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对你,把持不住(1 / 1)

眼下禾麦与六郎交流不便,六郎看禾麦哭闹,也只得无奈地陪她,抚着她的发丝安慰着。

这小丫头,这几日怕是吃了不少的苦头。

昨儿被下了药,也亏得她意志超乎常人,足足忍耐到他到来。而昨天一晚上的事情,她都大致都记不清楚了,此时心里恐怕是又难过又委屈,还有些害怕罢。

六郎忍不住出手将禾麦揽在怀里,待她的抽泣小了一些,在她手上写道:“我们去找徐姜,让他给你开几服药,治好耳朵。”

“不去!”禾麦声音颇大,带着哭腔地反抗,“我哪儿也不去!”

六郎愕然了下,写:“那我叫他来?”

“不准来!”她的声音十分的震耳,怕是她一点都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声音才没了限度的。

六郎心疼之余有些担心,“可你的耳朵若是耽搁了怎么办?”

禾麦不说话了,就是抱着自己的双肩坐在炕里面,用无声应对六郎。

六郎没法子,只得拿了禾麦的手来,叮嘱她在屋里呆着,他出去一趟。

幸好徐姜早将草药准备好了,六郎拿了药便要回去。

我早就估计禾麦是不会来的,我也着实不太方便过去。徐姜小声地说。

“嗯?”六郎侧目看了徐姜一眼。

“咳咳……兄弟还是好心劝你一句,凡事还是有个度好,那事儿伤身哩……”

六郎反应过来,不悦地瞪了他一眼。

徐姜悻悻咳了两声,便送六郎出门了。

拿着药回了家里,六郎正看到禾麦正从井里往外打着水。

旁边的一个大木盆里,是昨夜铺的床单。

六郎抓起禾麦的手,冲她摆了摆手掌,示意要她不要洗了。

“水太冷,一会儿我洗。”

他在她浸满水冰凉的小手上写,又晃了晃手里的草药包,“我去给你煎药,你回屋歇着。”

禾麦沉默地看了他一眼,闷头进屋去了。

六郎踢了一脚旁边房檐下晒太阳的小黑,“进去。”

小黑抬起屁股,慢慢地进了屋里。这时候,让小黑陪着禾麦正合适。

那草药内服外敷,等禾麦将碗里的药喝净之后,六郎拿着纱布棉团过来。

他坐在炕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躺下来。

禾麦看了看他,摇头表示拒绝。

最后,禾麦侧躺在枕头上,六郎伏在炕上,以一个极难受的姿势给禾麦上药。

床脚下的小黑老实地趴着,睁着溜圆的眼睛默默注视着二人。

上好了药,六郎告诉禾麦:“晚上再喝一副药,明日一早就能听到些动静了。”

禾麦闷闷点了下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六郎瞧她可怜兮兮的惨样子,禁不住将她抱在怀里,一字一字地写:没事、别怕……

禾麦的脑袋很不听话地从他的手掌下面钻了出来,躲到一旁去,离六郎的位置远了些,很受伤地将脑袋搁在了糊纸的墙上,垂着头,看也不看六郎一眼。

怎么了?六郎问。

禾麦绞着手指,等了一会儿才一抽通红的鼻头,高声说:“咱们这算什么?都要和离了,怎还做成真夫妻了?”

她怕是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大,一开口,让在床脚歇息的小黑受惊地竖起了两只大耳朵。

六郎愕然,心里真是好笑又心酸,这丫头心里想的,竟是这个?

六郎的手指在禾麦的掌心停了片刻,写:“还要和离?”

“自然。”禾麦低下头去,声音稍见减弱,却依旧震耳。

六郎瞧着她执拗倔强的神色,忽地捉住她的手腕,将她往自己的怀里一带,唇顺带攥住了她的两瓣唇。

“小黑,去关门!”六郎发令道。

小黑哼唧了一声,快步跑到了院子里,将院门关上,又在屋外将屋门蹬上了。

禾麦却不知其情,茫然地看六郎两瓣嘴动着,并不清楚他说了些什么。

眼看她的衣衫又要被褪下,她尖叫一声,奋力推开六郎。

六郎似是早有防备,叫她推了个空,顺势牵住禾麦的双手。

她看到六郎的唇慢慢地动着,看清楚他是在对自己说:“昨日,你就是这么吻我的,可还记得?”

有、有吗?

禾麦脸红地怔了怔,愣神的功夫又被六郎侵袭,好生轻薄了一番。

被他压在炕沿上,密如细语的轻吻浅啄落在她的脸颊,禾麦脸红红地想要避开。可入目是那张即便恼怒羞愤却恨不起来的俊脸,她还能闻到一丝熟悉的气味,那气味如蛇一般钻入她的鼻腔,引得她头脑发昏,直想钻入他的怀抱。

鼻腔虽然能闻到一些气味了,可耳朵还是听不到半点东西,她见六郎的嘴还是动个不停,说的却有些快,让她分辨不出来他说了些什么,恼怒地用手捂住那张嘴,奋力推开他,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裳闷闷坐在炕沿。

“我要回去,”她大声地说。

六郎的脸放大在她面前,“回去做什么?”他写。

“我自己呆着很好,不用被你……被你欺负!”

六郎情动,手伸进了禾麦的袖口,每滑过一寸柔腻如玉的肌肤,他的喉头便都滚了一下。

“我这哪里欺负你,你从前,不是老嚷着要和我做真夫妻么?”

“你骗我的事儿,还没过去呢!”禾麦拼尽全力,大声地嚷道。

她噌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想极力推拒开六郎,结果却一个步子不稳,倒是扑到了六郎的怀里。

六郎微微一勾唇,手指熟练地勾住禾麦的衣带,轻轻一扯,那衣裳便褪了下来。

衣不蔽体,禾麦羞的双手不知遮挡哪里是好,干脆恼怒地上前堵住六郎的眼睛,“不准看!”

她汹汹地说着,声音高昂又清脆,却哪里止得住六郎的动作?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禾麦已经倒在了柔软的被褥之中,六郎含笑的面庞已经欺压上来,温柔地附在她的唇上。

那双大手不老实地伸进禾麦的肚兜里,直叫禾麦真切地感受了一把奇异的情事之感。

“不准……不准……”

她溢出一连串的哼吟,可这声音丝毫不同于昨晚的低吟细语。与昨夜不同的声音,与昨夜不同的反应,更让六郎血脉贲张,难以把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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