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次机会,你需要抓住这个机会。”陈溪桥的话,在余惊鹊看来是废话。
余惊鹊也知道这是一次机会,而且还是一次危机,如果不抓住,后果是他不能接受的。
“他要看我的能力,为什么是一个案子?”余惊鹊认为特务科,根本就不需要处理案件。
陈溪桥却不这样认为。
“你要明白,特务科负责的都是机密的行动,你现在的身份和地位,是没有资格直接参与特务科的行动。”陈溪桥这句话,不算是不给余惊鹊面子。
事实就是这样,他们警署能做的任务,更多的就是协助。
拦路设卡,配合抓人……
他们警署的人,更多的是做这些事情,而且做的时候,你可能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
特务科的行动,不可能告诉他们之外的人。
所以现在蔡望津就算是想要看看余惊鹊的能力,也不会给他一个警察厅特务科的任务,那不符合程序。
“特务科是做什么的?”陈溪桥对余惊鹊问道。
“抓卧底,抓抗日分子。”余惊鹊认为这一点还需要回答吗。
特务科的工作,不单单是抓卧底,因为还有很多其他方面的工作,抓卧底只是一个概括。
“卧底就是在隐藏身份,他们做了一些事情,却不承认是自己做的,特务科就要将他们抓出来。”
“和破案有异曲同工之处,抓凶手,凶手做了案子,也会隐藏自己,所以你明白蔡望津的意思了吗?”陈溪桥觉得蔡望津的这个考验,是很准确的。
既不用让余惊鹊接触特务科的事情,就可以考验余惊鹊的能力,算是一个好办法。
“案子你看了吗?”陈溪桥不想余惊鹊放弃这个机会,在蔡望津面前证明自己的能力,对他们后续的计划,至关重要。
陈溪桥打算帮助余惊鹊,将这个案子解决,而且要解决的漂亮。
人有时候要低调,要藏拙,可是有时候,你需要锋芒毕露。
碌碌无为,平平庸庸的人太多,那些都不是蔡望津需要的人。
锋芒,在这个时候,必须要出鞘。
“我没看。”余惊鹊根本就还没有看案子。
“怎么不看?”陈溪桥不太满意余惊鹊的态度,这一次的事情,需要认真对付。
“在没有搞明白之前,我不敢看,不然脑海里面都是案子,我就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听到余惊鹊的话,陈溪桥心里默默点头,余惊鹊可以忍住好奇,不去先看案子,这一点很难得。
“你不看案子,我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很难给你提供帮助。”陈溪桥就算是想要帮忙,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不用。”余惊鹊不屑的说道。
既然已经决定破案,抓住这个机会,余惊鹊也不稀罕让陈溪桥帮忙。
陈溪桥能破,自己也能。
余惊鹊对陈溪桥的偏见,不是三两日可以磨平的。
“随你。”陈溪桥不再多说什么,文殊的死,对余惊鹊的影响他心里明白。
“希望你不要被我看扁,拿出来一点本事。”陈溪桥最后还不忘用激将法,刺激余惊鹊一下。
陈溪桥的想法,余惊鹊清清楚楚。
“用不着激我,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比你更希望去警察厅。”余惊鹊有自己的目的,他比陈溪桥更加希望进入警察厅。
和陈溪桥最后的交谈,都围绕在蔡望津身上。
陈溪桥表示,如果破案之中遇到麻烦,可以来找他寻求帮助。
余惊鹊则表示,用不着陈溪桥帮忙,他可以。
名单的事情拉陈溪桥下水,余惊鹊很开心。
至于破案的事情,借了陈溪桥的手,就算是破了,余惊鹊心里也不乐意。
不是余惊鹊自大,只是在面对陈溪桥的时候,他心里有怨气。
离开陈溪桥这里,余惊鹊回家。
回家之后,一切都显得正常,余惊鹊也没有告诉余默笙,自己要帮助警察厅破案的消息,他担心余默笙瞎操心。
而且余默笙这段时间刚好要离开冰城一趟,他的生意在奉天出了点问题,要去处理一下,可能要一段时间。
余默笙以前也是三天两头的往外面跑,这一次还是因为余惊鹊成亲,在家里呆了一段时间。
余惊鹊见怪不怪,觉得余默笙离开也好,自己好放手处理特务科的案子。
刚好是去奉天,是季攸宁的家,余默笙还问季攸宁有没有什么话带回去,或者是想要带什么东西过来。
听到这些话,季攸宁神色略带伤感。
余惊鹊知道季攸宁发生了什么,她父亲最后的所作所为,奉天可能对季攸宁留不下思念,只有痛苦。
“就你话多,去就去,还带什么东西,冰城都没有吗?”余惊鹊给了余默笙一个眼色。
余默笙意识到说错了话,尴尬的笑了笑。
“我们上去。”余惊鹊知道季攸宁现在不好坐在这里,带着季攸宁上楼。
回到房间里面,季攸宁开口说道:“你不要怪爹,爹是无心的,他只是担心我想家。”
“想什么想,这里就是你家。”余惊鹊这一句,说的直截了当。
听到余惊鹊的话,季攸宁看着余惊鹊的眼睛,笑着说道:“不是要和离吗?”
被季攸宁一句话问的语塞,余惊鹊说道:“我好心安慰你,你倒好,故意拿我以前说的话挤兑我。”
“好了,我知道你的好意,谢谢你。不过这到底不是我家,不是吗?”季攸宁的情绪,难免失落。
余惊鹊却又不好开口说什么,季攸宁说的没有错,这里到底不是她的家。
她和余惊鹊,不是真正的夫妻,这里又如何算是她的家呢。
“在没有和离之前,这里就是你家,谁敢说一个不字。”
“你季攸宁也是我余惊鹊,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来的,怕人说闲话吗?”余惊鹊大手一挥,说的神采飞扬,好似一个有担当的男人。
季攸宁歪着脑袋,看着嘚瑟的余惊鹊,软绵绵的说道:“外人好骗,自心难违,我们是什么关系,岂不是我们心里最清楚。”
“就算是骗过外人,我们夫妻和睦,美美满满,又有什么用?”
原本还想要长篇大论的余惊鹊,被季攸宁柔柔弱弱的三言两句给击破,百炼钢抵不过绕指柔啊。
“说不过你,反正你心里别多想。”余惊鹊最后只能蛮不讲理的说这么一句。
季攸宁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虽然不雅观,却也忍不住。
想起来第一天,余惊鹊义正言辞的说和离,到现在还笨言笨语的安慰自己,季攸宁觉得很好笑。
笑的很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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