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两分钟,洗手间那边就打起来了,因为提前用了道具,所以外面没人发现那边的动静,或者说有人发现了也不在乎。
又过了两分钟,男人不见了,女人独自走出来,身上出现了一些小的伤痕,看着并不严重,不过身上却带着浓浓的血腥味。
她出来后便径直离开了酒吧,紧接着酒吧里不同的位置又有两名玩家先后离开。
将杯里的酒喝完了后徐获才结账走出去。
走到几条街外的巷子口,他站定,冲里面道:“回去了。”
画女一手血地朝他挥手,示意他进去。
徐获走进去,跟过去的那两个男人已经死了,强装镇静的女人靠在墙边,肚子上两个窟窿还在流血,药剂瓶子散了一地,但效果不是太好。
看了眼蹲在尸体边上摸来摸去的画女,他丢了瓶清洁剂过去,“别找了,把手和衣服洗干净。”
两个人都是画女杀的,一个被抹了脖子,一个被掏了心,她手上的血就是这么来的。
“二打一,他们不是好汉,二打二,他们全死了。”画女简单地找补了一下自己管闲事的经过。
“谢谢你们。”地上的女人虚弱地道:“酒吧洗手间你们就帮了我的忙。”
“我并没有帮你的忙。”徐获纠正,其实在酒吧女人就伤的不轻,她本意大概是想钓玩家来杀,没想到中年男人更强,如果不是画女插手,她差点被打死,中年男人招架不住画女用道具离开后,她才匆匆离开,结果被有心人盯上,来了个半路阻截。
然后画女也跟来了。
结果嘛,摆在眼前。
“那也还是谢谢你,”女人笑笑,“这么快又碰上,难道不是我们的缘分吗”
徐获看了她一眼,没多说什么,叫上画女离开。
画女也看了女人一眼,在通讯仪上戳了戳,“你不会死吧?”
“死不了。”女人扶着墙站起来,“不怕告诉你们,我干这行有几年了,比这更重的伤都受过,小命都保住了。”
画女顿了一下,回头对徐获说:“她好弱啊。”
女人艰难地笑笑,“妹妹救了我的命,无以为报,你们要是有什么要求尽管说,能办到我一定办,办不到我写欠条也行。”
“欠条我不要,”画女接的挺快,“你当牛做马报答我就行了。”
女人脸皮抖了抖,眼中忽然迸发出浓烈的惧意和恨意,她握住了道具,咬牙切齿地道:“休想!”
徐获拍了画女的后脑勺一下,“你要她当牛做马干什么?”
画女不悦地捋顺自己的头发,“不能以身相许当然要当牛做马,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以身相许我不干,我看不上她,给我当牛做马挺合适的,我去哪儿她去哪儿,给我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
意识到误会了她,女人神情没那么尖锐了,反而笑睇着徐获,“当牛做马,我也不干,士可杀不可辱……以身相许倒是可以,就看这位先生愿不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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