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下新秀魁,成为邪门六道未来之王!
六道圣君大手一挥,顿然激起千重浪,不仅是大大小小的千百个邪派心动,就连无数正道修真者也心怀激荡,尤其是年轻一辈,人生顿时多了一个幻想。看小说还是藏家
相比年起轻一辈的兴奋,三十岁以上的修真高手则反应不一,有期待的、有担忧的,还有不屑的。
在一处深山大泽中,一位成名已久的散修高人就在怒声咒骂:“六道老匹夫,你终于亲自出面了,呸!虚伪的老东西,你想一统天下,老夫绝不会让你得逞的!”
恨声微顿,那怪物级别的散修眼中凶光四射,咬牙切齿地道:“不管你选谁当你的弟子,老夫一定会杀了他!嘎嘎……”
“呵呵……葵花真人,你这法子太差劲了,难怪会被人驱赶到这蛮荒之地。”
一连串邪魅而悦耳的欢笑声随风而至,在山野间四方回荡。
笑声中,只见一个人形的幻影从虚无中走出来,彷如天界的烟云飘到葵花真人面前。
“你是什么……人?”
葵花真人敢与六道暗中作对,但面对这个人形幻影,2他却本能的感到惊恐,须皆无的白嫩老脸瞬间紧绷。
“本座不是人,他们现在都叫我——妖灵。”
那人形幻影向前一飘,葵花真人的结界仿佛就像是小孩的玩具般,丝毫对她没有杀伤力,似烟非烟的光华微微起伏,五官与身形逐渐浮现出来,就好似绝色美人从水中缓缓浮现一样。
“啊!是你!”
看着如此绝代风华的倩影,葵花真人却面如土色,下意识转身就逃,那叫声无比惊恐,堂堂太虚破天境界的散修竟然连一战的勇气都没有。
妖灵一招手,另一个“她”立刻凭空出现,并挡在葵花真人的前面,紧接着又是第二个、第三个……转眼间,葵花真人的周围都被“她”包围住。
“饶……饶命,宫主,饶命呀!在下当年会攻打万欲宫,全是被六道逼迫,请宫主饶命!”
宫主,万欲宫,万欲宫的宫主?啊,她是——万欲牡丹!
“你怕什么呀?奴家又没有说要杀你,呵呵……”
万欲牡丹虽然还是一个妖灵,但举手投足之间却与真人无异,她笑语欢声的同时,缓缓点出一指,元虚灵力的光华绝非人类能够抵抗。
葵花真人不是不想跑,但他根本没有闪躲的力量,在万欲牡丹出现的刹那,这一片山林已经成为她的领域空间。
万欲牡丹那修长而柔美的纤指上,缠绕着飘逸与邪魅交织的烟云,指尖轻轻点在葵花真人的眉心上,只听一声惨叫后,原本瘫软如泥的散修陡然立身而起。
葵花真人的身形挺直有如一杆标枪般,浑身灵力环绕、光芒四射,却唯有双眼呆板而无神。
“奴才,去吧,好好大闹天下,咯咯……”
万欲牡丹一挥幻影衣袖,葵花真人立刻无声无息地御剑而起,看着奴才阴气弥漫的背影,万欲牡丹的身子又化成一缕诡异的烟云,宛如天籁的叹息声在烟云中缓缓飘荡。
“唉,这么久才恢复三成灵力,看来不借体重生是不行了!”
叹息声微微一顿,一道仇恨气息猛然冲天而起,天地瞬间风云突变。
“六道、一元,还有你——刘采依,等着吧,本座要让你们生不如死!咯咯!”
在药神山,百草堂内。
张阳反反复覆地看着镜中的少女,完全找不出他自己的影子,镜中人不仅没有喉结,并改变了相貌,就连眼珠的颜色也略有改变。
在惊叹之余,张阳突然感到不对劲,困惑地道:“咦,这相貌看起来有点熟悉……对了,是红玉,那个药神山的贱人叛徒!”
说着,张阳心想:百草夫人怎么把我变成红玉了?那可是被我亲手弄死的,我以后还敢照镜子吗?
就在张阳想冲出去找百草夫人理论时,灵力之光悠然充斥着空间,幻烟凭空突现,一脸好奇。【看小说就选藏家】
“哥哥,你变成女人了,那我以后要叫你姐姐吗?”
“哥哥还是男人,只是暂时假装一下女人,暂时的。”
张阳反反复覆强调好几遍,随即又充满期待地问道:“妹妹,你完全复原了吗?不用再闭关了吧?”
“嗯,幻烟已炼化妖灵的灵力,人家现在比以前强大许多,连灵体都长大了。哥哥,你摸摸看。”
说着,幻烟抓住张阳的手掌,让张阳用力握住她那已然用一手都掌握不住的。
“妹妹,不要……”
张阳急忙闭上眼睛,拼命往后退,可他动作虽快,却快不过的度,在一声惨叫后,他就抱着,在地上蜷成一团。
“哥哥,你怎么啦?”
幻烟的身子依然有如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却神奇地变大许多,已经与清音的差不多大小,而且因为她的身姿,**这么一荡,冲击力已远远过张阳身边所有的美人。
“唔……”
张阳再次一声闷哼,瞬间疼得天旋地转,可在如此痛苦下,他的心窝竟然还在喃喃自语:好大,真的好大呀!呵呵……又挺又大,妹妹将来一定是一个——美人!
邪器刚一幻想到未来的,阳根再次一硬,如剐骨般的剧痛轰然来临。
幻烟眼见张阳莫名其妙地昏倒,她急忙化作一道光华飞入张阳的眉心,两、三秒钟后,幻烟又从张阳的眉心飞出来,她还未站稳,杀气已然冲天而起。
“哥哥,那女人竟敢害你,我这就去杀了她!哼!”
“幻烟,不要去,听哥哥讲……”
张阳一听幻烟要去杀百草夫人,顿然急得面如土色,可是他浑身剧痛,根本挡不住暴怒的上古剑灵。
在这关键时刻,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就见清音高挑的倩影飘然而入,她张开双臂,轻易地抱住幻烟。
张阳心神一喜,一边挣扎坐起来,一边急声道:“小音,快劝说幻烟,她误会了!”
“主人,放心吧,我们幻烟这么聪明而乖巧,不会胡来的,咯咯……”
清音的笑声还是那么清脆欢快,呼唤主人的声调依然痴迷而崇拜,唯有低垂的眼帘下闪过一抹温柔与慈爱交织的光华。
幻烟依恋地窝在清音的怀里,在清音怜爱的解释下,她终于收回杀气,但还是有一丝不满。
“小音姐姐,哥哥的身上有了这禁制,如果你们要交配,那要怎么办?”
羞窘的红云飞上清音那晶莹如玉的脸颊上,她随即强忍着笑意,认真地解释道:“幻烟,互相喜欢的人在一起,那不叫交配,叫恩爱,记住了吗?”
“哦,记住了,那姐姐你要与哥哥……恩爱交配,该怎么办呀?”
幻烟紧抓着“中心思想”不放,清音还好一点,可张阳一听到那“恩爱交配”四个字,立刻又遭重击。
在如此几番折腾下,张阳有点恨上百草夫人,突然他意念一动,强忍着疼痛爬起来,以此时最快的度冲到宁芷纤的房间。
面对张阳那充满期待的目光,毒手玉女心软了,但她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道:“四郎,这金针法诀是师娘名震天下的绝技,我与师妹都只是学了皮毛,根本解不了啊!”
邪器闻言脸一苦,随即猛咬钢牙,就要仗着太虚灵力强行冲开禁制。
宁芷纤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急忙阻止道:“傻瓜,你不要命了!金针法诀与人体、医道融为一体,并不是单纯的道术。你若蛮干,要嘛经脉寸断,要嘛永远变不回原形。”
“啊!”
张阳可不想一直当人妖,他的双手捂着腿间,一边做出保护要害的动作,一边出——尖细的“女人”惊叫声。“本章节由藏家”
在这危急之时,张阳自然想到刘采依,便一脸欢喜地道:“芷纤,快带我去找娘亲,娘亲一定有法子。呵呵……快带我去呀!”
宁芷纤没有动,并少有的愁云笼罩,叹息道:“你娘亲一早就带着吸尘谷的人离开药神山,一元玉女与她同时离去。她们都有各自的身份,不宜与药神山一同去九阳顶。”
“什么!娘亲先走了!”
张阳很想哭,他觉得他就像是一个被母亲抛弃的孤儿,随即握着“纤细”的拳头使劲地捶打着大地,心想:娘亲走得这么急,一定是故意躲自己,她一定早就猜到柳飞絮要这样做,太过分了!
张阳的人生已是一片灰暗,但在半个时辰后,百草夫人却又带来一丝曙光。
“张公子,这是一段本门法诀,你学会后,不仅能掩饰男子的气息,还能令你心平气和,心无‘杂念’。”
百草夫人加重“杂念”两个字的声调,而张阳为了不受那惨无人道的痛苦,不得不认认真真地背下口诀。
得意的微笑在百草夫人的唇边闪动,她看了看玉脸红的海萍,随意一挥衣袖,道:“大家准备一下,一刻钟之后出。”
山风微荡,云海虚颤,完美第一个御剑而起,飞向九阳山九阳顶!
“修太母!咯咯……”
“小音姐姐,等等幻烟。”
“师妹,快叫住幻烟与小音,她们忘记易容了!”
几个风姿各异的绝色美女在前面嬉戏飘飞,而张阳这冒牌的“红玉”却只能苦着脸,尾随在药神山队伍中。
半日之后,张阳一行人再次重返西林渡。
几日前的厮杀痕迹已经消失,当张阳扭捏地走进客栈时,不由得吓了一跳。
张阳清楚地记得,当日这间客栈的生意无比冷清,今天却是座无虚席,而且绝大多数都是修真者。
百草夫人一现身,喧哗的大堂刹那间一片安静,掌柜急忙从柜台迎上前,而好几个修真者比掌柜的动作还快,抢先行礼道:“拜见夫人,祝药神山旗开得胜、祝夫人仙颜永驻。”
柳飞絮随意点了点头,随即在掌柜的引路下,穿过大堂,走进一座独立而幽静的院子中。
“哇,这客栈还有这种好地方,上次经过时,他们不是说没有独院吗?”
“咯咯……那是当然了,这院子只有我们药神山的人才能住。”
海萍小脸嫣红,在意中人面前这么有面子,她更加自豪而兴奋。
宁芷纤终于放下手中的毒花毒草,在张阳的耳边解说一会儿。
原来在这方圆百里之内都是药神山的地盘,大堂中那十余个修真门派也都是依附药神山存在的小帮派。
也许是一直与一元山、风雨楼、天狼山这类势力打交道,在张阳的心底,一直以为药神山是个弱者,在这一刻,他才看清身上这件“制服”的分量,心想:嗯,原来当一个药神山弟子也不差嘛!呵呵……
“四郎哥哥,咱们一起出去逛逛吧,这附近的风景可美了!”
众人还未完全安顿好,海萍已经情不自禁地跑到张阳身前。
“萍儿,不要乱叫。他现在是红玉,你以后只能叫师姐,记住了吗?”
海萍噘着小嘴,坐回原位,随即忍不住问道:“娘亲,红玉那么可恶,为什么要让四郎哥哥装成她呀?像小音姐姐那样,易容成红莹师姐不就挺好的吗?”
百草夫人的玉脸微微一沉,凝声道:“参加新秀大赛是需要资格的,我们药神山够资格的弟子并不多,而且红玉的死外人并不知晓,正好可以用上。”
“不对,七星宫的寒霜亲眼看见我杀死了红玉。”
张阳的思绪又回到当日,他虽然对寒霜没有感情,但男女合体之缘又怎能轻易忘记?
“不用担心,寒霜绝不会随便说出当天的事情。”
百草夫人是女人,自然对女人的心思很了解,在自信一笑后,她改变话题,对全体弟子道:“你们立刻各自回房,并加紧修炼;红玉,你来我的房间,继续修炼金针法诀。”
百草夫人月下相邀,邪器少年却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寒气一下子从后背冒出来。
“背熟金针刺的基本法诀了吗?”
在一刻钟后,房间内,百草夫人一脸严肃,仿佛真是在教弟子修炼。
张阳的眼中闪现着警戒的光华,小心地回答道:“已经背熟了,不过有很多地方无法理解。”
“你没有修炼过医道,学起来自然有困难,即使是芷纤练此针诀,入门也花了半年时光。”
邪器少年对什么针法并无多大兴趣,下意识挥了挥手,道:“师娘,学不会也没什么,反正我装装样子就行,呵呵……”
“你是看不起我这针法吗?”
柳飞絮生气了,玉脸上弥漫着寒气。
“师娘,你可别误会,我不是那意思。”
张阳急忙双手连摇,他虽然是假弟子,但百草夫人可是宁芷纤的师娘,又是海萍的娘亲,他怎敢轻易得罪?
百草夫人神色稍缓,眉梢一挑,道:“此针法不分男女皆可修炼。在两百年前,我药神山先祖曾以此法成为修真界第一人!”
不待张阳诧异追问,百草夫人又神色黯然,叹息道:“如今针法虽在,但药神山却无人能进入太虚破天境界,将其威力真正挥出来。”
张阳双眼一亮,暗自思忖:自己的“三剑势”招招都是同归于尽,而且只利远攻,如果学会这金针法诀,岂不是近战无忧!
瞬间张阳心动了,他热血沸腾地欢声道:“师娘,你教我吧,我一定全力以赴地好好学。”
“嗯,那你松开七经八脉,仔细感受我刺你道时的力度与度。”
张阳自动躺在床上,片刻后,他已变成一只人形刺猬。
“感觉到金针的变化了吗?”
百草夫人关切地询问,身子一俯,成熟而丰满的随之向下一荡。22“呃!”
危险的感觉在张阳的心窝弥漫,他以平生最快的度念着清心凝神的法诀,险之又险地逃过了一劫。
一抹意外的光芒在百草夫人的眼底闪过,眼见张阳目不斜视,她心中竟然产生不爽的怨火。
“好徒儿,你用药神诀调息一会儿,为师出去走走。”
百草夫人突然起身,缓步向外走去,她身子旋转之际,故意多用两分力气扭着腰。
“呼……”
百草夫人的衣裙一飘,臀浪就此油然而生,绕着她的背影团团打转。
“啊,我的天呀,呀……”
张阳的牙齿开始打颤,陡然弹立而起,剧痛如光般蔓延至全身,他知道不能再看,但眼角却紧盯着百草夫人的臀浪不放。
百草夫人那肥美而浑圆的每抖动一次,张阳的经脉就会多绞一圈;那丰腴紧窄的臀沟每开合一次,张阳的骨髓就会卷曲一分。
张阳不由得在心中大叫:呜……救命啊!
百草夫人婀娜款摆地走到门口时,丝帕从袖里飘落于地,她脚步微微一顿,随即以优雅的动作缓缓弯腰俯身。
啊,不要、不要弯腰啊!千万不要……张阳的惊叫声在脑海中疯狂地激荡,而他的眼珠子则死死盯着百草夫人的曲线。
百草夫人身上的衣裙似乎变小了、变紧了,丰腴的曲线沿着柳腰向下,在浮现出一个夸张的弧度,令肥美的臀部仿佛要从衣裙中溢出来。
当百草夫人的腰身弯成九十度的刹那,浑圆的臀浪上突然凹出一道细长的痕迹,从腰眼一直延伸到双腿间。
“呀!”
张阳的惨叫声终于冲口而出,他在剧痛中昏迷了,而脑海中还在回荡那凹痕轻轻颤抖的瞬间。
“咯咯……”
柳飞絮倏地挺直身子,适才的万种风情立刻消失,她走回到床边,得意地瞪着昏迷的张阳,娇哼道:“臭小子,再敢对萍儿动手动脚,姑奶奶每天都这样收拾你!”
第二天,众人再次踏上旅途。
为了不耗损灵力,百草夫人一声令下,掌柜以最快的度弄来十余辆马车。
上车之际,海萍的脸上写满好奇,问道:“娘亲,你怎么这么开心,坐马车很好玩吗?”
百草夫人随口敷衍海萍两句,同时眼角悄然瞟了张阳一眼,她本不想这么高兴,但却怎么也压抑不了轻快的心情:原来戏弄张阳是一件这么好玩的事情,难怪护国公主一有机会,就会对她儿子落井下石,嘻嘻……
海萍在百草夫人的身上得不到答案,苹果小脸微微一晃,她又站到张阳面前,略显拗口地问道:“红玉师姐,你怎么闷闷不乐呢?学不会金针法诀吗?”
张阳几乎是本能地向后一跳,远离“可怕”的小玉女,随即也用眼角瞟了百草夫人一眼,苦笑着搪塞道:“是呀,那个法诀真的很难学。”
百草夫人的玉脸伸出车窗,接过话头道:“红玉,不是难学,是你不够用心,今晚为师会仔细为你讲解。萍儿,到娘亲身边来,不要打扰你师姐背口诀。”
海萍闻言站在原处,看起来不情不愿,动作也磨磨蹭蹭。
宁芷纤不愧是蕙质兰心,隐约看出张阳与百草夫人之间的几许端倪,微笑道:“师妹,你去陪师娘吧,等下午间休息时,我告诉你红玉的一个小秘密。”
“真的吗?那好,我上车了。咯咯……”
张阳的秘密对于坠入情网的少女来说,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因此海萍终于离开张阳的身边,钻进百草夫人所在的马车内。
百草夫人与张阳同时松了一口气,宁芷纤则唇角微开,悄声问道:“小色狼,是不是吃了师娘的苦头?”
“芷纤老婆,你师娘简直就是母老虎,难怪百草老儿那么懦弱无能。”
半支邪器小组挤在一辆马车上,清音用力眨了眨美眸,欢声道:“主人,你可是太虚高手,为什么不反抗呀?”
“对,小音姐姐说得对。”
幻烟的瓜子小脸上充斥着不满,挥舞着拳头,认真献计道:“哥哥,你如果像对付黄灵女那样来个霸王硬上弓,这女人一定不是你的对手!”
邪器干的“好事”可以瞒过很多人,但绝对瞒不过幻烟,他顿时尴尬地笑了起来。
清音对此反常的没有欢笑,宁芷纤则白了张阳几眼,随即又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最后担忧地道:“四郎,你可别犯浑,师娘的性子刚烈,绝不是寻常女人。”
“芷纤,我就是有那胆,现在也没那能力呀!”
张阳的语气怨气冲天,心窝却禁不住荡漾,一想起那道完美的弧浪,他的立刻隐隐疼。
“四郎,师娘这样做,保护师妹只是次要的原因,主要是为了令你迅学会金针法诀,如果你冲破第二层,这禁制自行就会解除。”
“嗯,那就好。”
张阳终于听到一个好消息,他可是太虚高手,要进入金针法诀的第二层自然是易如反掌,于是他的心情便愉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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