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儿故意气走了喜儿后,缓步走到蹲在地上,两眼泪汪汪的芍药身前。
“你呀,白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就不能多动动脑子?”瓶儿恨铁不成钢的瞪着芍药。
“她……她们,都欺负我……连个刚进院子的三等小丫头,都敢欺负我……呜呜呜呜……”芍药委屈的要命,小手死死的抠住地面的砖缝,嘤嘤痛哭。
“你呀,怎么说你好呢?当初,你可是爷身边最贴身的婢女,却成天想着攀高枝儿,一点都不安分。”瓶儿长长的叹息说,“你真是个猪脑子,抄家的那天,要不是爷保了你,你早就被卖去了那种脏地方。如今,你不过是受了点闲气罢了,难道不比待在那种生不如死,悔恨做女人的人间地狱,强得多么?”
见芍药渐渐的收住了泪,瓶儿也蹲下身子,拉住她的小手,说:“要论及和爷的关系,你比我更近得多,是吧?”
芍药惊慌的抬起那张颇象萧姓女明星的俏脸,连拉摆着手说:“不,不,不,我……我和爷的关系,怎么可能比瓶儿姐姐你更近呢?”
李中易抿紧嘴唇,他既惊讶于瓶儿的明察秋毫,又对芍药的愚蠢解释,深感无奈。
波大无脑的傻丫头,瓶儿其实只是猜测罢了,并无任何真凭实据,她是故意试探你来着。
娘的,连这都不懂,看爷回头怎么收拾你个蠢货。
“小傻瓜,爷的心里其实一直有你。只是你总是做一些不争气的破事,惹得爷心里不痛快。爷心里不痛快了,你能痛快?”瓶儿脸上闪过一丝黯然,瞬间,她换上笑脸,“等爷回来了,我给夫人去说,让他直接收你入房。”
“真的?我就知道瓶儿姐姐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是个有菩萨心肠的好姐妹。等我成了爷的人,一定帮你说好话。”芍药抹了把脸上的泪痕,笑得非常灿烂,也笑得异常之天真。
李中易一阵愕然,恨不得马上暴走,他对蠢货芍药的怨念,已经忍无可忍。
如果不是今天偷听了她们的对话,李中易做梦都想不到,瓶儿其实一直在吃芍药的飞醋!
唉,走眼啊,真是看走了眼。李中易确实没想到,平日里一向乖巧忠诚,会办事的瓶儿,居然不仅会装假正经,而且演技不是一般的高明。
李中易亲眼所见,瓶儿刚才露面,三言两语,就轻而易举的打走了小丫头和喜儿,没有半分波澜,风平浪静。
现在,瓶儿又轻巧的从蠢货芍药嘴里,套出了隐秘情事,啧啧,这手段可是不得了啊!
娘的,这院子里,竟然没有一盏省油的灯!
一直战战兢兢的粗使嬷嬷,见李中易冲她点头示意,当即嘎着嗓子,大声叫道:“大郎君回来了。”
“啊!”瓶儿欢喜得立即站起身子,已经迈出了一只脚,却又收了回去。
瓶儿这么一缓,芍药逮着了机会,她一蹦老高,象是一颗出了膛的炮弹,冲向倚门而立的李中易。
“爷,您总算是回来了,可想死奴婢了。”芍药仿佛失踪少女,忽然遇见亲人的一般,扑倒在了他的脚前,抱住一条右腿,死活不肯再撒手。
李中易见了她这副可怜巴巴的小猫儿样子,刚才积攒的怨念倒是稍有减退,可是,对于她的愚蠢,却深感痛恨。
“起来吧,爷浑身是土,先沐浴更衣,拜见了阿娘,再说别的。”李中易端着架子,用脚尖踢了踢一直在赖在腿上的芍药。
“爷,奴婢这就去替您烧热水。”芍药挨了踢后,好象猛然开了窍,她二话不说,站起身就往净房那边跑去。
“爷,您回来了?”这时,瓶儿端着当家娘子的派头,款款的走到李中易的身前,盈盈下拜。
李中易居高临下,那道饱满的深沟,近在咫尺,他的心头不由一热,娘的,多久没沾过“肉味”?至少有大半年了吧?
面对假正经的瓶儿,李中易忽起戏谑之心,抬手勾住她的下巴,邪魅的一笑,柔声问她:“想爷不?”
“想……”瓶儿被李中易史无前例的轻佻动作,惹得心乱如麻,脱口就说出了真实的想法,等到觉不对的时候,为时已晚。
“嗯,爷打了胜仗,新晋了子爵。等搬到子爵府后,就选个吉日,请夔王和一干兄弟们过府,办一场热热闹闹的婚礼。”李中易的一根手指,稳稳的勾住瓶儿弧线优美的下巴,俯身凑过去,在她的樱唇上,轻轻的一啄,邪邪的问她,“喜欢这滋味么?”
“爷……爷坏死了……”瓶儿羞得俏面几欲滴血,在她的心房之中,好象藏了七八十只小兔子,挠心扒肝,踢腾的非常厉害。
把一向喜欢装假正经的瓶儿,逗得五心烦乱,身软体酥,李中易不由得意的哈哈一笑,轻薄的在她滚烫的右颊上,又啄了一口,左右开弓,一边一吻,正好对称。
沐浴的时候,瓶儿因为李中易的承诺,心里甜丝丝的,精力始终难以集中。结果,她一不留神,就让芍药混进了净房。
芍药就象是一只小哈巴狗似的摇尾企怜,她异常卖力的帮李中易洗头,擦拭前胸和后背。
李中易在水里泡得正舒服的时候,忽然察觉到命根子让人紧紧的握住。他睁开眼睛一看,却见芍药居然换了一身粉红的薄纱,玲珑剔透的身子,若隐若现,勾人犯罪。
“爷,舒服不?”芍药甜腻地小声问李中易。
李中易已经很久没有沾过“肉腥味”,见芍药居然如此的乖觉,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情调,居然正对了他的胃口。
说实话,作为和几个贵妇人有过私下勾连,又在网上见识过无数**女优的大老爷们,李中易可谓是饱揽过无数的明媚**。
女人真要是脱得赤果果了,勾人的效果实际上,就要大打折扣。
芍药变得这么主动,李中易心里自然明白,一定是让丫头们给欺负狠了。她现在才明白一个道理,只有他这个爷,才是她唯一靠得住的撑腰人。
这就对了嘛,放着爷这么硬的靠山不依赖,不是犯傻,又是什么呢?
“嗯,折腾硬了,爷就赏你一枪。”李中易来了兴致,就漏了句习惯性的痞话出来。
以前,李中易和校花老婆在床上操演的时候,他现,他的痞话越多,校花就越容易湿润,狂潮也就来得越猛。
没想到,“蠢货”芍药福至心灵,居然听懂了李中易的**话,小手儿一松一紧,居然学得似模似样儿。
李中易毕竟是久旷了的身体,又在战场上经历过无数次血战,身心正需要放松,也就由着芍药去摆弄。
可是,就在李中易快要忍不住的时候,瓶儿突然在门帘外边传话进来,“爷,夫人有急事要传芍药问话。”
李中易被搅了兴致,情xù一下子低落了不少,懒洋洋的冲芍药摆了摆手,吩咐说:“你快点去吧,别让夫人等久了。”
欲哭无泪的芍药,一边往外边挪动身子,一边回头看看李中易,希望她的爷能够回心转意,
可是,男人突然没了性致,就算是再看一百眼,也是白搭。
等芍药依依不舍的走后,瓶儿轻手轻脚地走到李中易的身后,温柔的替他揉动着太阳穴。
李中易闭着眼睛,说:“你凑近点,爷有话说。”
瓶儿略显犹豫,很快,就顺从地俯下身子,凑近李中易,小声说:“爷,您是要问……”
没等瓶儿反应过来,李中易猛地睁开眼睛,拦腰把同样穿着薄纱的小妮子,抱进了硕大的浴桶之中。
“哎呀,爷,您这是?”伴随着四溅的水花,以及瓶儿的惊叫声,李中易已是暖玉温香抱满怀。
“嘿嘿,小娘子,你刚才进屋的时候,干了啥坏事?”李中易趁瓶儿惊慌之机,熟练地拨开她的两腿,用力地摁住她的翘臀,迫使她跨坐到他的腰间。
“奴……婢……奴家……奴奴……”瓶儿慌得说不出半句囫囵话,李中易邪魅的一笑,探手掏入纱内,擒住一只饱满,“哼,明明想死爷了,却装得和没事人一样,还故意搅了爷的性致,看爷怎么收拾你?”
“爷……奴家不想……呃……就这么白白的便宜了……嗯……芍药,”在李中易的黄金右手拨弄之下,瓶儿完全招架不住,迅的败下阵来,哆嗦得越来越厉害。
“爷,我的好爷,您是我的,奴奴其实早就偷偷的喜欢上您了……”瓶儿娇喘如牛,颤声轻吟,如泣似诉,花枝乱颤,“呀,好……奇……怪……呀”
李中易感觉到怀里的佳人,浑身僵硬绷直,仿佛雕塑一般。
火候已到,李中易邪魅的笑了,拦腰搂住瓶儿,将她抱离浴桶,大踏步向床榻走去。
“咯吱。”一声,李中易放低手臂,将瓶儿轻轻地扔到了榻上,腾身而上。
枪挑朱门,杜鹃嘤啼,花落红雨岛。
缠绵无尽处,娇啼终无痕,春事渐了。
李中易搂住怀中的美娇娘,嘴角翘起老高,就在刚才,他差点要问瓶儿,是不是练过“锁阳功”?
奴怀绝世名器,李中易却不自知,真个是枉费青春啊!
沐浴整装完毕,瓶儿一瘸一拐的娇态,令李中易大为得意。
三次枪挑美娇娘,其中的妙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
净房门开处,迎面就见面色煞白的芍药,还没等李中易开腔,芍药忽然哭着跑开了,“瓶儿,你骗人……”
见李中易扭头看过来,瓶儿忽然骄傲地挺起高耸的胸脯,巧笑俏兮,“奴奴一早就喜欢上爷了,自然应该最先成为爷的人,谁都不许和我抢这第一次。”
李中易一阵头晕,这肿么有点象是宣誓主权的感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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