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基扬诺夫原本是没有资格调动部队的,但是他在空降部队里有一位铁杆盟友为他的计划提供“便利服务”。笔『『Δ趣『阁WwW.biqUwU.Cc鲁茨科伊将军就是他控制中的关键一环。当年沙波什尼科夫元帅迫于国内压力向叶利钦靠拢,但是在八一九政变中又坚定的站到了亚纳耶夫这边,也导致了空军内部某些民主派的军官侥幸躲过了大清洗。而接下来苏联经历了一系列内战,对外维护地区利益的战争之后,某些没有清除干净的杂草也随着战火和勋章不断的拔高,最后与保守派勾结在了一起。
卢基扬诺夫正是利用民主派当初的秘密,把他们全部拉拢到自己身边,他还要利用这次的危机要挟马鲁茨科伊将军参与到自己危险的游戏之中。
鲁茨科伊,库尔斯克人,参加苏联空军,于1971年毕业于巴尔瑙尔高级军事航空学校,成为一名直升机驾驶员。其后,他服役于北高加索军区,逐渐升迁为中校、副团长,并进入加加林空军学院进修如何使用直升机应对山地游击战。
198o年后,他被派往阿富汗执行任务,共执行飞行426次,先后4次被击中,逐渐晋升为上校、副师长。1988年,他驾机在巴基斯坦境内作战时被击落,被游击队俘获后转交巴基斯坦政府。苏联政府用一名巴基斯坦间谍向巴基斯坦政府交换回鲁茨科伊。回国后,鲁茨科伊被授予苏联英雄称号。按照原本的历史,鲁茨科伊会参与人民代表大会从政,并且成为叶利钦的搭档,在八一九事变之中摇身一变成为叶利钦的坚定盟友,并且在1993年炮打白宫事件中被打的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这条时间线上,鲁茨科伊要比之前幸运的多,199o年亚纳耶夫的一纸调令,让他永远没有这个机会踏入克里姆林宫参政。
他对总书记的憎恨远胜于卢基扬诺夫对他的恨。
政变的时间只有一个晚上,鲁茨科伊没有办法调动直升机,只能将部队用汽车秘密的运往莫斯科市区,并且趁着天色渐晚时把一百多人藏入白宫之中。
到时卢基扬诺夫邀请弗拉基米尔前往白宫召开紧急会议,这支部队就是解决保守派威胁的关键。
坐在货车里的鲁茨科伊还能想起卢基扬诺夫临走前说的那几句话,“亚纳耶夫对我们动手是迟早的事情,鲁茨科伊同志,请你好好想想,亚纳耶夫要动手的话,少将的位置还能不能坐稳?”
“呸。”
答案是否定的,他与组织部部长牵涉甚广,监察委员会真的要秋后算账,鲁茨科伊想躲也躲不过去。
货车从白宫侧门驶入地下车库,接头人已经站在地下停车场等待他们到来,等车挺稳之后,车厢后门插栓被打开,荷枪实弹的军人从车上下来,分批乘坐电梯前往会议室小房间里,今晚的白宫将会上演一场波澜壮阔的政变。白宫的人早就因为临时变动的关系被提前疏散,唯独那些策划政变的人员还在房间里布置安排。
兵变的士兵66续续的进入高度戒备的白宫,他们在这里埋伏好了,考虑到可能失败的情况,卢基扬诺夫在白宫囤积了物资,把白宫改造成一个可以长时间坚守的堡垒。
一切都迅安排好后,鲁茨科伊给卢基扬诺夫打一通电话。
“喂,卢基扬诺夫同志,我是鲁茨科伊,一切都按照你的吩咐布置妥当了,你们可以行动了。”
“好的,鲁茨科伊同志,我们都会被历史铭记的。”
卢基扬诺夫放下电话之后,深吸了一口气。他转过身,望向坐在自己身后,一脸愤怒的帕夫洛夫。
“对不起了,帕夫洛夫总理。在一切都完结之前只能委屈你先待在这里。等到一切都结束之后我会放你离开。”
卢基扬诺夫呼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毕竟现在整个莫斯科处于最动荡的时期,我们今晚的行动成功之后,亚纳耶夫将不再会成为保守派的威胁。亚纳耶夫不在,弗拉基米尔就不会成为我们的威胁。”
帕夫洛夫像是听着一个笑话,他往后一靠,冷声的回答道,“亚纳耶夫不在,弗拉基米尔就不会成为威胁?卢基扬诺夫,看来你对苏维埃的领导人缺乏必要的认知。我来告诉你一件事,就是亚纳耶夫无论在不在莫斯科,只要他还在总书记的位置上一天,你们就应该心怀敬畏。”
卢基扬诺夫丝毫不掩饰胜利者的得意微笑,“那又如何?现在他困在福罗斯别墅里,切断了外界的联系。就算亚纳耶夫知道克里姆林宫将生政变,他也无可奈何。因为邀请弗拉基米尔前往白宫进行紧急会议的电话已经播出去了。很快他会毫无知觉的踏入这里,然后被我们一举擒住。”
“之后的剧情不用我多做陈述了。”
“可笑。”
帕夫洛夫非常不屑的说道,他接过卢基扬诺夫的话,继续说下去,“是的,他们会以反***的罪名逮捕,甚至是秘密处决。消灭了最有威胁性的弗拉基米尔同志一党之后,亚纳耶夫也就没有什么威胁了,接下来逼迫他在福罗斯别墅布提前解除总书记职务的讲话,然后你们顺理成章的接管这个国家,只需要死几个人,就能换来皆大欢喜的结局,谁不愿意呢?”
“问题在于……”
帕夫洛夫往前挪了一下,紧紧盯着卢基扬诺夫,“你难道真的以为在福罗斯别墅就奈何不了你们了吗?还是说你们以为亚纳耶夫乖乖的踩进了你的陷阱之中?虽然不知道总书记在背后谋划什么阴谋,但绝对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的。你看到的一切说不定是人家故意让你看到的,而你不知道的,实际上已经将你慢慢包围了起来。卢基扬诺夫同志,在我看来说保重的,应该是你。”
“保重,你成功的惹到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而他收拾叛徒的手段,向来不留情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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