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面前精致修长的人。

小姑娘皱起了眉，她伸出一根爪子把这人往前推了推。

“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干嘛！”

毫不做作的直女回答。

被推开的顾砚歌：“……”

少年没有说什么，清冷无波的眸子扫了她一眼。

“我走了啊！”女孩没心没肺道。

只是还没等南妤走出几步，一只好看的手搭上她的肩。

白皙，修长，骨节分明。

但是南妤并没有欣赏这美色的想法，猝不及防被这人搭住肩，小姑娘显而易见地愣怔了，眼睛瞪得圆圆。

南妤看向顾砚歌。

身形颀长的少年，懒洋洋地搭着女孩的肩，手指随意地垂下，像是把人笼进了怀里。

他看见女孩盯着自己，依旧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似乎并没有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不对的事。

“放开！”小姑娘又拍了下这人的爪子。

别动手动脚的！

“不要。”少年想都没想的拒绝。

“顾砚歌！”

“干嘛？”

小姑娘快被气到发飙了，欲哭无泪状。

这人根本油盐不进嘛！

顾砚歌微微挑起精致的眉，看了她一眼，淡定地反问，“我们不是朋友么？”

“谁是你朋友！”

南妤没好气地怼了回去。

少年也不气，依旧慢悠悠道：“前几天找我帮忙还好声好气，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南妤：“……”

这话好有道理的样子。

“你帮忙了嘛？”

“怎么没有？”顾砚歌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精致的脸上一片严肃，“那天我是看着你，以免有人碰你瓷，要是那个人是装晕怎么办。”

这是南妤见到顾砚歌以来，听到他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

这略带委屈的控诉，说得她都觉得自己狼心狗肺了。

她简直服了他这种强词夺理的逻辑。

小姑娘在线炸毛。

“别闹。”

少年带着凉意的声线响起，说着他还揉揉女孩的头顶。

南妤反应过来，拍开那只手，瞪了顾砚歌一眼。

女孩的头发被揉乱，头顶自然而然地翘起一撮呆毛，衬得小姑娘愈发软萌可爱。

少年绯红柔软的薄唇微勾，极淡的一抹笑意。

顾砚歌的手搭在她肩上，半搂着她往前走了两步，伸出另一只修长的手，在货架上拿了盒草莓牛奶糖，和南妤买的一模一样。

看到少年拿了和她一样的糖，南妤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女孩不放过任何嘲笑他的机会，“一个大男生还吃糖，顾砚歌你羞不羞啊？”

少年眉毛都没动一下，“不羞。”

这人没救了！

虽然南妤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她根本说不过这家伙。

被这家伙半搂着去了收银台，结了账，走到了出口。

由于两人的外貌过于出众，引得周围的人频频回头。

特别是顾砚歌，南妤已经看到好几个妹子在偷偷看他，嘴里还惊呼“太好看了”“真羡慕”“那女生也漂亮”之类的话。

要是没有自己在这的话，南妤毫不怀疑她们会上来搭讪顾砚歌。

南妤一肘子撞了过去，低声道：“喂，顾砚歌，恶作剧够了吧？”

少年和风细雪般的眸子淡了淡，嘴下却是毫不饶人，“没。”

恶作剧么？

……对啊，他就是喜欢恶作剧。

在女孩准备还嘴的时候，她听到了不远处的一声惊呼，声线中还有几分不确定。

“妤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