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都城,丽春院。
“各位观众,谢谢各位凑得这么近,站得这么直,来听我说书,太给面子了。在下韦小宝,乃丽春院第一说书人,今天我要说的人物,就是天地会的总舵主——陈近南!有所谓,平生不识陈近南,纵称英雄也枉然。这位陈近南陈总舵主,号称江南第一高手,他身高八尺,腰围也是八尺……”
丽春院的大堂中央位置,一个带着老虎帽子的青年,坐在椅子叠起来的高架子上,拿着折扇,以说书人的腔调,说道。
“哇,那岂不是个正方形了吗?”有人说道。
“正方形就正方形了,真是的,一样米养百样人,我告诉你,八角形的都有!”韦小宝嘴硬道。
“平生不识陈近南,纵称英雄也枉然?”墨非站在丽春院二楼雅间,看着韦小宝在那儿耍宝,笑着低喃了一句:“我只知道,平生不识武腾兰,阅尽A片也枉然……”
在大明,墨非领着东方白尝试修习了《金刚不坏神功》和《道心种魔大法》之后,东方白心绪有些复杂,就暂时离开了墨非身侧,说要回到黑木崖冷静冷静。
墨非也只有随她去了,转身便离开了大明,来到清国,对于陈圆圆、阿珂、双儿、沐剑屏等美人儿,墨非也是极有兴趣的。
顺便也给大清添点乱。
俗话不是说得好,穿清不造反,那啥套电钻吗?
韦小宝接着说书:“他武功的名堂呢,就叫做称之为九天十地菩萨羊头啪啪霹雳金光雷电掌。一掌打处,方圆百里之内,不论人畜虾蚧跳蚤全都化成了飞灰呀!”
“哎呀,好历害呀!是不是骗人的?”
“唉!不过这个人行踪不定,飘忽无踪,但是我在机缘巧合之下就曾经见过他半面!”韦小宝叹气道。
韦小宝的胡说八道,终于惹怒了丽春院管事的龟公,站出来喝骂道:“哎!你闭嘴,你个小混蛋胡说什么,害得我们都没生意做啦!”
“嫖常有害身心健康,太过频繁的话,营养就会跟不上,营养跟不上的话,那么他们就会肾虚,肾虚就会早死,死得太早,我们就没有顾客了。所以要懂得细水长流,不能一个劲的把他们给榨干了。现在他们来听我说书,陶冶情操,是一件大好事啊!”韦小宝道。
“还说好事,你姐姐也是妓钕,没人嫖常,你吃什么?”
韦小宝惹怒了龟公,被其一脚踹到了最底下座椅,顿时高架子就像多米诺骨牌般,轰然倒塌。
但是韦小宝却被一个戴着墨镜,嘴角贴了两片假胡子的人给接住了。
“缩阳了,有人缩阳了!”
在丽春院二楼之上,传来了惊慌的喊声。
“缩阳不要怕,找我姐姐,京城第一房事状元——韦春花啊!”韦小宝大叫道。
“是谁在找我啊?”韦小宝的姐姐韦春花恰好从丽春院外回来了,刚回来,便被一群人簇拥着,去救房间里面缩阳的嫖客。
而墨非的注意力就放在了接住韦小宝的那个太监,海大富的身上。
海大富见嫖客们都离去后,退后两步,回到了一个衣服华贵的青年面前。
“这就是传说中的康熙?听说他小时候得过天花,就是因为此,方才坐实了皇位。这个康熙脸上竟然没有麻子,差评!”墨非摇了摇头,说道。
古代,天花是人的一大门槛,因为没有天花疫苗和相应治疗的药物,被传染上的人死亡率极高。顺治和几位皇族的重要成员都是因为感染天花不治而死亡的。
康熙起先并不是顺治钟意的继承人,顺治一共有六位皇子,长子幼年夭亡,次子福全,康熙排在第三,如果按照嫡长子继承大统的话,那么就应该是次子福全继位。
而顺治意属的皇位继承人竟然是自己的一位从兄弟“爱新觉罗·岳乐”。这一想法遭到了孝庄太后的坚决反对。
顺治又打算把帝位传给自己的次子福全,因为福全是董鄂妃所生,顺治对董鄂妃的爱恋为许多人熟知,坊间甚至流传在董鄂妃病逝之后,顺治心灰意冷下竟然放弃万里江山出家为僧。爱屋及乌,顺治对福全也是十分喜爱,但是再次遭到了太后孝庄的反对。
孝庄的心里早有了皇位继承人的人选,也就是康熙。幼年的康熙就显示出其聪慧的天赋,极得孝庄太后的喜爱,还因为康熙小的时候得过天花,最终痊愈,不会再因为天花而亡,所以康熙最后坐上了皇帝的宝座。
“韦小宝、海大富、康熙,只差一个陈近南,这盘大戏可就算是开场了。”墨非笑了笑,说道。
康熙因为不满鳌拜专权,擅杀顾命大臣苏克沙哈,威逼索尼,将朝廷做成了自己的一言堂,而对鳌拜深恨之,便邀请满清八旗旗主到丽春院来商议,怎么将鳌拜以及他的党羽一网打尽,使得康熙重掌朝政。
但是康熙没有想到,他想到了利用丽春院这种鱼龙混杂的青楼做事,而巧了,反清复明的天地会也想到了这一点,也到丽春院商议反清复明的事情。
两伙人碰到了一块。
不一会儿,丽春院外就响起了马蹄声和脚步声,是鳌拜的人马,找到了天地会到丽春院集会的蛛丝马迹,这就找来了。
“不准动,都不准动,我们得到可靠情报,前来捉拿天地会反贼陈近南的,耽搁了我等擒获天地会反贼的,和谋反同罪!”
几百个官兵,将丽春院团团围住,抽出刀枪,挨个挨个房间的搜查。
也有官兵检查了墨非的雅间,只不过看一眼就走了。
因为墨非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不然就他的模样,到了清国的境内,就别想有安生日子过了,随处都有想杀了他,拿他头颅去满清官府换日子的人。
满清军队在顺治的率领之下入关征服中原,按照满清习俗,于是便下令全国男人都要削发留辫。
实行“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的高压政策。
这项政策遭到了汉人的强烈反对,因为《孝经·开宗明义》中记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自古以来百善孝为先,你剃发就是不孝的表现。
多尔衮既然推行了这项政策,自然一定要实行下去的。起初遭到了老百姓的反对,于是就有了后面的嘉定三屠和扬州十日的惨案。
仅仅因为一个剃发令,上百万汉人惨遭屠戮。就是在这种高压之下,清国境内的汉族百姓无奈选择了屈服。
墨非自然不会去剪那个什么野猪皮发型,为了避免麻烦,直接对所有人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如果不是美女,一般除非他自己开口说话,否则都“看不见”他。
“陈近南在此!”
一个房间的大门陡然破开,四五个满清士兵从房间内飞了出来,掉到了青楼大堂中央。
“想要我命的,尽管来拿!”
陈近南身穿白袍,一派儒雅风度,手持一把精钢长剑,冲入了那些满清士兵之中,坚如闪电,身如飞影,电光火石只见,便有十多个满清士兵被他给杀死。
“周堂主,文当家的,你们先走,我再杀几个清狗,给你们殿后!”陈近南一边厮杀,一边对着天地会青木堂堂主说道。
青木堂周堂主哈哈一笑,手拿钢刀,一阵砍杀:“总舵主,这几个狗贼,还没有资格让我们落荒而逃!”
另外一位文当家也不虚,拳法势若奔雷,迅若闪电,每一拳掌之出都是猛喝一声,势若猛虎:“陈总舵主放心,我只恨这些狗贼来得不够多,杀得不爽利!”
“这满清境内的高手,比北宋、大明差了好几个量级啊!”墨非在一边看戏,自然看得出来,这陈近南的武功,应当属于清国一流水准了,可是比起余沧海都可能稍微差点,更不用说乔峰、铁胆神侯等人了。
或许是因为满清入主的原因,导致那些稍微有些血气的强大武者,都不愿憋屈的待在清国境内吧!
留在清国境内的,几乎都要接受满清的憋屈规则。
就像天地会,做得是反清复明的买卖,可是他们一样怕走到哪儿就被人围杀,头上也剪了金钱鼠辫。
墨非跟他们可不同,墨非只是懒得杀那些满清小喽喽,外加汉奸,直接玩玩满清最上层的权贵,岂不是更妙?
听说大玉儿已经五十六岁了,也不知道她也没有练武功,保养得怎么样了……
不要说,满清这里本就武学凋零,就算是他们皇宫里面的侍卫个个都是铁胆神侯,怕是也挡不住墨非前去窃玉偷香。
“救命啊,救命啊!”
一个小孩子,在丽春院这打斗之中,慌慌张张的朝着门外跑去。
陈近南看到这里还有小孩子,心头正义感发作,连忙上去砍杀了几个满清官兵,抱住了那小孩子:“这里很危险……”
他话音未落,怀中入目,哪里是什么小孩子,分明是一个侏儒。
那侏儒瞅准时机,露出诡异的怪笑,一把石灰粉一下子就朝陈近南的脸上洒去。
陈近南当场就被石灰粉蒙住了眼睛,可是作为一流武者的本能,还是让他瞬间将那侏儒劈成了两半。
作为满清官兵领头之人,其顶戴花翎,手持钢刀,眼见陈近南中了埋伏,大喜,连忙上前准备结果了陈近南。
作为天地会的总舵主,杀了陈近南,可是大功一件!
“你们暗箭伤人就算了,还想取人性命!你是不是不把我奔雷手文泰放在眼里?”
那位文当家的,一声爆喝,双拳一捏,气势一震,无数块衣服碎片被他撕裂,展露出了一手不凡的硬气功,喝声和掌法拳招搓揉一起,身法愈快,喝声愈响,神威逼人,当即和那满清官兵领头之人噼里啪啦打斗了起来。
原来,今天可不仅仅是天地会来丽春院集会,而是天地会约反清复明的另外一个大组织红花会一起商议大计。
作为红花会四当家的,就是由文泰来负责和陈近南接头。
“霍!”墨非都被文泰来给吓了大跳,先前陈近南似乎说过文当家的,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现在忽然间看到……
突然有种莫名拜会前辈的感觉……
他能随便到处乱说,他看过文泰来老婆的本子吗?
“总舵主,你没事吧?”青木堂主连忙过来照看眼睛被石灰粉蒙住了的陈近南。
“我没事,等杀出去,用菜油洗洗就好了。”陈近南即使暂时失明,以他的武功,靠着听声辨位,照样杀得满清官兵胆寒,只不过知道了终究削弱了不少,身上就开始增添了不少伤痕。
“好!我们杀出去!”
青木堂主大喝之下,在前面为陈近南开路,带着陈近南往满清官兵薄弱之处走。
其余人等也配合。
现在不是和满清这些官兵纠缠的时候,万一陈近南这个天地会总舵主出了什么事情,将大大挫败反清复明这股力量的士气。
青木堂堂主武功还是差了点,不一会儿身上到处都是血痕,跟个血葫芦似的,最后寡不敌众,死了。
后面的陈近南失去了向导,身上又挨了几刀,眼看着就要撑不住了。
却见小混混韦小宝,推着一轿子,大喝着冲了出来,托起陈近南就往外跑。
“靠,就这点本事也敢出来学人当英雄?”墨非摇了摇头,眼见几把钢刀就要砍在韦小宝的身上,墨非顺手帮了韦小宝一把,移开了那些刀锋。
这小混蛋长得挺喜庆的,就让他死在了这里,未免有些可惜,帮他这一次,看他以后还有什么运道吧!
只不过像阿珂啊、双儿啊这样的美人儿,墨非就替他笑纳了。
韦小宝推着陈近南跑了,其他人也跟着选择方向突围逃掉了,天地会这趟只死了一个武功不济的青木堂堂主。
“靠,外面到处都是官兵,咱们怎么逃啊?”韦小宝看了看情况,也大感不妙。
“两位天地会的好汉,可是为难于怎么暂避那些清狗的锋芒?”墨非笑着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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