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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收复金门
随着国民党战车三团指挥坦克的紧急刹车,伴随着车顶盖打开,一面白衬衫被挂在一条mp18冲锋枪上被伸出来摇晃了两下。欢迎来到阅读..见到此情此景,后面的二十辆m5a1识相的有样学样,把炮塔向着侧后一转,先表示人畜无害的诚意,随后一一缴械投降。
101坦克团后面没来得及开胡的59-1式坦克车组心中那个郁闷啊,只是晚上来一会,就已经没的打了。解放军优待俘虏,自然不会为难这些国民党降将降兵。
101团团长方锡江在无线电中喊道:“别管这些投降的坦克,全团不要停留!继续前进。”
于是46辆59-1式毫不迟疑的继续滚滚向前驶去。后面跟上的步兵将投降的国民党战车三团坦克兵一一押解送走。
ru山观察哨中,老蒋的第五军军长高吉人已经是看的没了脾气,原本他还指望着号称“金门之熊”的战车三团能够挡住解放军的推进势头,没想到看见的是这样一种摧枯拉朽的一边倒。战车三团的美制m5a1坦克一半被毁,一半投降的场景让高吉人受了刺激,感觉眼前一片灰暗,胸口烦闷作痛。既然金门防卫司令薛岳的最后王牌也不过如此,那么再打下去就没什么必要了,纯属无意义的送命而已。
高吉人突然一阵猛烈的咳嗽,他感觉自己的力量正在随着这咳嗽阵阵的离他而去,眼前一条道路前所未有的清晰的展现在他的眼前,他的全身都因此而抽搐发抖了。
接过秘书官递过的柔软白se棉布手帕擦了擦嘴之后,高吉人惶惶然下令道:“不要打了……没有意义了……投降吧。”
此言一出,第五军ru山观察哨中鸦雀无声,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自脸上颓唐中又带着解脱。看得出,他们中绝大多数人为了等这个命令已经等了好久了。如今终于从高吉人嘴里听到,实在是令诸人如释重负,就连老蒋插进的钉子户,第五军的政训处主任禾德壮也一言不发,低着头木然的看着水泥地面。此时他如果敢站出来,必然要被这些军人打黑枪,他可没这么傻,这种情况下,从善如流才是明哲保身之举。何况眼前的战况明摆着,困兽之斗毫无意义,兵败如山倒的道理,禾德壮是明白的。
随着第五军的成建制投降,23军向西的通道这下子被彻底打开了。69师跟着101坦克团风卷残云一般狂飙突进,在金门岛西半部的六七公里方圆内横扫一切!剩下的国民党第十八军对于59-1式坦克完全是无计可施,手里没有任何武器可以与之抗衡,要说舍身炸履带吧?还真找不到愿意给国民党老蒋政权殉葬的傻子。
于是,十八军军长高魁元表现的比52军刘玉章和第五军高吉人更加光棍,居然缴了金门防卫司令薛岳的械,押俘来降。
23军军长陶勇抬腕看了看表,此时刚刚才中午12点半。
陶军长虽说有过这个估计,但实际上对于这个速度也有些出乎意料,他笑着摇摇头,得意的对通讯兵道:“给野司发报,截至中午12点半,在我军势如破竹的进攻下,金门解放战役取得彻底胜利。”
从金门开始打响的一刻起,台湾岛内诸军头就惶惶不安的聚集在台北司令部中等待战报,随着战役的进行,一份份告急失陷的电报传来,这些军头不由得一个个都面如死灰。等到中午,便再也没有电报传来了,台北司令部中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谁能想到,三个军九万人,只用了一个上午就打没了。
国民党台湾省zhengfu主席陈诚艰难的抬起头来道:“总统现在还在医院,目前大政实难定夺,大家先说说自己意见吧。”说完,他把目光投向了台湾防卫总司令孙立人。
孙立人半天没说话,看得出,这场战役对他的影响非常大。如果说以往他还觉得依靠海洋天险可以守住台湾的话,现在他可是一点信心都谈不上了。在海路被切断,空中没有优势,甚至连飞机都不敢升空的情况下,依靠什么来防守呢?如今的战局已经再次回到了陆战上来,而蒋军的陆战能力……
想了半天,孙立人硬着头皮道:“眼下我们手里只剩澎湖列岛和台湾本岛了,兵力加上二线预备军,也才尚余11个军,三十多万人,硬拼是怎么也不能够的。为今之计,还是先拖住供军再说,我看,我们可以派人去找供军谈判。”
总统府战略顾问委员会主席何应钦道:“怎么谈?谈什么?拿什么筹码来谈?供党要的我们给的了吗?”
代理“国防部长”顾祝同皱眉道:“总统不在,眼下当然是省zhengfu主席做决断,陈主席你说说,你怎么想的。”
空军司令周至柔心里最明白,老蒋不在,开什么神仙会都是白搭,狗屁都定不下来,连声附和道:“我同意,还是请陈主席拿个方子出来,再去请示总统定夺吧。”
陈诚一看皮球踢回了自己面前,只好含糊道:“总统不在,我们更要jing诚团结,为今之计,当是加强本岛防御,严防供军登陆,等总统出院后,请总统裁定大政。”
于是这个会开了半天也就是和没开一样,众人悻悻的散了。
此时的共和国首都。
政务院今天的招待午宴设在beijing饭店,在这里,政务院设宴欢迎归国的海外留学人员。beijing饭店宴会厅的陈设简单素雅,圆形餐桌上铺着雪白的桌布,朴素的木制餐椅八个一组围绕着这些餐桌,层高三米五的宴会厅里,也没有因为吸烟者众多而显得气闷。
宴会还没有开始,参加宴会的人们脸上笑吟吟的互相打着招呼,互致问候。时不时的有留学归国人员遇见老友,久别重逢的激动让宴会厅里处处洋溢着热烈的气氛。
小强也被要求出席这次宴会,宴会还可以带家属参加,小强厚着脸皮带上了孟思思一道参加。
孟思思听小强说要带她去参加宴会,却卖关子不告诉她是个什么样的宴会,怀着好奇而兴奋的心情jing心打扮后,上了小强的轿车。
要说孟思思最近可是受尽了煎熬,关于接头还是不接头的问题,孟思思竟然拖延着,考虑了三天三夜。
如果去和台湾新派来的情报人员接头,那就意味着今后又要再次落入对方的掌控之中,一旦暴露,那就是永世不得翻身。但如果不去,万一对方恼羞成怒,就有可能把她出卖。这般两头为难的情况,实在是把孟思思搅得连续失眠,心中忧虑,惶恐不已。
左右衡量之后,孟思思最终还是下了决心,选择不去接头。
她还记得那天小强出差回来,和她在床上的对话。
那天在孟思思宿舍里,孟思思从杯子里探出裸着的上身,侧躺在小强身边,闲聊中试着问道:“小强,你说你是政务院的秘书,那你有没有抓过特务间谍之类的啊?和我讲讲。”
按照保密要求,没结婚之前,小强是不能对非相关人员泄露自己的身份的,只能说自己是政务院的文书秘书,小强在枕头上侧过脸来,亲昵的对孟思思道:“呵呵,我这个工作怎么会有机会抓特务,我又不是公安部的,这方面的经验我没有。不过呢,我倒是知道很多大特务的故事,你要是觉得好奇有趣,我可以给你讲讲。”
孟思思用一只胳膊肘稍稍撑起身来,另一只手抚着小强的胸膛,美丽的大眼睛闪着好奇的光芒,长睫毛忽闪着说道:“好啊好啊,你给我说说。”
于是小强靠着记忆,找出一个以前看过的说国民党特务沈之岳的故事来,说与孟思思听。
“……当时啊,沈之岳从延安抗大打篮球回来,见到自己住的窑洞门口老榆树下有同伙来找他的记号,那是两块土疙瘩叠放在一起,附近还找到了一个烟盒纸,上面写着接头地点,可他考虑再三,也没敢去接头……”
小强笑着道:“你看这个沈之岳,用大学生身份打入了延安,待了一个多月如坐针毡,死活不肯与国民党先期潜伏在延安的特务接头,回台湾后却大吹特吹自己与延安保卫处斗智斗勇,真是可笑的很,不过说老实话,他当时要是打听出主席的住处,真要是报个炸药包混进去同归于尽,还真的是糟糕呢。”
小强沉迷的欣赏着着孟思思胸前一对雪白的玉兔在面前晃悠着,一手抚摸着孟思思光洁的背脊,一手搁在胸前,陶醉的如孩童般把玩着这硕大垂挂的果实,一边随意的说着自己对于沈之岳的评价。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孟思思这下算是开了眼了。沈之岳的故事虽说后世已经解密,此人也最终做到了台湾情报调查局局长的高位。但在此时,还是不为人知的机密。孟思思一听这个故事,感觉这简直就是自己的遭遇的最佳解决途径。
可不是嘛,只要自己坚持不去接头,那个新上级哪里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对方可能会以为自己死了,被捕了,或者被监控了。出于安全考虑,对方没理由在这种危险情况下来找自己的!
想通了这一点,孟思思的大眼睛里露出兴奋的光芒,欣喜的趴在小强胸前,深情的吻着这个她打算一辈子依靠的男子的胸膛,两人的喘息声渐渐的又急促的粗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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