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瑾如何?”孙策一脸纠结的看着周瑜,当初袁术离开的时候给他们说的消息,他们还是很在意的。
可能孙策不在意,但是周瑜这种聪明人靠着蛛丝马迹其实已经能猜出来很多东西了,因而两人回到江东之后,周瑜就暗自查阅了很多的典籍,最后确定了袁术的话。
“确定了,袁公不是开玩笑的,结合我现在能得到的典籍,还有刘玄德那边的表现,基本已经确定了。”周瑜叹了口气说道,“如果我猜得不错,他们不怎么想损耗汉室国力,准备打出去了。”
“能吗?”孙策舔了舔嘴唇,打出去啊,孙策虽说是一个二货,但是打外战更容易名传千古他还是知道的,而且外战更符合他这种人的身份,外战可以肆无忌惮,也能真正放开手脚。
孙策虽说二,但是孙策是有脑子的,汉朝四百年间基本将能摸到的都摸了,剩下的都是摸不到的,而现在要打出去,那最基本的要求就是要比以前跑得更远。
“我们都忽略了一个东西,现在的行军速度是以前的三倍。”周瑜按着自己的额头一脸无奈的说道,“也就是说约束了我们四百年的边境线其实已经不可能再继续约束下去了。”
“陈子川不断的修路,还有开拓通往西域的道路,恐怕早已准备好了从西域打出了,道路的开通更有利于行军速度的提高,他想要的不是统一,他想要大概是如始皇那般的扫**,制八荒的功业。”周瑜一脸感叹的说道。
想到这个周瑜就颇感心塞,自己为孙策努力的准备,希望有一天他能扫平中原,开创自己的帝业。
一直认为自己的理想已经很远大了,自己的能力也很强了,战略也很长远了,结果直到今天他才知道自己所谋划的一切,对于某些人来说居然只是起点,这种心塞让周瑜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扫**,制八荒。”孙策舔了舔嘴唇,皇帝什么的他有过兴趣,可是在得知了刘协那种渣渣之后,孙策就没多少兴趣了,但周瑜的话他真的感受到了一种热血。
虽说秦末至今已经四百载,但就算他们也不能否认秦国的功绩,你可以黑秦国暴政,甚至能找到很多黑材料,但是你不能黑始皇的功业,秦始皇做的事情可以说是大多数男人一直想做的事情。
“我有些兴奋了,不过跑西域啊,那里我们跑去就没什么战斗力了。”孙策兴冲冲的说道,随后像是想起来又有些怨念。
周瑜扶额,他就知道孙策会是这种情况,对于孙策这种人来说,世界有复杂的一面,也有简单的一面,能用拳头解决,而且打的越狠名望越大这种事情,孙策绝对不会错过。
“放心,我们的目标应该是南边。”周瑜撇了撇嘴说道,“先想想怎么应对明年的统一战吧,虽说在确定了现在的结果之后,我基本已经确定我们和曹孟德联手也不可能正面打过刘玄德,但输的太惨的话你的自主权会非常小的。”
“啊啊啊,可惜啊,为什么不是我们先发现这一点。”孙策完全不介意战争,只是对于不是自己先发现的感到非常的不满。
“我们都被以前的惯性思维给束缚了。”周瑜颇为无奈的说道,“伯符我准备将内务全权交给二张。”
“那你干什么?”孙策一脸不解的询问道。
“我准备率领一支两万的水军去海上试试。”周瑜缓缓地开口说道,“如果南海的情况如我预料,我们能乘船走的话,基本就可以确定陈子川的想法了,虽说大势上改不了,但是占先手还是可以的。”
“我也去。”孙策直接举手说道。
“也行。”周瑜想了想,点头说道,毕竟孙策在扬州根本不干活,还总是添乱,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们这次去会有麻烦。”周瑜侧头莫名的说了一些不太吉利的话,随后又想起来刘备那边的海军,“说起来最近也不见刘玄德那边的甘兴霸和太史子义他们了。”
“谁知道他们是怎么回事。”孙策心大,一副无所谓的神色,“不过我们的船能进行海上航行了吗?”
“可以了,陈子川在这一方面没有太多的掩饰,南方的马场我也确定了,确实是存在的,只是那些野马……”周瑜脸色一黑,被陈曦那家伙给坑死了,一米三,一米四肩高的滇马,周瑜表示我们南方人也觉得丢人。
好在马场是没有问题的,从曹操那边引进了两万匹凉州大马,将本土的滇马统统从天然马场赶走,然后周瑜从北方弄了一群人进行养马,看起来确实没什么问题。
虽说在滇马这一方面陈曦坑了一下周瑜,但是其他方面确实没问题,因而周瑜也没派人去找陈曦的麻烦。
“赶走,赶走,将那些小马全部赶走。”孙策也是嘴角抽搐,他们南人要是骑这种小马那丢人不丢到姥姥家了,凭什么北方那群人长的野蛮,马也野蛮高大,他们这边连马都娇小了。
“我让张家,顾家他们先按照陈子川预留的战船设计开始建造新船,张家和顾家在这一方面是有不少的经验,但就算是如此,他们最快也要三个月后才能下水第一艘,不过过后就快了。”周瑜想起张家和顾家给他说的话有些唏嘘的说道。
然而就实际而言,张家和顾家造出来第一艘的时候已经到了来年,周瑜想要换船的想法基本没希望了。
可真要说的话,菜的其实不是张家和顾家,而是陈曦下血本了,张家和顾家拿到的那一大箱的船只设计图其实是大部分的六代舰和陆家估计能搭载在六代舰上面的七代部分。
也就是说这东西陆家自己都没实践,便直接给了张家和顾家,这两家之前因为一直没绕过海船的坎,所以如果要上手的话其实应该上手四代舰,但造四代舰的话对于现在意义已经不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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