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哥儿该不是生气了吧?”程鸾鸾挑挑眉,俏脸蛋上浮现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切,有这个必要吗?不过,本公子倒是觉得,若能逢生于三国之时,倒也是能一展所长的大时代啊。”站起了身来,‘挺’直了伟岸的身躯,目光很是远大地盯着雕梁上的一只彩绘蝙蝠,这东西能喜庆?
靠,我就是不喜欢贼眉鼠眼的东西,既便它是益兽,小时候掏鸟窝的时候可被它咬过不少次。
程鸾鸾也站了起来,随我走到了窗边,额头轻轻地搭在了我的肩头,‘唇’角微弯:“俊哥儿之材,自是不输那周郎半分,小妹相信!”
“鸾妹,果然是我的知己……”看着这个娇美可人的妞,很欣慰,不管她说的是真还是假,但就她这种很坚决的表态方式,应该是真话。至少她的心是在我这边,不是那个骨灰怕都找不着的周郎。
听了我的回答,程鸾鸾像是禁受不住般吃吃地笑了起来,脸颊都腾起了红云,靠,这臭丫头,分明就是认为本公子是个厚脸皮,当然本公子脸皮是厚,但你至少不能当面嘲讽,岂能容你个小妖‘精’嚣张。
一把就搂住了这丰腴的妞,狂震了下虎躯,扬眉怒目:“胆取笑我?!”
“小妹哪里敢取笑您,不过是觉得俊哥儿答得太过理所当然了些,一点儿也不谦虚……”吃吃地笑着,撑着手臂让开了些距离答道,白里透红无甚瑕疵的肌肤是我见过的‘女’子当中最好的,她那丰腴的体态很符合我的审美观点,至少,我对于那种柴骨‘棒’型的所谓骨感美人向来都是敬而远之。
“俊哥儿,快些放手,小妹都快喘不过气了……”程鸾鸾看样子亦受不了我虎目的注视,脸颊上的瑰‘色’越加地浓重。挤压挨擦间,即便是隔着衣物,我也能感觉得到程鸾鸾双峰顶端的突起,邪火一个劲地向上顶着,顶的我都那啥了。
“不放,谁让你戏‘弄’我来着,鸾妹最好是先认个错,叫声好郎君来听。不然……”我厚着脸皮,嘿嘿嘿地笑着道。
“好个小心眼!”程鸾鸾横了我一眼,真假莫辩地嗔了句。莫说是脸颊上,就连粉颈、‘胸’前的雪肌亦然也浮起了淡‘色’的羞红,看得我是目瞪口呆,***,这妞还真是,虽然粉熏未施,然光是这副羞怯却又嗔怒的‘艳’容,丰盈软糯的娇躯,怕是那唐明皇的杨贵妃也不过如此。
“甚子叫小心眼了。你可是我未来的媳‘妇’,莫不成你还愿替那外人说话不成?”很庆幸我的力量超人,好险差点就被她挣脱了开去。***般地紧了紧手臂,程鸾鸾一声低呀,全身已然与我面对面的粘个结实。
“臭房俊,若不放手,小心我……”话到了半截,尽数被我堵回了喉间,给着她那丰满温润的双‘唇’啧啧有声,双手在她那滑腻的腰背上轻轻地抚‘弄’着,原本僵硬的身子也渐渐软了下来,丰腴的身姿微微地颤着。生涩地回应着我,任由我把她的丁香小舌搅动着,老半晌,我才放开了她。
程弯鸯就像是刚饮尽了佳酿一般,一副熏熏的酣醉之态,‘迷’‘蒙’的双眸烟‘波’‘荡’漾,就像是要滴出水来一般。
“叫不叫郎君?”品着那甜润地津汁,却总是觉得喉咙里有着岩浆涌动一般,干烫烫的。我相信我现在的目光如果不是发绿,那绝对就是发红了,总觉得瞧这妞就像是一只‘肥’美的羔羊一般,总有种想扑上去狠狠撕咬一番的冲动。
程鸾鸾好半天地挣扎着吭出了声,半睁着眸子,一副怯怯地道:“郎君,小妹错了。”咦?为啥她的表情很纯真可手臂却缠上了我的颈项呢?就在我错愕的当口,程鸾鸾垫着脚尖,把我拉下,她又‘吮’在了一起。
丁香小舌伸进了我的嘴里搅动着,看来她学习能力很强大,我喜欢,很享受这种感觉。
亲热呢语了好一番,总算是重新分开,程鸾鸾已是娇弱无力,香腮夹汗的模样,虽然没有真个消魂,然其个中滋味,也是让人着实神魂颠倒。
“俊哥儿,来教我学琴罢,这几日拉着,老是觉得还是不成。”程鸾鸾娇声道,还拿眼儿朝我眨了眨,分明就是说给楼下的蝉儿听的,这丫头,看样子亦是鬼‘精’得紧。
程鸾鸾提着小提琴,夹在颈项间,一板一眼地在我跟前动作,自为练习小提琴多年的演奏者,自然当仁不让地做起了老师,教她如何用弓,如何用腕劲,借用身体的摆动来迎合等等,一番教授下来,程鸾鸾受益非浅,本公子自然也吃了不少地的腐,‘弄’的程鸾鸾连嗔不已。
天‘色’已近黄昏,扼不过程鸾鸾,只得任由她送我下了***,后园里,虽然日落西山,然却依旧能感觉得到四周溢散的干热之气。
程鸾鸾任由我牵着手,摆动着腰肢款款移步,半晌突然开言:“已是进了八月了,待公主殿下那些边定了佳期,怕是才到你我。”语气里满是黯然。
我不由得一愣:“你们不是同时嫁给我?”
“想得美!”程鸾鸾白了我一眼,见我那呆样,不由得噗哧一声,掩‘唇’娇笑道:“人家高阳可是公主,千金之躯,小妹不过是一寻常‘女’子罢了,岂能与天家子‘女’同入一‘门’?”
“嗯?这也要分?”我靠,啥意思,结婚难道还需要结两次?
“我朝惯例,公主嫁人,身为驸马者不允纳妾,然公子不仅得陛下赐了‘侍’妾武氏,又明诏以小妹为平妻,如此之荣耀,怕是独一无二尔。”程鸾鸾娓娓一言,我方才明白过来,怪不得为什么当初陛下降旨让我娶两个妞会被朝庭重臣反对,原来其中的关窍就在这里,心里既沾沾自喜,又是觉得略有些心惊,程叔叔的能量,怕是不止面上那一些,怕是不光是代表了他自己,还有他身后的某些势力吧。
“自然,小妹虽是俊哥儿的平妻,”程鸾鸾突然一顿,俏脸红了一红,略显羞涩地道:“既算与俊哥儿为妻,也亦晚于公主进‘门’,不然,天家的脸面何在?”
“没关系,待高阳进‘门’之后,我就会来娶你了,不管进‘门’早晚,你也终是我的妻子,鸾妹,这些个小心思却莫要抑在心中,他日伤了身了,心疼你的,可是我这个郎君。”我干脆就停住了脚步,握紧了程鸾鸾的手儿,望着那张如‘花’的娇颜,温言道。
“嗯!”程鸾鸾凝目望我良久,方重重地应了一声,我也由不得松了口气,这‘女’子,心思也实在是重了些。
“俊哥儿,这些战略战术我怎么觉得瞧着头都大了?”李治皱着苦瓜脸在我跟前晃悠,李慎也很有同感地点着脑袋。李叔叔也是,才多大的孩子,你也让人家学这些东西,再说李治那副小身板,也不是当将军的材料。
“哦?其实这也简单得紧,不过是一两句话的事而已,这么说吧,所谓从战略上藐视敌人,从战术上重视敌人,比较简练的说法就是:从全局层面上,要树立必胜的信念。而在具体的作战部署上,应该小心谨慎,审慎决策,每战必胜!”悠然地摇着折扇,抿着茶水,很是漫不经心地道。
“就这么简单?可为何在这,你跟我父皇所言却又如此繁多?”李治很不死心地嘀咕俩声没再言语,但是我却从他跟李慎脸上的喜‘色’看出了不对头,里面有鬼!
“拿来!”我大步到了李治跟前,大巴掌摊开,递李治鼻子跟前,瞪圆了虎目低喝道。“拿什么啊?俊哥儿。”李治还作天真状,可我瞧见了李慎正在收本子的举动,眼疾手快,一把就抄了起来。
看到这俩个小屁孩脸‘色’惨白,强颜观笑的模样,我冷哼一声,打开了课本一看,先人你个板板的,李叔叔这人竟然拿我那天与他的对话做为题目,要这俩个小家伙作出总结,而李治问我的,正是答案!
“臭小子!我看你真是皮痒痒了不是?”怒了,连我都敢骗,不‘抽’丫的,还真把咱这帝师拿来当猴耍了是不?!虎躯一震,把折扇一拢,‘插’在颈后,回头抄起了那把特别订制的戒尺,朝这俩小孩‘露’出了雪亮的‘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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