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0章:拘魂(1 / 1)

这个吴经理笑着说:“不要乱猜,具体名字我们不方便说,但以后会教大家分辨真假。请大家搜索品书网更新最快的小说超多好[〈<〉.”

“那泰王佛牌店也是高档的佛牌店,又如何证明你们店里的佛牌就是真的,而这位阿赞翁师父就是有法力的白衣阿赞呢”又有记者问。

吴经理回答:“真的假不了,效果以后大家都会这就是最有力的证明。”

另一女记者问:“陈大师佛牌店请的都是在泰国很有名气的阿赞,比如阿赞nangya和阿赞登康,而这两位师父在法会上的表现也很让人惊讶。可阿赞翁师父似乎并不出名。”吴经理笑着说阿赞翁师父最擅长的有两种,第一是驱邪法事,第二就是情降法事了。如果你爱上一个男人而他不爱你,可以来找阿赞翁,包他对你回心转意。

大家都笑起来,吴经理又说:“时间到了,法会马上就开始。”很多记者拍照,吴经理把大家带进店去。

淑华生气地说:“真讨厌,香港高档佛牌店没有几间,她明明是在影射我们啊。”我笑着说商场如战场,什么时候也不缺少喜欢打击同行的商家。费大宝要和淑华进去我拦住,说万一被人认出来就不好了,记者们都喜欢添油加醋,到时候登到报纸上,就会变成我们店的人心虚浑水摸鱼,想打探同行的虚实,甚至更难听的话都有可能。

虽然不甘心,但还是要沉得住气,我们三人乘地铁打道回府。坐在休息区,费大宝说:“抬高自己可以,为什么非要贬低别人呢”

“这种人多的是,我们做好自己的生意就行了,别管那么多。广告”我把那本厚厚的泰国佛牌图签扔给费大宝,让他继续大宝说我什么时候可以自己跑客户联系生意呢反正登康师父和nangya师父都在。

我笑了:“随时都可以,可你现在连什么佛牌有何功效都没完全背熟,怎么独立”他说你不也是从菜鸟过来的吗,我心想也是,就说那你总得去联系业务吧。费大宝马上掏出他要干什么,他说给所有电话本里的亲朋好友都群短信,告诉他们我在做佛牌生意,有需要者联系。我笑着摇摇头,没再说话。

两天之后,登康去曼谷赞巴登。我坐在佛牌店,心想要怎么才能知道nangya的情降是否已经解开,有没有效果和变化时,有两个人推门进来,一男一女,打扮应该是比较体面的人,年近中年,女的搀扶着男人,男人脸色青,精神萎靡不振。

经介绍,这两人是夫妻,男的姓章,香港大学的音乐教师,为了寻找古乐,两个月前就到云南开远县一代住了半个多月。回来之后就不太舒服,总是出现幻视,在他眼里很多人都长着可怕的恶鬼脸,各种表情,都很狰狞。开始以为是精神压力大或者过于劳累,但在医院开药住院都没用,就怀疑是冲撞了什么,于是到这里寻求帮助。

nangya让章老师把坐在面前,伸右手用几根手指的指尖轻轻搭在他胸前,闭上眼睛,片刻后再睁开。

“你中了拘魂咒,是苗族古代巫师特有的一种咒语,能拘禁人的灵魂,让人成为中阴身,不但容易撞鬼,晚上阴气重的时候还有可能过阴,那就很危险了,因为人在过阴的时候很容易回不来。”nangya用泰语说道,同时特意着一眼,我明白她的意思,洪班所掌握的两种巫咒中,一种是傩巫咒,另一种就是拘魂咒,都记载在巫书上,最后送给了nangya。

我给翻译过去,那女人问是谁给施的咒,怎么解决。nangya说:“那就要问你先生,是不是得罪过当地的苗人,尤其是苗巫。”

听了我的翻译,章老师说:“我我在当地村落附近的岩石壁上寻找那种古代石刻,三个苗族人怀疑我是来偷宝贝的,非要把我抓起来,我和他们动了手,后来两个苗族人扭着我,另外那个人把一块黑色的布罩在头顶,用手摸着我的胸口,嘴里念着什么,我也听不懂,后来就把我给放了。回香港后就是这样,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几天。”

他说得很辛苦,中间断续好几次。nangya说等到午夜时分,可以试着用苗巫的拘魂咒为章老师试着施法解除,那女人连声道谢,还问到底能没有效果,是否能确定肯定解得开。

我说:“感冒了吃药,都不敢保证肯定有效,这种鬼鬼神神的事谁能肯定不过如果没效果的话,我们只收三成的施法费用,毕竟阿赞nangya施法是要耗费法力的。”

女人犹豫了半天,才勉强同意。午夜时分,章老师的妻子开车载着丈夫来酒店接我和费大宝,到了nangya的住所,施法的过程持续了约半小时,章老师就像身坠冰窖,不停地哆嗦和说胡话,脸上头上竟然都起了一层霜。

“给他施拘魂咒的那个苗族巫师法力很强,我也没有办法。”nangya在地板上几乎要冻僵的章老师,无奈地说。女人立刻急了:“为什么解不开不是都说陈大师佛牌店的阿赞nangya师父最厉害,没有她驱不走的邪吗”我说白天已经说得很清楚,不敢肯定保证有效,现在怎么又来质问。

女人哭起来,嘴里一直在不停地埋怨。nangya也有些尴尬,用泰语对我说这种拘魂咒其实在洪班的巫书上有记载,只是苗巫文字太难懂,她还没完全。

我告诉女人只能另找高人,不过又告诉她,这位阿赞nangya师父曾经在云南和缅甸生活多年,最擅长的就是解苗族虫降和情降,如果连她也解不开,那你在香港恐怕很难找得到有效的,不如去云南你丈夫出差的那一代寻找苗巫试试。

人那不满的表情,费大宝说:“听说中环有家新开的佛牌店,还有个叫阿赞翁的缅甸白衣阿赞,说擅长驱邪,你可以去碰碰运气。”

“没用的,我已经”女人激动得停顿,又继续说:“我已经对你们这些所谓的阿赞不抱希望”她留下丈夫的名片,说明天会来佛牌店交那三成的施法费用。临走的时候,又一再重复称对我们很失望,觉得我们都是徒有虚名,要么就是骗钱的。

费大宝很生气,刚要说什么,被我拦住,示意他别说话。等这对夫妻走后,nangya很不好意思地说也让我俩失望了。费大宝气呼呼地骂着,我笑着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两人已经去泰王佛牌店,也找过那个阿赞翁了,但没能解决,是那边的人给他们指路,让来找我们。”

nangya和费大宝都惊讶地问我怎么知道的,我说:“白天nangya告诉他们夫妻说是中了拘魂术,成了中阴身,晚上经常过阴,也容易在过阴的时候回不来。按理说在得知这么严重的后果之后,正常人的反应通常是特别惊讶和害怕,尤其章妻,可她并没有,而是马上就问怎么解决,这个反应不太正常。刚才大宝让她去泰王佛牌店找阿赞翁,那女人开始说我已经,但后来又改口,很可能想说的是我已经去过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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