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学生被打的如何?
有点蒙圈。
学生还以为会有审讯,可是根本就没有,也没有分开审讯,更加没有分开打。
就放在一起,直接打。
所以两个学生都很蒙,不是说好了来到特务科就会用刑审讯吗?
用刑我能理解,但是你起码要询问一点什么之后,我不说再用刑吧,你这一句话都不问,上来就打,这有点过分吧。
而且还是两个学生放在一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
其实这是余惊鹊故意为之,如果分开用刑,余惊鹊担心两个学生会受不了,然后求饶。
并不是说他们软弱,而是特务科的刑具,你没有尝试过的人,你是没有资格评价的。
精神上你再明白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可是身体上的痛苦,是你说忽视就能忽视的吗?
两个学生放在一起,虽然都很蒙圈,但是年轻人的面子在啊。
对方被打,都还没有求饶呢,我能求饶吗?
对方不求饶,自己也不能求饶。
这样两个学生,大概率能熬过这样的用刑,余惊鹊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事实和余惊鹊想象的一样,两个学生不说是大富大贵的人家,可是确实从小到大,也没有受过苦。
刑具一上来就要了命,只是两个人互相能看到对方,见到对方还在咬牙坚持,自己总不能先松了口气,在朋友面前,颜面扫地吧。
所以两个人就这么咬着牙坚持了下来,坚持下来之后,心中居然是涌出了一股豪气,觉得特务科的刑具也就不过如此。
不过两人看起来是真的惨。
今天晚上不会放人,不过明天就回放人。
特务科都用刑了,自然是招供的很快,那么放回去的快一点,也说得通。
晚上余惊鹊没有去看两个学生,免得心里不舒服,而是去见孔晨。
这一次不是在饭店见面,而是在饭店后面的房间里面,孔晨的地方,很安全。
“有两个学生被抓了。”余惊鹊这句话说的不是很舒服。
当时已经提醒过了,没有想到还是有学生被抓。
虽然当时已经猜到了这样的局面,可是真的发生,还是让人心里不舒服。
孔晨没有觉得出人意料,这是人之常情,他当时就说过了。
“人怎么样?”孔晨问道。
“打了一顿,会放出来。”余惊鹊说道。
看到孔晨好奇,余惊鹊解释了一下。
“你有点冒险。”孔晨忍不住说了一句。
虽然他知道余惊鹊是出于好心,而且他也没有资格和身份在这里评价余惊鹊的所作所为,可是出于关心,孔晨还是说了出来。
余惊鹊不是听不出好赖话的人,他知道孔晨的意思,笑着说道:“可是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吧。”
“放了也好。”孔晨只是说余惊鹊有点冒险,但是对于余惊鹊的行为,他是赞赏的。
孔晨是队伍里面出来的,见不得那种见死不救的,只是到了敌后工作,潜伏下来,他也明白这不是见死不救,而是真正的无能为力。
“组织的几个学生,也很苦恼。”孔晨叹了口气说道。
“怎么了?”余惊鹊问道。
“组织通知他们,他们没有闹事,他们会去阻止学生闹事。”
“被误会,被骂他们都还能忍受,毕竟加入这个行业,就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
“可是在他们付出如此之多的情况下,还是没有保全所有学生,还是有学生被抓,这是他们心里难以承受的。”
孔晨的话,让余惊鹊陷入沉思。
这是一种没有办法解释的矛盾。
我可以承受罪名,承受辱骂,承受误会。
但是我承受的这些,应该换来一些回报,这个回报就应该是没有学生遇到危险。
可是呢?
还是有学生遇到危险,那么我承受的这些,又算什么?
大部分学生不会遇到危险?
话虽然可以这样说,但是这种时候,很多年轻的学生,是会钻牛角尖的。
余惊鹊急忙说道:“让组织继续做心理建设,必要的时候,可以用命令的方式。”
“特务科不打算放过学校的学生,接下来的重点还是会放在学校里面,而且会有很多假的消息。”
“到时候组织发展的学生,要面临的情况只会更加严峻,必须要坚持住,不能功亏一篑。”
听到余惊鹊的话,孔晨无奈的说道:“这考验,越来越大了。”
“不管考验多大,他们都必须要忍住,而且组织已经提前知道,提前通知了他们,他们如果还上当,那真的是蠢。”余惊鹊的话有点严重。
但是其实是心里着急,不愿意看到学生遇到危险。
“我们发展的学生,都是考察过很久,适合加入组织的,虽然考验严峻了一些,但是度过应该都不难。”
“难的是学校的学生太多了,除了我们的人之外,就很难控制了。”孔晨认为问题的重点在这里。
“尽量控制,用最大的努力,但是我们的人不能暴露,他们想要顺藤摸瓜,不能给他们机会。”余惊鹊觉得现在只能如此。
如果给了特务科机会,对组织的影响很大。
“我知道,我和雪狐见面不方便,我主要是说给你听。”
“如果之后,还有学生被抓到特务科,你要保持冷静,不能再冒险了。”孔晨非常理智的说道。
其实余惊鹊看的出来,孔晨是一腔热血。
但是地下工作的经验,让孔晨不得不说出来这样一句话。
看到余惊鹊不说话,孔晨说道:“好吧,我先去通知雪狐,让组织知道特务科的计划,雪狐说了什么话,我再来转达给你。”
在孔晨看来,自己的话余惊鹊不一定听。
毕竟自己和余惊鹊刚刚开始配合,而且自己只是一个联络人,并不是余惊鹊的上线。
有些话,还是应该让雪狐来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余惊鹊摇头说道。
他并不是说孔晨没有资格说他,他只是在心里说服自己。
看着面前的孔晨,余惊鹊说道:“放心吧,我知道该做什么。”
理智,余惊鹊同样理智。
那些鲜血和热泪,可不是白白流的。
“特务科这群人,对学生还下手。”孔晨心中有怒气,觉得特务科的人,不是东西。
日本人和汉奸,有一个是东西的吗?
余惊鹊没有接孔晨的话,只是说道:“顺便问一下闫清辉的事情,看看组织调查的如何。”
“明白。”孔晨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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