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帝国法兰西已经布,由于刚刚布如果搜不到的书友可以在作者旗下书籍中进行点击收藏,并且贡献出你们宝贵的推荐票,晨晨在这里谢谢大家。Ω笔趣Ω阁Ww『W.ΩbiqUwU.Cc
默克尔总理对奥朗德总统的临时变卦显得非常的愤怒,他甚至直接在通话中指责对方背信弃义的行为,指责对方为什么突然调动大部分的装甲部队去阻拦南线的进攻。
然而,奥朗德却极力的维持着法兰西大国的那最后一点可笑尊严,他认为法国是一个独立的6权大国,没有必要跟随着北约军队而行动,也没有理由向北约军事集团汇报自己的动向,反正他们最后最终的目的都是阻拦苏军的进攻。
“我们需要南下阻拦苏联的第二支部队的进攻,乌克兰行动的话只要有德军和波兰军队之间的配合,我想你们应该能够暂时性的阻缓敌人进攻的脚步。”
“阻拦进攻的脚步,你说的倒是轻巧,奥朗德总统,是不是因为马克龙即将接任法国的下一任总统位置,所以你希望通过阻拦苏军的南线的进攻来保住你的政治威望,从而在下一任的总统大选中大获全胜?在这个紧要的关头,你居然还想着保住自己的总统位置,我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中欧的屏障没了,德国没了,法国最终的结局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们就被等着赶下大西洋吧。”
奥朗德反驳她的观点,“我们还有英国的十几万远征军,即便是德国和法国失败了,最后还有英国掩护撤离。”
英国?
特蕾莎开始冷笑起来。
“得了吧,你以为现在还有机会上演二战时的敦刻尔克大撤退?现在苏联人的武器完全碾压了我们,他们甚至不用实行德军的海狮计划就可以将英国的国土轰炸成一片废墟。别忘了,现在的北约军队不是当年的英国远征军,英国也没有足够的舰艇和战斗机来掩护我们的撤离,他们早已不是当初的日不落帝国。很快苏联人的基洛夫轰炸艇将穿越英格兰海峡,在伦敦,在伯明翰洒下高脚厨炸弹。钢铁洪流将在大不列颠登6,残暴的斯拉夫牲口会将资本家们吊死在电线杆上。”
听完对方描述的情景,奥朗德不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他也害怕那些无产阶级的工人们会将绞刑架的绳套套在自己的脖子上。
“现在德国只有一个选择,要么你们分出几个装甲军团的力量援助德军,并且支援进攻乌克兰,或者你们继续放任不管德军在乌克兰的死活,专心的进攻你的第二军团,到时候不过是欧洲国家一起抱团死的结局。就跟当年蒙古远征军入侵欧洲时一样,三大骑士团不愿意抱团,只有逐个被击破的结局。”
“你现在已经意识到现实情况的糟糕了吗?好吧,现在有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美国的军舰会在波兰的北岸登6,但是我们需要有一个国家的海军力量来支援美国的海军舰队,是的,他们的尼米兹航母舰队制造一个波兰版本的诺曼底登6战,并且从中间切断苏军的进攻。现在我们需要法国的海军,而且还需要法国的装甲部队负责支援,所以拜托千万不要出现像二战时期一样,纳粹进攻三个星期之后,法国全面投降。”
默克尔总理到现在还在嘲笑,法国在二战时期怯懦的投降。
奥朗德显然被对方的激将法给激怒了,他愤怒的握紧了拳头,但考虑到一个国家领导人的形象,最终还是慢慢的冷静下来。
冷静的思考默克尔总理所说的话之后,他认为这个计划非常可行。美**队从北岸登6,法国装甲部队从南边进行夹击,即便苏联的装甲洪流再怎么强悍,也无法抵挡这样的钳制进攻。
“法国愿意出动两个装甲军团来支援德军的计划,但是我们有一个前提条件就是你们必须阻止,苏军的第二装甲集团从南线的进攻的。也就是说,那群该死的大不列颠,英国佬现在必须从后方乖乖的滚过来,如果他不愿意过来的话,那么欧洲就抱团完蛋吧。”
“特雷莎知道现在欧洲的紧急情况,我们现在完全可以让英国的部队负责阻拦苏军的南线进攻,然后我们专心的钳制住北线的苏军进攻。罗曼诺夫的军队大量的集中在北线,也就是说南线只需要英国为主,以其他国家为辅助的北约联合军队就能阻缓他们的进攻趋势。相信我,奥朗德总统,这一次我们不会失败的,而你也将在这次的行动中保住你下一任的总统位置。打赢了邪恶的红色帝国,无异于二战时期战胜了纳粹的荣耀。”
特蕾莎说到这里,奥朗德反而不屑的笑了。
“纳粹,希特勒只不过是想征服欧洲而已,说到底,欧洲依旧是资本家的天堂。而罗曼诺夫总书记可是要全世界的无产阶级联合起来,将资本家吊死在绞刑架上。他的政治外交手段可比当年的斯大林还要狠毒。最重要的是,他掌握着越我们这个时代的科技,这才是他煽动战争的资本。”
“我们成功的机会只有一次,如果能够通过这次的钳制行动歼灭他的装甲军团,逼迫罗曼诺夫收缩战线,然后美国的军队从远东地区进行登6作战,土耳其从南亚往高加索地区进行渗透,让罗曼诺夫处于四面楚歌的危机中,最终逼迫莫斯科妥协让步,签订停战协议或者投降协议。欧洲还能从战火中侥幸的残存,当然我们也不知道他最后的秘密手段是什么,你也看到了,为了摧毁一个传闻之中的尤里帝国,他宁愿向中非地区倾斜将近1oo多枚的沙皇核弹,以反人类的战争罪行将那片地区变成荒土。”
奥朗德的脑海中闪过一些他不愿意想起的画面,颠覆认知常识的奇点犹如一颗邪恶的眼睛在黑暗之中紧紧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一向面不改色的法国总统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毕竟谁都无法忘记他半年前在乌克兰边境投下那枚真空内爆弹的恐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