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赶紧和我们一起来跳舞啊,不要像个老头子一样地坐着喝酒了。”
正当胡彪一口干掉了一杯地兑水酒精,依然还在酒精刺激下,感叹着先祖们在上下五千年中战天斗地的壮举时。
忽然间,一个娇滴滴声音在耳边响起的同时,还有一支白皙的手掌抢掉了他手里的铁皮杯子。
都不用回头看上一眼,胡彪就能听出了这样一个熟悉的声音,她的主人到底是谁。
更何况,此刻因为对方紧紧地挨着了他的右臂,能让他感受到一阵让人心颤的柔软感觉之余;对方还将自己嘴巴,凑到了他的耳朵边上。
好家伙!顿时一阵带着浓郁酒精味的火热气息,一下下的喷到了胡彪耳窝之中。
类似于这样的情况胡彪在本次任务中经历过,也记得非常的清楚,其中的一些具体差别,不过是当时的喘息中没有这样一股酒精味而已。
所以,除了是娜塔莎这么一个毛妹子以外,还能是谁?
果然胡彪一点都没有猜错,当他扭头之后果然是看到了娜塔莎这小娘们,正脸颊通红地看着自己。
因为今天晚上喝了不少的原因,让这个原本就是漂亮的毛子小娘皮,越发娇艳欲滴了起来。
特别是眼睛之中的水光,让胡彪看在了眼中之后,内心都是莫名的变得柔软。
为此,胡彪在这么一个毛妹子拉扯着手臂的情况之下,没有多大的抵抗力之下,加入了在7号车间正中间的位置上,所进行的毛子家传统集体舞中。
所谓的一个传统集体舞,就是一群男女在火堆旁围成了一个大圈。
在手风琴的伴奏之下,不断用着自己穿着靴子的脚尖、脚跟、又或者是脚掌的某一部分不断的击地面,发出了‘踢踏~’声。
其中,毛妹子们边跳、还一边挥舞着自己手里的一条手绢,而老爷们则是时不时地在跳动中,嘴里吹响了响亮的口哨。
反正这样一幕,仅仅是看起来就很欢乐;事实上在跳起来了之后,那也是非常的欢乐。
至于在酒足饭饱之后,带着脑壳中熏熏得酒意跳动起来,那就感觉更爽了。
只是跳着、跳着,胡彪忽然感觉到了似乎有点不对劲的地方;这样的一个不对劲,倒不是他感到了危险的到来。
而是他在看了一圈之后,发现在现场跳舞的人群中少了两个人。
还是少了中洲战队中,仓管和白象这么两个成员。
甚至在整个的7号车间中看了一圈下来,也没有看到这么两人的存在。
不过对于这么一个事情,胡彪也不是如何的在意;因为今晚貌似非常的安全,不会有什么危险存在。
“他们搞不好上厕所去了吧?毕竟以仓管这种油腻中年人的年龄,上厕所的次数也会稍微多一点。”
胡彪如此的想着之后,在随后的时间中,很快地就完全地忘掉了这么一个事情。
因为在这样的一个集体舞蹈中,跳着、跳着情况就是有些不同了起来。
比如说:NEO这一个菜鸟,这么一个在现代位面的苦逼三维设计师,又与那一个叫做丽娜的毛妹子,两人搂在了一起。
两人眼中的神色,一看就能让人知道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到底是怎么一个回事。
无非是当初黑中医的悲剧,又会再一次上演;不过那又如何,相信在任务中的这段时间里,是三维设计师最近一段时间中最为幸福的一段时光。
还有胡彪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身边的漂亮毛妹子娜塔莎,靠自己靠得越来越近。
这让胡彪知道,今晚若是不出意料的话,他又能体会那一种很润的体验。
确实也是这样,最终在这一对狗男女偶尔的对视下,纷纷看出了对方眼中一点欲说还休的东西。
于是,他们就像是在之前的时间里,那些跳着、跳着就不见了人影的男女一般,牵着手、脸上带着笑容,跑进了偌大的车间某个角落中。
在那里,堆上了一堆拖拉机厂的老旧设备和材料,算是一些非常的遮蔽物。
来到了这里之后,尚且带着最后一些清醒的胡彪,还尚未来及的看一圈在周边的位置上,有没有其他野鸳鸯正在其中。
带着犹如一团火焰一般的热情,漂亮的毛妹子娜塔莎,已经是扑到了他的怀里。
谷/span少顷之后,胡彪在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嘴里喃喃地嘀咕出了一句:“我滴个乖乖,果然是很润……”
与之同时,类似的情况在七号车间之中,一幕幕地不断在上演着。
让一直坐在了火堆旁,小口地喝着酒、抽着手卷喇叭筒香烟的老同志破锣、老炮等人一一的看在了眼中。
他们这样的一些老同志,当然不会做出那些小年轻和单身狗,才会是乐此不疲的事情。
只是在看到了以上的这一切之后,换来的只是他们相视了一眼后,举起了酒杯来上一口,最终的洒脱一笑而已。
对于他们这些很有些人生阅历,看懂、想通了很多事情的人来说,发生眼前的这些情况其实非常可以理解。
更没有上前制止,打算对着这些年轻人说点什么大道理的想法。
因为没有理由,当年大兵们打进了巴黎的时候。
第二天清晨,在众多的单人行军帐篷中多出了一双双白嫩的大白腿,这种事情就能叫做战地上的浪漫。
而轮到了中洲战队这里,战队中的小伙子和油腻男人们,发生的这种类似事情就叫作耍流*氓。
以他们的人生经验来看,其实都是那么一回事而已……
‘嘶~’的一声中,当从温暖的仓库中忽然打开了一条门缝,一阵刺骨的寒风夹杂着雪花打在了自己头脸之上后。
顿时,就让仓管嘴里倒吸了一口凉气的同时,紧了一紧身上的毛子大衣。
话说!此刻的胡彪他们,尚且还是坐在了火堆旁与老杨等人,探讨着那一个谁才是战斗民族的事情。
仓管就是带上了一点些东西,背上了带狙击镜的三八大盖步枪,偷偷地离开了车间。
这样的做法,并非是最近一到了晚上的时间里,就忙活着此处活动、狙击德棍对手的仓管都上瘾了。
这么一晚上不出去干一票,打几发的黑枪就有点不习惯。
更不是到了他这么一个年纪,上厕所的频率会更多一些。
仅仅是自从在白天的时候,听到了夜雨妹子的遗言后,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的眼中都是忍不住浮现出那一对独居在了半塌的地下室中,相依为命的姐弟。
哪怕就是在狼吞虎咽中,吃着久违的大肉时。
都会忍不住地开始想起,那么一对姐弟在这么一个陡然又是降温的天气中,又能不能熬过去的事情。
许是一想到了他们如同无助的小兽一般,互相靠在了一起取暖的场景。
仓管在匆匆地吃饱了之后,没有去加入其他人的狂欢;哪怕该说不说的,这货的广场舞自认跳的非常不错。
其实很有着一点冲动,去展现一下自己的舞姿。
他带上了一小盆,也就是2斤左右的马肉大杂烩,匆匆地出门了。
今晚忽然下起来的雪很大,让原本就是到了小腿的积雪,现在达到了能膝盖深度,所以仓管走得非常的艰难。
20分钟之后,等到仓管艰难地抵达了那一处半塌的地下室之外。
透过了透风的那一块门板,当仓管看到了其中依然有着火光之后,这货原本在一路上被吹得冰冷的身体,莫名的就是温暖了起来。
因为这一道微弱的光代表着,那一对姐弟依然活着。
依然在这么一座地狱一般的城市中,幸运而又坚强地活着。
“一定要坚持着活下去,加油。”默默地在心中嘀咕了一句后,仓管放下了那一个装着马肉大杂烩的盆子。
然后再次的退走了,退进了漫天的风雪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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