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最终还是没有上床睡,裹了床被子睡在地毯上,不过心里却十分的不服气,迷迷糊糊快睡着了,又突然醒了,耳边传来欧阳如静轻微的酣睡声,他眨了一下眼睛,心里有一个火热的想法。
这个想法出现之后,更加睡不着了,于是先坐了起来,一分钟之后,发现床上的欧阳如静仍在酣睡,于是他站了起来,在床边站了一会,正犹豫不决呢,突然欧阳如静翻了一下身,把王浩吓得浑身颤抖了一下,急中生智,朝着卫生间走去。
稍倾,他从卫生间里出来,看到欧阳如静翻身露出了整条大腿,心里的火热再次燃烧了起来,大着胆,悄悄的上了床,先是平躺了一会,发现旁边的欧阳如静没有反应,于是慢慢的转身侧卧,又等了一会,欧阳如静仍然没有反应,于是抬起右手悄悄的朝着对方的大腿摸去。
可惜手还没有碰触到欧阳如静的大腿,耳边却传来她的声音:“伤筋动骨一百天,要不你摸一下试试?”
“啊!”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王浩轻呼了一声,随之发现本来闭着眼睛的欧阳如静已经睁开了眼睛,根本就没有睡着。
王浩心中暗道一声不好,不过下一秒,他反应也是迅速:“呃?我这是在那?怎么到床上来了?不好意思,睡迷糊了。”下一秒,立刻起身下床,重新睡在了地毯上。
躺下之后,心里砰砰直跳,同时暗骂欧阳如静卑鄙,明明没睡,便便装出一副睡着了的样子,大腿肯定也是故意露出来的:“这是钓鱼执法,卑鄙!”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上午,王浩跟冯瘸子通了一次电话:“喂,我已经到了省城,今天晚上你跟张承业约个地方,我们提前埋伏,劫了人,我们就走。”
“浩哥,不会给我带来什么麻烦吧?毕竟张家可不是好惹的。”冯瘸子说。
“放心,张家早就夸了,张承业还是通缉犯,并且他身上现在应该没什么钱,丧家之犬,正是痛打落水狗的好机会。”王浩说。
“好吧,今晚八点,我会约他去省城的月亮湾。”冯瘸子说。
“知道了。”王浩应了一声,随后挂断了电话。
月亮湾是一家老牌娱乐场所,在月亮湖畔,算是省城最有名的地方之一吧。
“月亮湾?怎么感觉很耳熟呢?”王浩嘴里嘀咕了一声,随后给顾芊儿打了一个电话:“喂,芊儿,你有没有听说过省城月亮湾娱乐会所?”
“月亮湾?那以前是八爷的场子啊,省城的老牌娱乐会所。”顾芊儿说。
“对对,八爷的场子。”王浩终于想起来为什么自己觉得这么耳熟了:“现在这场子归谁所有?”他急忙问道。
“本来被郑天虎给霸占了,汪奇峰代表洪门清理门户,本来想把场子还给八爷后人,但八爷后人根本不是道上的人,嫌弃麻烦,于是低价转给了汪奇峰。”顾芊儿回答道。
“汪奇峰,知道了,我打电话给他。”王浩说。
“叔,你去省城干吗?需要我派人帮忙吗?”顾芊儿问。
“张承业有信了,你忙吧,这事我自己搞定,这么多年了,总要来个了解。”王浩说。
两人又聊了几句,顾芊儿那边来了电话,于是便挂了。
王浩立又给汪奇峰打了一个电话,很快接通了:“喂,汪哥,我,王浩啊。”
“二次堂口开会,你总是借口缺席,都让芊儿过来,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啊。”汪奇峰说。
“汪哥,有事请你帮忙啊,月亮湾会所现在是你在经营吧?”王浩开门见山的说道。
“月亮湾?”
“对。”王浩说。
“你们省省城的那个月亮湾会所?”汪奇峰问。
“对!”
“嗯,是我的人在经营。”汪奇峰说。
“汪哥,今晚我有点事想在那里办,能不能给个方便。”王浩说。
“什么事?”汪奇峰问道。
“呃……”王浩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对方,毕竟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君不密失其国臣不密失其身几事不密则成害,很多时候都是因为知道的人多了,反而坏了事。
“你不告诉我什么事,我可不一定能保证配合好。”汪奇峰说,他是一个掌控欲很强的人。
王浩想了想,说:“汪哥,去年你吞下的巨鹿实业还记得吧?”
“嗯!”汪奇峰点了点头,这是最近几年他最得意的一件事情。
“这次我要办的就是张承业,当年他从码头溜了,一直被通缉。”王浩实话实说,当年他跟张承业打生打死,汪奇峰在后面侵吞张家的产业,虽然各图所需,但毕竟大头被汪奇峰给占了。
“知道了,我一会让月亮湾的经理联系你,如果需要人手,你可以跟他说,他会全力配合。”汪奇峰开口说道。
“谢谢汪哥。”
“我只有一个要求,一定不能让他活过今晚。”汪奇峰说,他侵吞了张家的产业,自然要斩草除根,不然的话,张承业想要复仇的话,对付完了王浩,第二个对付的就是他。
“汪哥放心。”王浩说。
挂断电话没多久,王浩便又接到了一个电话,对方自称方贵,是月亮湾会所的经理:“浩哥,我叫王贵,是月亮湾会所的经理,汪总让我今晚一切听从你的吩咐。”
“嗯,一会我带人去会所,你安排一个房间。”王浩说。
“好!”
半个小时之后,王浩一行三人来到了月亮湾会所,见到了王贵,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长相普通,不过看起来很沉稳的样子。
他把王浩三人安排在顶楼的豪华套件,然后便离开了。
……
冯瘸子下定决心之后,立刻联系了张承业,电话很快接通了:“喂,张少,今晚咱们见一面,我把赤峰区和丹霞区的负责人叫过来,以后这两个区的货归你。”
“冯老大,舍得这块肥肉?”张承业阴森森的问道。
“张少和九爷的面子,我不敢不给,再说您当年在省城,跺跺脚,就能踩死我这种小蚂蚁,现在让我办事,那是给我脸。”冯瘸子讨好道。
装低做小是他的拿手戏。
“算是识相。”张承业说,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这种奉承了,同时脑海中想起当年在省城的风光,一时之间有点恍惚,还有一丝后悔:“当年如果不那么轰动劫持欧阳如静就好了,唉,可惜这个世上没有后悔药。”
“晚上八点,月亮弯会所,我恭候张少。”冯瘸子说。
“知道了。”张承业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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