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陷越深的因果 第954章:丑闻(1 / 1)

“还有这种事”我哭笑不得,又觉得很新奇。

方刚纸发笑:“嘿嘿,情降大师是用情太多,又准备在香港发展第七八个老婆了。”

伟铭摇头:“情降大师,原来就是个色狼而已。”淑华也说这人真恶心,在泰国有五六个老婆,还到香港来召妓。

方刚撇着嘴:“什么五六个老婆,我早就说过他那几个老婆都是花钱找的,你们还不相信”费大宝说现在我信了,我在酒吧泡过不少妹妹,那以后我也可以说有几十个老婆呢。方刚拍着他的肩膀,说完全可以。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淑华低声说。

仔细几遍新闻内容,我心想难道阿赞翁也和方刚一样,都是那种离了女人不能活的家伙这新闻来得真是时候,前阵子被记者发表的章老师事件刚过,正在发愁怎么挽回名声,现在阿赞翁就出了这档子事,还真是老天帮忙。

费大宝很得意:“这回泰王佛牌店怎么收场,哪个客户还敢去找阿赞翁施法做情降”我也说这就是心术不正的报应,但记者怎么会刚好在场,还拍了不少照片。

方刚很佩服:“不愧是娱乐之地,香港记者就是厉害,无孔不入”伟铭和淑华都笑着说那是。

这几天,方刚都在教费大宝如何当好一个能赚钱的片商,他把我当成典型来分析,说千万不能像我这样卖佛牌,四处帮顾客擦屁股,还说最适合我的职业是生间。在店里坐着的时候,淑华走过来,低声对我说:“外面有个人,好像在偷偷对着店里拍照”

我假装站起来伸懒腰,透过玻璃窗,果然个年轻男人背着黑色的挎包,站在马路对面,脖子上挂着相机,漫无目的地溜达,时不时举起相机四处取取景,但在对着佛牌店方面的时候,就会停留大概一两秒钟,显然是在按快门。

淑华说:“昨天好像也人在拍,但不是他,而是一个年轻女孩。我以为游客在随手拍照,也就没当回事,可今天又。”

费大宝很紧张地站起来:“要不要我出去问问”

“还用问,肯定是报社的人。”方刚说,“就算你让他删了照片,以后还会有人悄悄地照,拦不住。”我说这些人到底有什么目的,还是又想发什么不实报导。方刚说那只有上报了才知道。现在nangya也没给人施法,佛牌店又没发生大事,能有什么事情可报导。

第二天的中午,我正和方刚费大宝在休息区交谈,走进来一男一女两个人,都很年轻,戴着眼镜,穿很普通的便装。伟铭上去招呼,两人问了一些关于佛牌店的问题,又问有没有比较专业的顾问。伟铭连忙把两位介绍到休息区,说这两位都是泰国佛牌专家,有时候会来店里坐镇。

那男人问费大宝:“您这么年轻,应该只有二十几岁吧,也是佛牌专家吗”费大宝刚要说话,被方刚打断,说他只是店长的朋友,来佛牌店坐坐而已,有什么要求就跟我们俩讲。

费大宝不太高兴地对方刚说:“大哥,我是你的助理,不是说要让我多学习吗,现在正是好机会。”又转头对那男人介绍:“我叫费大宝,有什么事也可以向我咨询。”那女人惊讶地说真的吗,来耶,费大宝得意地说当然。我和方刚互相都觉得不太对劲,就拉着费大宝说你不要开玩笑了,这是顾客,不要误导他们。

随后我对这两位说:“我这个朋友喜欢开玩笑,你们别在意。”那男人笑着点点头,向门外招了招手,这时我们才两个人站在店外,好像是一男一女,其中女的染着头发,背对着店门,穿着到腰的性感露背装。而那男的里的男人招手,连忙碰了碰染发女,她似乎不太情愿,转身走进佛牌店。

这年轻女孩不但染着头发,还打了鼻钉,眼圈画得像刚挨过几记老拳,唇膏是黑色的,嘴里嚼着口香糖,站的姿势也不直,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我觉得似乎眼熟,马上认出她就是几天前在报纸上于酒店中跟阿赞翁争执的暴露妹。费大宝的嘴张得很大,好像非常惊讶。年轻女孩慢吞吞地走过来,这对男女跟她说:“不要害怕,你就说是这里的哪个人找的你,说吧。”

方刚立刻走上来:“你们两个到底是不是顾客还是来故意搅乱的我们要报警了”

男的笑着掏出一个证件:“我是本港xx日报的记者,这位女士是我的同事,专门受中环泰王佛牌法事店的委托,来调查该店坐镇法师阿赞翁师父召妓丑闻真相的。这位阿y小姐呢,是中环性感之夜酒吧的售酒小姐,她说曾经受一位叫费大宝的内地男子雇佣,以港币八千元的价格替他做事,到某酒店的xxx号房间找阿赞翁师父,谎称是他电话召来的妓女,并故意纠缠,然后再叫记者来拍照,用来诬陷阿赞翁。”

“胡扯,”方刚沉着脸,“你们可不要乱讲话,我会告诽谤”

女记者说:“所以我们要来调查的嘛,请你放心,我们是记者,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主。那么这位先生应该就是费大宝了吧,你是否和阿y小姐做过这种事情呢”

费大宝连连摆手:“怎么可能,我我根本就不认识她。”

阿y撇了撇嘴,低声嘟囔着:“现在就说不认识,那天晚上你来酒吧,可是好多人都呢。”费大宝急了,指着她说那又怎么样,去酒吧都不行吗

“去酒吧当然行,那里有监控,你跟我谈那件事和付钱的时候,都能拍到”阿y边说边谨慎地大宝,似乎怕他发怒。

我说:“就算拍到他们俩有什么交流,那又有谁能证明就是雇佣她去假扮妓女找阿赞翁闹事难道监控头也能录音”

男记者说:“监控头当然不能录音,但费大宝先生在酒吧的时候只给了阿y四千块钱港币,说事成之后再付另一半。”

“那又怎么样”方刚把眼睛瞪起来,“谁能证明”

女记者笑着回答:“阿y把这件事对她的一个姐妹说了,那姐妹让她在收余款的时候悄悄录音,好留做证据,以免日后有人找她的麻烦,所以”

费大宝气急败坏地指着阿y:“说得好听,你就是想留着敲诈”我气得眼前发黑,男记者连忙问那费先生就是承认了吗,费大宝连连摆手说没有。

我说:“阿y的这番话当然都是在胡扯,别说是假的,就算是真,她也就是想敲诈而已,所以不用说得这么动听。”男记者掏出一支录音笔说这就是证据。

方刚大怒:“从哪里弄来的录音都敢说是费大宝我这伙人就是想要钱,也不是谁开的佛牌店,陈大师连特首都要给几分面子,你们居然敲诈到这里来了伟铭,快打电话报警,就说有记者来公然敲诈。”

“淑华,快把店门锁上,别让骗子给跑掉啦”我也跟着帮腔,淑华连忙跑去关店门,两名记者和阿y等人都慌了神,记者连连解释说不是敲诈,每个人的声音频率都不相同,录音也是可以鉴定的,不信可以拿到警局去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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