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在政策变动的期间,有任何的风吹草动你们都可以调动军队,甚至是内务部的部队。克格勃方面已经二十四小时待命,说实话,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今天这场伟大的变革所做的准备,这场局部署了足足五年,这五年的时间都是为了加盟国的这一刻。”
“或许你们会认为这件事很难做到,当年德国的炮火声逼近莫斯科郊外的时候,所有人都是这样认为的。他们认为阻拦纳粹的铁骑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德国人后来的解决呢?我们将红旗插在了他们的国会大厦之上!”
“我们取得伟大而瞩目的成就绝对不会因为这样一个小小的问题阻拦苏维埃前进的步伐,事实上如果要形成真正的红色铁幕和组建牢不可破的联盟,那么就必须让加盟国变成自治州,让他们没有分离出去的希望,让苏联变成真正的苏联!”
“亚纳耶夫总书记,你的想法非常的……震撼。”卡里莫夫小声的说道,在场的所有人都被亚纳耶夫气势滂沱的姿态给吓到了,感觉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位眉宇之间充满了坚定神情的年轻斯大林,而不是一位仁慈的老人。
“至于你们所提到的宗教方面,莫斯科也会出台相关的规定。我们只打压那群剥夺人权,进行宗教复古潮流的家伙们,其他同意中央决定的世俗派则会列入保障的范围,我们所做的是孤立一小部分宗教极端分子,特别是那些从复古潮流中走出来的家伙们。”
就算按照亚纳耶夫总书记的方法来进行区分和孤立。起码也要加派更多的人手才能区分到底哪些人才是真正的恐怖分子。
“但是一旦引发了大规模的骚乱还有动乱怎么办?这可不是随便的说说的问题。到时候我们还要投入大量的军对力量去平息这场因为改革而造成的群众愤怒。每一个加盟国都有自己的特殊情况。亚纳耶夫总书记这么做的话,是不是已经想好了应对的方法来解决这些棘手的问题?”穆塔利博夫真诚的问道,如果这些问题总书记没想好解决的方案,那么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支持这个冒险的计划。
(微~信公~众号:亚纳耶夫。已开始新的故事连载。)
“当然已经解决好了。”亚纳耶夫说道,“在削减政治权利的同时,我们也给加盟国扩大经济上的特权,简而言之就是简政放权,对。比之前的简政放权还要进一步的松绑,每个加盟国因为自身情况的不同,所提供的政策也会不一致。我想加盟国对这项计划应该会满意的。”
亚纳耶夫的一语双关已经说的非常明白了,只有跟随中央的脚步,这些国家才有未来和希望。不要面包也要进行街头政治,呼吁西方的民主权利?好啊,人滚出去,地留下就行了。
“但我觉得他们宁可选择要独立的机会,也不愿意成为莫斯科的傀儡。时代已经变了,亚纳耶夫总书记。我们不可能凭借一己之力改变他们的想法。”卡里莫夫否定了亚纳耶夫说的话。
“那么卡里莫夫同志能否告诉我。为什么在大势所趋的情况下,还有人愿意保留一个统一的苏联。为什么在大势所趋的情况下,我们仍然能够力挽狂澜,阻拦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大分裂,为什么在大势所趋的情况下,苏维埃**依旧扭转了江河日下的局面,突破了愈来愈僵化的斯大林模式,取得了经济复苏?请告诉我为什么?”
亚纳耶夫义正严辞的回答震慑住了所有加盟国的第一书记,上一次见到亚纳耶夫用这样的语气说话,还是在1991年8月20号的红场上。
“任何一股想要纵容加盟国从牢不可破的联盟中分离出去的势力,都将遭到我们的严厉打压,格鲁吉亚分裂集团是第一个,也绝不是最后一个。你们眼中的大清洗在我眼中不过是一次绥靖和妥协,真正的大清洗,你们还没有见识过。”
真正的大清洗。
这个词烙印在众人的脑海之中,这些没有经历过当年那场可怕动乱的人怎么会了解大清洗字面意思背后的血腥和秘密。
“中央已经决定了,这个政策绝对不允许变更。所有阻拦苏维埃的敌人都将会被消灭。”
消灭。
亚纳耶夫的意思是哪怕对方是苏维埃社会主义加盟国的第一书记,他们也会选择无情的抹消。
“希望莫斯科不会后悔所做的决定。”看来说服这位红色帝国的第一书记已经是徒劳无功的做法。他们也不在继续坚持,加盟国的**已经不是当初六七十年代呼风唤雨的唯一执政党,本土派系在经过八十年代的扎根发芽之后隐约成为威胁执政地位的最大因素。
亚纳耶夫所要做的就是赐予这群人盾牌与长剑,赋予他们清除异己势力的权利。显然这群家伙的表现让亚纳耶夫大失所望。
“我们曾经冲破旧社会的牢笼,打碎封建的枷锁。在面对比我们强大百倍的沙俄军队,凶悍该死的纳粹党卫军,苏维埃的红军,政委都未曾退缩过,为什么等到我们成为执政党的时候,反而却在对待那些分裂主义势力上,显得处处被动和无能。”
亚纳耶夫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就算他是苏联主席和总书记,也第一次感受到在有些立场问题上,他不单要跟分离主义作斗争,还要跟妥协势力作斗争。
“面对伊撕烂教徒,分裂的少数裔势力与我国宪法相违背的行为,该强硬的时候就不应该选择软弱和妥协,但是这些官员的表现实在是太让莫斯科失望了。过了太久,我们的敌人也忘记了,谁才是这个国家真正的主宰。”
亚纳耶夫的眼神变得坚定且明亮,哪怕让他一个人面对所有的保守势力,他也不会退缩。
“苏维埃可能会输,但是绝对不会倒下,也不会妥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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