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凛这个精虫上脑的混蛋!
叶妩餍足的窝在被窝里,暧昧而昏黄的灯光照映在她白皙腻滑的脸上,光影顺着脸部的轮廓蜿蜒到下巴、脖颈,打出一抹极为柔和而又带着丝丝蛊惑的色泽,映衬着黑色真丝被面床单,慵懒得如同一只漂亮骄傲的波斯猫。
这是两个人在雁江市分手之后的第一次滚床单,一切似乎都有些水到渠成的意思,对于叶妩而言,这只关乎男欢女爱。
司凛堂懒洋洋的躺在一旁,虬结有力的臂膀只是轻飘飘的在身侧捞了一把,便将叶妩勾进怀里,摩挲了一会柔滑细腻得宛如丝绸一般的肌肤,没由来的让他心情极好,忍不住翘起嘴角,轻声问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炮友。”
叶妩懒散的顺嘴回了一句,餍足的趴在司凛身上,在他的胸口肌肉处画圈圈。
司凛无语,他就知道不应该对这个薄凉无情的女人,抱有什么莫名的希望!
“关于我上次跟你说的,你没有考虑过吗?”司凛难得没有生气发怒,反而好脾气的继续追问道。
叶妩眯了眯眼,黝黑色的眼底流露出一抹狡黠,“你现在不是在追求我嘛?”
司凛应了一声,不老实的双手上下游弋着。
“那就对了啊,我现在给你机会追求我。”叶妩跟条蠕虫似的向上拱了拱,将脑袋从司凛胸口的位置向上凑了凑,灿烂明媚着小脸道,“既然想追求我,那总要让我看见你的诚意和坚持吧,谁知道,你是不是三分钟热血,追求了几天觉着没意思就放弃了?”
司凛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笑得跟头小狐狸似的叶妩,也不由得哑然失笑,摆弄着她的长发,邪肆的戏谑道,“那么,我的女王陛下……不知道你打算给我多久的考察期呢?”
“唔,到我丧偶那一天吧。”叶妩笑弯了眉眼,潋滟的桃花眼里,荡起一层细碎的波光,“如果我们只是情人关系,那么无所谓婚内与婚外,也无所谓;但如果是真正投入感情的爱情,我接受了你的同时,身上还跟另外一个男人有着婚姻关系……那样对你很不公平,是对你的侮辱。”
司凛把玩叶妩长发的那只手,忽然僵硬了一下。
叶妩用小脸蹭了蹭司凛的颈窝,餍足而充实的长叹了一声,“我这个人其实很简单,也很自私,你对我付出了多少,我会回报你多少,谁对我有多好,我心里自然是一清二楚的。对我不好的人,我会十倍百倍的偿还他;对我好的人,我会用我的生命将对方尽力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尽管这片羽翼很微薄……所以,我不想让你受委屈。”
司凛没由来的心底微微一颤,忽然翻身将叶妩压在身下,细碎而温柔的吻顺着她的额头蜿蜒而下,延伸到唇瓣、脖颈,每一次的吻力度都所有所递增,甚至直到最后,他几乎都想把整个人揉碎得跟自己合为一体……
从小到大,他司凛逢场作戏也好、执行任务也罢,见惯了各式女人的姿态,或是高贵典雅,或是坚韧聪慧,或是自作聪明,或是柔弱易碎……却从来都不会有这么一个女人,明明这般的纤细而薄弱,却那么坚定的告诉自己,她愿意把自己护在她的羽翼之下,她不想自己受委屈……
心中所有的感情,似乎都化为了细碎的吻,印在她的身上,印在自己的心底。
猛地,叶妩忽然绷紧了身子,脸上俏红中透着一丝不可思议的垂下头,看着莫名狡猾起来的司凛,明媚潋滟的桃花眼里浮起一层细碎笑意,忽然满床打滚的哀求道,“司凛!不、不要挠我痒痒……哎……你爪子别乱放,我怕痒啊……”
司凛微微抬起头,看着叶妩快要乐疯的模样,露出个阴谋得逞的邪肆微笑,“喔?怕被挠痒痒?”
“别、别挠痒痒了!”叶妩一副快要疯了的模样,笑得脸色涨红,感觉肠子都快乐得搅成一团了,笑得直肚子疼。
“那么,告诉我……”司凛狭长的眸子里划破一抹光亮和戏谑,“你该称呼我什么?”
短暂的被放过,叶妩怔了一下,几乎没有明白过他的这个要求。
司凛勾唇,“上次在苏情生日晚宴的时候,我就想说这件事了,可惜没抽出时间来,现在时机可是正好呢……不如苏情人品如何,她对苗天星好歹也是一口一个星哥的,那么你呢?”
“我、我……”叶妩有点明白过来了,脸色一直红到了耳朵上,磕磕绊绊的半天没有说出半句话来。
“你整天的直呼我姓名,一口一个司凛的,就算是以前做情人,也没见过你有什么亲昵的称呼……唔,忽然觉着好委屈,心里很不愉快呢。”司凛一边说着,一边妖异的笑了笑,目光却一直流连在叶妩的脸上,欣赏着她刹那间的羞愤。
这丫头向来脸皮厚,就算是在男女情事上,也一向放得开,很少会见她这副姿态。
叶妩真的快哭了,好么!就算是上辈子和这辈子加在一起,她最亲昵的称呼不外乎是当初叫君明翊为明翊哥哥,现在让她亲昵一点的叫司凛,玛蛋……她真心叫不开口!
“快点想个称呼,我的耐心有限呢。”司凛得瑟的挑了挑眉梢。
叶妩几乎快要将自己的老脸埋在枕头里了,“——我叫不出口!”
“那还是惩罚不够啊。”司凛放肆的笑出了声,“……你可是要想好。”
叶妩捶死这个家伙的心都有了!怎奈自己的死穴被人家掌握着……
心里又羞又恼之下,只能磕磕绊绊的轻声叫了一句,“凛、凛哥。”
司凛愉悦的挑了挑眉梢,侧过耳朵,“嗯?你叫什么,我听不见。”
老天怎么不收了这个妖孽!?
叶妩心里恨不得把这个家伙给撕碎了做成团当球踢,可到底斗不过人家这只成了精的死狐狸,只能紧咬着牙关,抬高了音量,没好生气的叫道,“凛哥!”
司凛抿唇,露出个极为无奈的表情,“哎,好想就这么饶过你,但是怎么觉着,这个称呼甜度不够呢?”
神啊,来个收了这只妖孽吧!
叶妩欲哭无泪,傲娇的扭过头去,任由着脸色的涨红,别别扭扭的叫了一声,“凛哥哥……”
这么一个称呼,瞬间让司凛通体舒泰,精神倍增,化身狼虎,将身下白嫩嫩的小羊羔吃进嘴里。
“二战”折腾完时,叶妩已经彻底没有力气了,只能不停的向司凛翻白眼,默默然的碎碎念着,“你个死狐狸,等你人到中年铁定肾亏……”
司凛吃饱喝足,也懒得跟这丫头计较,抱着人丢进按摩浴缸里,又打电话叫服务生大半夜的过来换床单。
由于两人常年驻扎在酒店里,服务生们早就已经习惯了,就算是凌晨两点多跑来换床单也不会有什么诡异的眼神。
等服务生换好了床单,司凛这才将洗的白白净净的某只擦干净,抱回了床上,自己冲了个战斗澡,然后圆滚滚的回床上享受美人在怀的触感。
叶妩几乎都快睡着了,感受到身边人掀开被子躺了进来时,艰难的睁开双眼,用手指头戳了戳司凛的胳膊,见着他将自己抱在怀里,揉了揉眼睛,勉强打起精神,“司凛,我有话跟你说。”
“什么话明天早晨再说吧。”司凛拽住她揉着眼睛的那只手,“你都困成什么样了?”
“不行,明早我就不一定想说了。”叶妩坚持道。
司凛无奈,只能伸出胳膊,将床头灯打开,柔和黯淡的灯光照应在叶妩的小脸上,带着一股子神秘的蛊惑。
有了灯光,叶妩总算精神了,手臂勾着司凛的脖子,脸颊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司凛,我之前在车上跟你说过的,我万一活不过三十岁,怎么办?”
司凛皱了皱眉头,本想生气的,可是看着叶妩眼巴巴的瞅向自己,不似在说笑的模样,只能耐着性子问道,“为什么这么说?你有遗传病?遗传了你妈妈的心脏病?”
叶妩摇了摇头,“不是,我身体好得很,没有心脏病……只是……还记得当初我们初遇那会吗?”
司凛点头,“当然记得……你大婚的那一天出车祸,我们才认识的。”
叶妩眼底隐隐的流露出一丝落寞和黯淡,“出车祸的那会,我昏了过去,昏迷时梦见的,我自己只活到了三十岁就死了。”
司凛哑然失笑,摸了摸她的脑袋,“只不过是个梦而已,你别瞎想。”
“可是,万一梦变成了现实呢?”叶妩仰起头,黝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执拗。
“那怎么可能?”司凛似乎不喜欢提及死亡这种事情。
叶妩将脑袋,紧紧地靠在司凛的胸膛上,“我梦见,君明翊的刺刀插在我的胸口上,我甚至现在还忘不了那一刻的痛苦和仇恨,忘不了梦里君明翊和蓝梦对我所做的一切……”
司凛摩挲着叶妩的脊背,只能轻声劝慰,“放心好了,这种事情是不会发生的,那只是个梦而已……不会变成现实的。”
“可是……”叶妩仰起头,还想再说些什么。
司凛拍了拍她,“你别胡思乱想了,不过是个梦而已,代表不了什么的,而且,不是还有我在吗?早点睡吧,你最近也忙坏了。”
说完这话,司凛伸出胳膊,将床头灯关上了。
卧室内,重新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叶妩悄然垂下眼睑,转过身体背对着司凛,一行眼泪……顺着脸颊悄然流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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