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很有风韵的美妇人,看起来40来岁,但没什么皱纹,保养的很好,
头发高高盘起,显出端庄的气质,眼角眉梢带着股抹不去的风情,透着成熟美女特有的那股妩媚,
身段丰腴,曲线丰饶,
依稀可以看出,她年轻时,风情万种的模样,
虽然她只带了银色的耳环,跟一串手链,却很容易的给人一种,贵气逼人的感觉,那种气质,一般女人,就算带再多的金银首饰也演不出来,
“你是小新没错吧,”美妇人又问了一遍,
“是,”夏新愣愣的回了句,从妇人的声音听出来了,“您是电话中的那位林姨吧,”
“嗯嗯,是我,来,让林姨看看,”
林婉清笑起来很有特点,仿佛只是轻轻撇动了下嘴角,却会给人一种“她正在笑,她很亲切”的奇怪感觉,
林婉清热情的搭住了夏新的肩膀,把他拉近了点,上上下下审视了番,感叹说,“时间过得真快啊,这才几年不见,就长这么大个了,以前,你溜溜的小脑袋才到我肚子这呢,圆头圆脑的真可爱啊,”
见夏新还是一副木讷的好像是在回忆的样子,林婉清笑眯眯道,“还想不起来林姨吗,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我以前还抱过你呢,就像这样,”gě醉心章、节亿梗新
林婉清说着,一下紧紧抱紧了夏新,
“你晚上还吵着一定要跟我睡来着呢,”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是林姨啊,以前好像确实见过,”
夏新干笑着,赔着笑脸,试图推开林婉清,
当然,实际上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竭尽全力的搜索了下脑子里的每个角落,完全没有眼前这人的印象,
夏新只是不习惯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一个“陌生人”这么亲热而已,
总是会这样呢,
在亲戚碰面的时候,总会有那么个不认识的亲戚一脸亲切的凑过来说,“还记不记得我啊,在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你这忘恩负义的小坏蛋”,
话说,那么久之前的事,谁记得啊,
不过,因为怕麻烦,同时表示礼貌,也只能说记得了,
夏新对这种过度亲切也并不反感,只是有点不好意思,
而且,对方看起来是个很亲切,很好相处的人,
夏新回忆了下,这好像是几年来,第一次有亲戚来看自己,
林婉清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神一亮说,“对了,对她你总该会有印象吧,”
说着,伸手一拉,把刚刚那个女孩拉了过来,“婠wan婠你总不会忘了吧,”
“是她,”
夏新有些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这才知道,这个梳了个流苏发型,看起来古典精致的黄裙子女孩,居然就是林婉清在电话里说的,自己的未婚妻夏婠婠,
夏婠婠悄悄瞥了林婉清一眼,然后望向了夏新,美眸中秋波流转,素手轻撩脸畔的秀发,别有一番说不出的动人味道,
粉嫩唇角一勾,薄薄的樱唇轻启,温婉如玉,清莹如水的声音流淌而出,“我是夏婠婠,还记得我吗,夏新,其实我刚刚一眼就认出你了,”
“”
完全不记得,
夏新第一感觉就是,未婚妻比自己预料的要漂亮的多,明眸皓,冰肌玉骨,估计,除了颜值逆天,各方面都精致完美的冷雪瞳,没有比她漂亮的了,
然后第二个念头就是,自己真的跟她定过娃娃亲吗,
原来自己小时候就这么聪明了,居然早早的先把这么漂亮的女生给预定了,
林婉清见夏新没说话,在旁边提醒了句,“你忘了,不仅是我们两家之间,还有你们俩之间也有约定的啊,”
“我们俩之间,”夏新疑惑的眨眨眼,
“对啊,以前不是还一起玩耍的吗,两个人约定好以后要结婚的,你忘了吗,还有约定的信物”
“约定,一起,信物”
夏新感觉这些词有些熟悉,心头泛起一股相当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奇怪感觉,
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就在眼前了,仿佛马上就要碰到了,可模模糊糊的像是蒙了一层纱,就是看不清,
夏婠婠似娇似嗔道,“你已经忘记了吗,明明说好了的,”
那修长的睫毛眨了眨,先是含羞带怯的望了夏新一眼,马上又害羞的低下了小脸,粉面桃腮,那盈盈秋水中的一抹相思,很是迷人,好似清风吹皱了春日潋滟的湖水,泛起点点涟漪,令人心醉,
夏新心中一荡,脑中忽然闪过了一道梦寐以求的美好倩影,感觉那是某个令他心跳加速的情景,光想起来就会有一种幸福感,不过马上一股奇怪的头痛袭来,让他头晕目眩的差点摔倒,摇摇头,干笑着提议说,“我们还是回去说吧,这里也太热了,”
林婉清笑笑,“对对,确实该先回去,你俩可以多聊聊,估计很快就想起来了,”
“”
林婉清亲切的搭住了夏新的肩膀,夏婠婠走在后边,美眸一眯,锐利的视线,扫了眼夏新的背影,不过马上又化作了一汪动人的秋水,
夏新叫了辆出租车,
夏婠婠坐的前座,坐的端正笔直,
林婉清就说的比较多了,一直都在说着过去的事,夏新大部分事自然都是没印象的,但是偶尔也会从林婉清的话语中找到一些奇怪的熟悉感,
夏新也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为什么夏婠婠姓夏,不会跟自己是亲戚吧,那结婚岂不是
林婉清解释说,夏新的父亲,跟夏婠婠的父亲以前是战友,就是因为两人都姓夏,所以特别的亲近,
后来,双方都有了儿女,两家常有走动,在一次醉酒事后,就开玩笑般定下娃娃亲了,
但两边都属于比较刚正的,哪怕是酒后戏言,那也是男人的承诺,他们是不会反悔的,
好在,当时夏新跟夏婠婠也玩的比较好,两人还约定好,长大了要结婚的,夏新要当夏婠婠的新郎,夏婠婠要当他的新娘,看到他们这么恩爱,这也让双方家长彻底放心了,
所以,这门亲事给定下来了,
后来由于工作调动,夏婠婠的父亲调到了比较偏远的位置,等知道夏新家出事已经太晚了,
但,即使夏新的父母不在了,承诺就是承诺,
夏婠婠的父亲还是决定把亲事给办了,就算年龄不到,也起码要让夏婠婠先过来跟夏新订个亲再说,遵守当时跟夏新父亲的约定,
原话是这样的,“这世界上大部分人都只会锦上添花,但他不做这种事,对敌人,他只会落井下石,对朋友,他只会雪中送炭,正是因为夏新家出了变故,他更不能在这种时候反悔,为了表示初心不变,他决定先让女儿来订个亲再说,”
夏新顿时觉得这位夏婠婠的父亲还真是个耿直的人呢,居然没有因为自己家道中落反悔,不过,这种事,还是希望他能尊重夏婠婠本人的意见吧,
就算当时两人很要好,但毕竟过去这么久了
夏新悄悄的瞥了眼坐在前排的夏婠婠,发现她一手靠在窗沿,撑着脸颊,从窗户里吹进的风,吹的她曼妙的秀发在风中飘舞,仅仅能看到半边如雪的小脸,也看不到对方的表情,
总觉得她有些忧愁,
夏新觉得要是夏婠婠心底其实不同意,但迫于父亲的压力才不得不同意的话,自己也不该勉强,
至于自己,既然这是已故的父亲跟别人订下的约定,夏新也没打算违逆父亲的意思,而且,据说自己也跟对方约定好了,那就更没办法出尔反尔了,
出租车在小区楼下停下,
夏新带着两人上楼,
打开门的时候,冷雪瞳正犹如一座精美的女神像般,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呢,绝美的小脸上看不出丝毫表情,如星空般璀璨的双眸中,倒映着耀人的光华,
冷雪瞳有些走神,愣了半晌,才发现三人进来,连忙起身,冲着几人点头示意了下,曼妙的娇躯转进厨房,去给几人倒水了,
夏新这才记起冷雪瞳还在屋子里呢,倒是忘了提前说明了,担心两人误会,连忙解释说,“她是跟我一起合租的同学,冷雪瞳,”
不过估计解释也没什么用,看到青年男女在一个屋檐下,很容易令人浮想联翩,
出乎意料的,林婉清微笑着就接受了,“哦,原来是你合租的朋友啊,”
夏婠婠也没太大反应,只是冲着夏新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了解,然后看向了冷雪瞳,眼神中闪过一道惊艳,缓缓的吐出了两个字,“褒姒,”
这让夏新有些意外,这两人真是太明白事理了,
不过,仔细想了想,又觉得人家可能是知道自己没钱,只能找人合租吧,
顿时心中满是挫败感,
林婉清跟夏婠婠坐到了居中的长沙发了,夏新坐到了左边的单人沙发,冷雪瞳作为主人,也坐到了右边的单人沙发陪着客人,
林婉清在客套之后,一直在跟夏新聊着小时候的事,夏婠婠说的比较少,大部分时间只是微笑示意,偶尔也会跟夏新玩笑几句,
夏新感觉她大部分时间在看冷雪瞳,而且感觉冷雪瞳大部分时间也在看夏婠婠,
这两人有点怪,
额有点针尖对麦芒的感觉,
也许是自己的错觉吧,
直到卧室门打开,忆莎的是真是假呢,”
夏婠婠盈盈一笑,“信物的话,有啊,还是夏新送我的呢,”
“什么,”忆莎问道,“项链吗,”
夏婠婠微笑着,伸手进衣领里边,慢慢的从脖子里拿出了一个东西,“我一直都有好好的挂在身上啊,”
当夏婠婠摊开细嫩的手掌的时候,夏新,忆莎,冷雪瞳均是感觉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