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被军统知道,这件事情就要保密。
而且对组织这里很好解释,余惊鹊就是组织安排,打入军统的。
现在因为军统的人暴露,导致余惊鹊暴露,组织当然会保护余惊鹊,顺便保护军统的人。
这些都不矛盾。
说完这些问题,陈溪桥有点好奇的说道:“你说纸鸢发报,是因为国际上的药品,在冰城的试验已经有结果了吗?”
“对。”余惊鹊说道。
“有用吗?”陈溪桥有点激动的问道。
这些药品,是军统出面,在国际上试验的。
但是得益的可不是军统一个,而是全球的抗战国家,和人民。
那么组织自然也是可以受益的。
所以这些药品,有没有用,对大家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
“应该是有用,但是更多的消息,我不知情。”余惊鹊说道。
从军统等人的反应来看,余惊鹊认为药品的试验,取得的消息,一定是一个好消息。
但是具体试验结果如何,余惊鹊还真的不知道。
这些药品,到底只是试验方向正确,还是直接就可以克制日军的细菌战?
这些都不知道。
“军统应该是还没有将试验结果弄出冰城,等到他们将结果送出冰城之后,我们应该就能收到消息。”余惊鹊说道。
“就算是到时候能收到消息,也是只言片语,军统不可能将消息都放出来,毕竟还要提防日本人。”陈溪桥说道。
“我再想办法打听吧。”余惊鹊说道。
余默笙和季攸宁这里,是没有办法打听的,之前大家就约法三章了。
只是韩宸这里,余惊鹊还能打听打听。
这段时间是真的没有机会,余惊鹊忙,韩宸也忙。
韩宸还忙着送实验数据,离开冰城呢。
等到这段时间过去了,大家都能闲下来喘口气的时候,才能找到机会打听这件事情。
“不过军统一直送假药品进城,给日本人造成了很大的麻烦,方便了我们组织的行动。”陈溪桥笑着说道。
这个是一个好消息,军统的所作所为,给冰城的抗日局势,带来了很大的帮助。
“我感觉这样的好日子,持续不了多长时间了。”余惊鹊说道。
“怎么了?”陈溪桥问道。
“日本人不会一直这样无休止的被军统耗费下去。”
“他们已经破译了军统之前的电报加密,只是之前军统并不知情,虽然军统有二次加密,可是我担心的是,日本人会破解开,到时候药品已经进城的消息,就不是秘密了。”余惊鹊心中有这个担心。
二次加密固然保险,可是浅草秀一加上桥本健次,不是没有可能破译出来。
就算是只破译了,其中的一些词语,可能都能推断出来,药品进城的消息。
“现在日本人搜查,重点放在进城的人身上。”
“可是等到日本人发现药品已经进城,那么搜查的重点,就会放在离开的人身上,所以军统肯定是要尽快行动了。”陈溪桥对军统也算是了解。
从现在余惊鹊说的情况,陈溪桥就知道,军统是想要尽快行动的。
不然等到日本人搜查的重点,转移之后,反而是增加了军统行动的难度。
但是话虽然是这样说,好像军统要快一点行动一样,不然会很麻烦。
可是现在行动,就不麻烦吗?
哪怕是日本人将重点放在了搜查进城的人身上,那么军统想要将东西带出去,也是不容易的。
这个实验记录的东西,非常的多。
不是一张小小的纸条就能带走的。
所以军统迟迟不行动,不是他们不知道越拖越危险,而是他们找不到一个好办法。
“你爹负责吗?”陈溪桥有点担心。
这个任务这么危险,如果是余默笙负责的话,可能季攸宁这里的麻烦刚解决,余默笙这里就会陷入麻烦之中。
每一个麻烦,都有余惊鹊的身影在其中,你觉得日本人还能觉得你没问题吗?
面对陈溪桥的担心,余惊鹊说道:“没有,是张茂明负责。”
听到不是余默笙的负责,陈溪桥觉得情况还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你小心一点,我先帮你解决纸鸢的麻烦。”陈溪桥觉得麻烦要一个一个解决。
现在不说别的,先帮余惊鹊解决了纸鸢的麻烦,就算是帮了余惊鹊的大忙了。
“谢谢组织。”余惊鹊说道。
“都是同志,不说这些,你回去等我消息。”陈溪桥说道。
而且陈溪桥也要将有关药品试验的事情告诉组织,其实组织现在也一直在关注这件事情,但是军统的人保密工作做的很好,根本就不知道。
军统当然要将保密工作做好了,不然日本人岂不是也知道药品进城了,那么他们的试验还能顺利进行吗?
从陈溪桥这里离开,余惊鹊觉得今天的消息总的来说是好消息。
季攸宁说组织这里有高手,那么肯定是有高手的。
而且从陈溪桥的态度可以看出来,组织会同意这件事情。
所以说,余惊鹊觉得今天的消息,算是好消息。
回去之后,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季攸宁和余默笙,让两人也放松一下。
这些天,大家都是紧绷的状态,片刻不得轻松。
说完好消息之后,余惊鹊说道:“等到假的纸鸢现身,被浅草秀一知道之后,羽生次郎应该就会放下对我们的怀疑。”
羽生次郎不会派人一直盯着季攸宁浪费时间。
盯着季攸宁的目的,就是看季攸宁不能行动的时候,还有没有纸鸢的身影。
如果纸鸢出现了,那么你盯着季攸宁的价值,就不复存在了。
余默笙点头说道:“家门口没有了这些眼睛,我们做事也能方便一点。”
警员不算什么,警员差不多算是保卫工作,在家门口那是大张旗鼓的。
只是宪兵队的宪兵就不同了,都躲在暗处。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心,一直被盯着,大家谁都受不了。
“可是就算是宪兵队的宪兵撤了,我可能也不能随意离开家。”季攸宁苦笑着说道。
她的情况已经是很尴尬了。
那就是必须要将之前的角色,一直扮演下去。
她依然是不能随随便便离开家里,其实和坐牢的区别也不大。
“委屈你了。”余惊鹊对季攸宁说道。
“我是死里逃生,有什么委屈的。”季攸宁只是说了一句,并不是一定就要出去什么的,她又不是矫情的人,知道活着已经是不容易了。
这么多人努力,换你活下来,你就不要意气用事了,季攸宁心里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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