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打闹声也听得很清楚,是人声,果然,薛仁贵和王玄策说的很对,不止只有他们这喜人注意到了这个情况,很多人都注意到了,出此计策的也是个狠人,也懂得这个道理,利用这个来调动大鱼前来,然后设下陷阱等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当然,知道这个道理的人不少,也有很多人暗中待着没有出手,趴在灌木丛里面的赵良甚是惊骇,这么一会会儿已经峰回路转三次,三组人马折戟沉沙,第四组出现的人马得了三块令牌,还没高兴多久,第五队人马杀到了,第四队人马看起来也有防备,两队人马立刻开始厮杀,以打伤打晕为主,不能伤到性命。
若说是在其他地方举办这场考试,遇到这种情况,赵良恐怕不会偶很大的把握,但是在这种典型的山林里面举办考试,却是正好随了赵良的口味,使得赵良如鱼得水,一路上立了许多功劳,最重要的是,得到了未来的大佬王玄策和薛仁贵的青睐,这却是别人求也求不的而他自己也没有在意的地方了。
他现在一门心思的想着如何更好地完成这个任务,他知道的是,这个任务完成的好了,两个小组是是个人就有可能凭此一役获得第二场考试的胜利,他们就可以集体通过第二场考试,他们甚至就可以凭借此处的战利品一直到第五天结束放出响箭全体通过考试,所以,对于这个目标而言,他就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环。
当初收拾那两只食人大老虎的时候,就是这样子,躲避在一堆灌木丛中,借助花草气息掩盖了自己的气味,硬生生的呆了三天三夜,身上涂了药膏所以没有被蚊虫侵扰,否则三天呆在盛夏的那种地方肯定要生病,也就是这一手很高超的隐蔽术,赵良成功的等来了两只食人大老虎,然后用计射死了一只,与第二只肉搏,活生生打死了它。
说起赵良手里面的那根木棒,当真是有些来头的,据赵爷爷说,这是先祖的某一位走了大运,在南方的一处深山老林里面得到的木材打造而成,据说这木材叫做铁阴木,一部分打造成了这杆木棒,质如钢铁,坚硬无比,却又不失韧性,至少这根铁阴木已经在赵家传了好几代人,都没有任何的断裂痕迹,至于剩下来的一大块铁阴木,是赵家先人专门用来陪葬用的,放在一个很隐秘的山洞里面,还设了机关,现在只有赵良知道如何开启。
是的,陪葬,说起来赵爷爷也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祖上传下了这个要求,每一位先祖死去之后,都会割下一小块铁阴木放在棺木里面,这个铁阴木也不知怎的,周身散发着无尽的阴寒之气,每到盛夏时节天气燥热不堪的时候,唯有放着铁阴木的山洞里面凉爽无比,一些肉食放在里面盛夏时节也能保证一月不坏,但是那个山洞里面不能常常进入,赵爷爷就割了一小块做成了挂件挂在了赵良的脖子上。
说来也怪,这块小挂件一挂在脖子上,赵良就感到一阵冰爽怡人的感觉沁透心脾,燥热的感觉一去不复返,周身凉爽无比,再也不会大汗淋漓,而且有了这个挂件,手持铁阴木棒,一些毒物见到自己就跑,长这么大就没有被山里的蚊虫毒物袭扰过,也不得不说是个奇迹,赵良也不知道是自己的体制问题还是这个特别的小挂件的问题。
但是这都不重要,这根铁阴木木棒随着赵家几代先人,立下赫赫战功,打遍无数凶猛食人兽,为民除害,赵良非常宝贝他而如今盛夏时节,树林里面充斥着蝉的叫声,给人感觉燥热无比,但是赵良却没有留下一滴汗,心中非常平静,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所以他可以让大脑保持绝对的清醒。
远处的打闹声也听得很清楚,是人声,果然,薛仁贵和王玄策说的很对,不止只有他们这喜人注意到了这个情况,很多人都注意到了,出此计策的也是个狠人,也懂得这个道理,利用这个来调动大鱼前来,然后设下陷阱等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当然,知道这个道理的人不少,也有很多人暗中待着没有出手,趴在灌木丛里面的赵良甚是惊骇,这么一会会儿已经峰回路转三次,三组人马折戟沉沙,第四组出现的人马得了三块令牌,还没高兴多久,第五队人马杀到了,第四队人马看起来也有防备,两队人马立刻开始厮杀,以打伤打晕为主,不能伤到性命。
所以这个场面不是很震撼,可是这渔翁得利的情况显然不是很好出现的,天知道这个附近还有多少人潜伏着?周边本就是地形复杂,谁能看得清楚谁藏着?赵良觉得应该静观变化,不能贸然出手,所以他决定继续看着,第四组人马和第五组人马的厮杀进入了尾声,第四组人马有些高手,把第五组人马打得溃不成军,第五组想撤退,结果被不知哪儿迂回的几个人堵住了退路,两下里一夹击,第五组彻底战败,所有人都被打晕了或者打的站不起来,木牌被收缴,第四组人马大获全胜。
整把所有人都给绑起来的时候,第六组人马杀了出来,第四组人马显然猝不及防,两场战斗损失很大,结果第四组人马被打败了,五块令牌被收缴,第六组人马喜不自胜,好几个人大喊着咱们可以通过了,结果乐极生悲,第七组第八组人马同时杀出,两组人马先齐心协力料理了第六组人马,然后自相残杀起来,第七组人马最终获胜,令牌也集中到了一起,成为了一共八块令牌!
卧槽!
赵良忍不住爆了粗口,这还真是被说对了,谁是蝉?谁是螳螂?谁是黄雀?谁是猎人?现在已经有点儿傻傻分不清楚的感觉了,那一堆冒出黑烟的柴火已经在乱战中被彻底打散了,黑烟早就不成气候的消散了,这个时候谁还分得出这里是哪里?反正赵良抬起头看了看,他觉得已经看不见黑烟的存在了。
也就是说,前来做猎人的小组会越来越少,这个地方的战斗也将进入尾声,看着背捆绑起来堵住嘴巴或者晕厥或者醒来一阵懊恼的一百多人,赵良忍不住的大喜过望,这要是搞定了他们,是多大的战功啊!
正巧这个时候赵良一回头看到了身后某处跟着自己的人摸到了自己的身边,便对那人说:“你且回去,小心些,告诉薛组长和王组长,就说这里的情况差不多明朗了,可以带人过来了,人不用多,一半也就可以,缓一缓,别着急,都准备好和一套装束,可以趴在灌木丛里面等一等,别暴露了,天知道还有多少对人在这里周围。”
那人点点头,没说话也就慢慢的爬走了,战场上声响不小,谁也没有注意到这里,赵良的潜藏功夫是练到了一定的境界了,一般人看不出来这个混身绑满了树枝树叶的家伙竟然是个人,而且巨大的战功冲昏了这帮人的头脑,任谁看到这遍地的人也会喜不自胜,所以第七组人马果断悲剧了,第九组第十组人马杀了出来,这一会他们没有默契,三组人马大混战起来。
最后第十组人马获胜,前面九组的人马都给绑了起来,第十组人马收集了令牌准备发射响箭的时候,几支没有箭头的木箭射了出去,把正准备放响箭的那个家伙射了个正着,几只箭朝着手上和腿上招呼,一声惨呼,又是一组人马杀了出来,把第十组人马给料理了,第十一组人马获得胜利……
这尼玛简直就是大乱战啊!赵良看的眼角直抽抽,这到底还有多少人马在这里潜伏,他们都看不出来的吗?没有防备吗?
还真的看不出来,除非对方就在自己身边,否则这么茂盛的灌木林里面根本看不出来,赵良有一种感觉,在这种地形放出黑烟的家伙还没有出来,他们很谨慎,很老谋深算,在这里放黑烟显然是知道了所有的情况,预见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情,赵良抵达的时候已经有几十人躺在了地上,但是,那个具体的数目赵良却没有在乎,要是那个时候数一数,说不定能瞧出点儿什么来……
乱战仍然在继续,已经是十五组了,赵良抵达之后的十五组,算上抵达之前应该是十七组左右,三百多号人躺在灌木丛里面等待着命运的降临,估计也有人很不爽,很想逃脱,比如赵良身边的一个人,被打晕之后丢到了赵良的身边,刚开始看到赵良的时候很是惊讶,然后就用星星眼祈求赵良帮他解开绳索,因为被堵住了嘴,但是他渴望得到自由,赵良看得出来,所以非常感动,然后一掌劈晕了他……
少一个是一个,还指望我救你?救了你你也过不了,令牌丢了,就你一个人还指望对付人家二十人?就是薛仁贵估计也不会这样托大,兄弟,别怪我了,我也是为你好!赵良撇撇嘴,狰狞的笑了出来,然后花了一半的精神注意着这个倒霉的家伙,一旦他有了动静,就是一掌下去,乖乖的睡着吧,一觉起来就回家了!
赵良潜伏的时候,薛仁贵带着主力人马小心翼翼的赶过来的时候,也是李二陛下带着随从前来考场视察的时候,这一回李二陛下出巡没有带上所有的大臣武将了,只是他和一些近卫,骑着马很是威风的就赶来了,不少人注意到了皇帝这一回来的时候穿着战甲,喝,这家伙是想做什么?苏宁很郁闷,谁知道李二这家伙脑子里头那根儿筋又搭错了?
“我只是过来视察一下,毕竟这场考试关乎到大唐军事大学的招生,我身为大唐军事大学的校长,自然有义务前来视察,你为何用那般的眼神看着我?”李二陛下看着苏宁无语的眼神很是不爽,别人看到皇帝驾临都是兴高采烈一副爹妈死而复生的样子,只有这个小家伙一阵无语,这让李二陛下很是不爽。
苏宁无奈的说道:“没有没有,只是臣担心国务繁忙,陛下屡屡离开京城,安全不安全且不说,耽误了国事可如何是好?陛下此举着实不妥。”苏宁的话音刚落,一支响箭就在空中爆开,带着浓浓的白烟,工作人员立刻动了起来,招呼着骑兵往那里赶过去,李二陛下看着这一切,到没有注意苏宁了,只是开口问道:“这就意味着又有一些考生失去考试资格了?”
苏宁点头道:“正是如此,不到五天五夜放出响箭就是退出的意思,只有超过五天五夜放出响箭才是胜利通关的意思,这个时候放响箭,很显然,又有一些考生被打败了,退出考试。”
李二陛下问道:“这些日子有多少人退出了?”
苏宁微微想了想,说道:“两千三百五十九人,这一下又不知道是多少人,反正这个数字会快速增长,一共一万四千人,按照臣的估计,要是达到要求,最高通过人数也不过是三千五百人而已。”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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