讶。
虽然是用弩,但似这样轻轻松松的一箭命中靶心,可也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刘持白、刘兴波却是很淡然,这本来就是北信君的拿手本领,他们也不是见到第一次了,只是这么长的时间,再次看见,还是感慨万端。二人道:“君上果然神射。”北信君笑了一下,道:“五箭,到你了,让本君看看你的本事!”五箭应了一声,提起了自己的制式大弓。
他先把弦挂上,然后把弦张了张,感觉一下弓弦的张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站立好,手呈低垂状,另只手腾出来,五指萁张,活动了一下指关切。然后,小心的用手指夹箭。食指、中指,中指、无名指各夹两支箭,小指和无名指夹一根箭支。连珠箭还有一种抓箭法,可以抓到足够多的箭,但在射的时候,不如指夹箭的度快。可见五箭的实力是实打实的。最后,五箭再度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力,把指上的箭支一支支的射出去,每一箭,都是一拉即放,在他放弦后,手抓的弓臂仍是牢牢的,纹丝不动,一连五箭射出,五支箭都射在了百步处的草靶上,虽然不是靶心,有一支箭还靠着草靶的边上,差点儿就飞出去了。
五箭收了手,脸涨红了,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在他力的时候,是一定要闭气的,如此,才可以把身体力的力气一下子调动起来,同时避免了因为呼吸造成的对身体的震动。
北信君点点头,道:“回去给他一个伍,让他当伍长!”转身离开。五箭呆了呆,忽然一批的军士们扑上来了,抬起五箭向上抛去。欢叫声不断。在刘持白的带领下,北信君到了军帐之中,刘持白、刘兴波奉迎北信君上座。待坐好了之后,北信君道:“不错,你们的这两个军虽然成立的短,兵数也少,但是战斗力还是可以的,特别是这种同袍同泽的友情,要提倡,回头要大加表扬。要在全军中进行鼓励!”刘持白、刘兴波道:“遵命!”
方自消停,一名士兵冲了进来,他是一名囚牛卫。上前道:“报君上,刘已吾将军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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