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竹峰主殿“守静堂”,青云门大竹峰一脉上下人等,此刻都集中到了守静堂中,这里红砖铺地,红瓦石柱,大堂中地上刻着一个大大的“太极”图形,总得来说很是简朴。
堂前摆了两张椅子,坐着两人,一人是田不易,另一人是个安静端庄的美妇,看去三十多岁,风姿绰约,在她身旁站着个小女孩,眉目清秀,一双明眸水汪汪的,极是灵动,惹人怜爱。
至于其他五名男弟子,一字排开,站在下首,或高或矮,或壮或瘦,此刻的目光都落到了张小凡和林惊羽的身上。
这些人便是大竹峰所有人员了,田不易的妻女苏茹和田灵儿,六个徒弟宋大仁,吴大义,郑大礼,何大智,吕大信,杜必书。
田不易此刻心情极其舒畅,万想不到这一次如此轻松就收获了两个资质不错的弟子,林惊羽的天赋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但张小凡所有人都看不出来。不过这不影响,看不出来是因为自己道行不够,眼光太差,高人既然认定张小凡内秀于心,大有潜力,那肯定有,要不然为什么别人是高人呢。
苏茹看得田不易一脸欣喜的表情,拉了拉田不易的衣袖。
田不易咳咳两声,“那个。。。惊羽,小凡,我现在正式收录你们为我大竹峰弟子。”
林惊羽反应快,已然拉着张小凡跪了下来,磕头道:
“徒儿林惊羽(张小凡)拜见师父,师娘!”
待九次之后,田不易再次出声道:“好!起来吧!”
“是,师父!”
林惊羽和张小凡同时起身。
田不易扫视了他其他几个弟子一眼,道:“惊羽,小凡,他们六个分别是宋大仁,吴大义,郑大礼,何大智,吕大信,杜必书,都是不成器,你们以后要好好修炼,不要像他们一样,丢我大竹峰的脸。”
听得田不易这话,宋大仁,吴大义,郑大礼,何大智,吕大信,杜必书都是满脸羞愧之色。
田不易续道:“大仁,你来说一说本派门规戒条。”
宋大仁出列道:‘是,师父!”
随即就开始讲起青云门的门规戒条来。
宋大仁正讲到半中间的时候,田不易突然听得天空中一道锐利的响声,下意识得抬头看去。
这当然是林阳使用诛仙剑的效果了,不仅是田不易,青云门其他几个峰主都听到了。
瞧得田不易的动作,宋大仁便停了下来,疑惑道:“师父,怎么了?”
田不易心道:“高人就是高人,这动静太大了。”
但田不易面上却是没有什么表示,摆摆手道:“没事,你继续说!”
宋大仁便继续说了起来,青云门规戒条虽大,但无非也是一些不得欺师灭祖,结交奸邪之类的,林惊羽和张小凡一向淳朴,自然没有什么异议。
没多久,宋大仁便讲完了。
田不易道:“门规戒条你们都记住了吗?”
张小凡和林惊羽一起点头道:“记住了!”
田不易笑道:“好!今天你们刚入门,让大仁先带你们安顿好,熟悉下环境。明天开始,我就教你们入门道法。”
由于林阳的关系,这一回,林惊羽和张小凡的待遇倒是好多了。
宋大仁正准备带林惊羽和张小凡下去安顿,堂外传来一个声音。
“田胖子,整个青云门,就你大竹峰最清净了,我来住几天,你没有意见吧?”
这当然就是林阳了,林阳和镇煞符和引煞符教给了道玄真人之后,便和道玄真人分开了,径直往大竹峰而来。至于道玄真人,自然先是去把诛仙古剑放回幻月洞府,然后找苍松道人谈话去了。
听得林阳这话,“守静堂”内众人反应不一。
苏茹自然是暗恼了,这人谁啊,胆子真大,居然敢叫田不易田胖子,虽然田不易真是胖子。
宋大仁,吴大义,郑大礼,何大智,吕大信,杜必书六人则是吃惊,来人真有种。
林惊羽和张小凡则是一脸欣喜。
田不易一脸的苦笑,这林前辈是牛逼,但干嘛老是拿自己胖说事,你英俊潇洒,你道法高,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虽然心里如此想,但田不易面上可不敢如此表示,起身往堂外而去,朗声回道:“林前辈说笑了!林前辈肯大驾光临,晚辈求之不得!前辈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田不易话音刚落,林阳已然近得堂前。
田不易笑道:“林前辈请!”
一边说,一边引林阳入内。
林阳笑道:“咦,都在啊!”
林惊羽和张小凡此刻已然奔了过来,喊道:“林大哥!”
田不易听得两人这种称呼,脸上一阵抽搐,你们两个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占我便宜。
苏茹和宋大仁等人见得这种情形,也是诧异不已。
田不易将林阳引入大堂之内,一边走,一边给苏茹使眼色。
苏茹会意,带着宋大仁等人上前,齐齐向林阳见礼。
林阳哪不知道田不易的想法,摆摆手道:“我不兴这些虚礼。”
田不易笑道:“前辈请坐!”
田不易把自己那把椅子让给林阳,自己却是坐上了苏茹的椅子。
至于苏茹以及一众弟子,自然只有站着的份了。
大竹峰众人还从未见过田不易对待一个人如此之客气过,皆是好奇的看着林阳。
宋大仁偷偷拉着林惊羽和张小凡,道:“你们这个林大哥什么来头啊?”
林惊羽和张小凡两人自然不知道什么情况。
林阳和田不易落座之后,苏茹眼尖,令宋大仁备清茶待客。
林阳便和田不易畅谈了起来。
“林前辈道法高深,前来我大竹峰,可是要教导一下林惊羽和张小凡?”
林阳笑道:“我没有那么多时间,他们现在丝毫道法不会,基础由你教。我传几套武功给你,等他们修为足够的时候,你再传给他们。”
田不易急忙摆摆手道:“这如何使得?”
要知道,若是要田不易代为传法,得先田不易自己学会,这岂不是变相的教了田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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