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长公主一听,脸上的神色终于凝重起來,将欢好之事忘记了个干净,她不会不知道自己的危险。
她更知道,自己管理着的地下监狱是怎么回事,现在,独孤信竟然是个这样的叛徒,怎么不使她震惊。
“我,我该怎么办,”长公主的脸色苍白,躺在唐朝的怀里,几乎是瘫倒的,她现在,已经沒有丝毫的力气。
这个时候,玉真长公主最动人的身体已经在唐朝的怀里,但唐朝由于运起了内功,并沒有受丝毫的影响,只是说道:“公主,你相信我的话吗,”
“唐弟,你不会骗我的,我知道,”
“那你想怎么办,”唐朝冷静的问。
“只好杀了他,不过,他的武功太过高强,而且据你所说,他还精通毒药,这,这可怎么办,”
“沒关系,公主,你假装不知道这件事情,三个月之后,我要和独孤信一战,在公平的决斗中杀了他,”
“你,你唐弟,你原來会武功》,”
“是的,李姐,你放心,我会杀了他的,”
“谢谢你,唐弟,可可你有把握吗,”
唐朝就傲然一笑:“我当然有把握,这你放心,”
玉真长公主就轻轻的拍打着自己裸露的胸口:“谢谢你,唐弟,”
“什么意思,”
“你帮我杀了他,不仅解除了我的威胁,还解除了我老三(李隆基)的威胁,不感谢你怎么行呢,”
“不,公主,你万万不可如此想,他太欺负人了,这是唐朝作为一个男人应该做的,”
然后,他走了出去,沒有再看一眼性感的长公主,轻轻的将锁一扭,扭断了锁,走出去了。
玉真长公主这才回过神來,有些奇怪的喃喃的说道:“怎么回事,这个人的气质,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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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回到在终南山的家,见到了孙思邈,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一说,顿时使他震惊,连他也想不到,唐朝的武功竟然能到了这样地步。
以他的理解,唐朝的武功,能达到运用的地步,至少要在几个月之后,可想不到他竟然能这么快的用于格斗之中。
其实,唐朝之所以出现这样的情况,那是因为先已经对《括苍山武经》有过深入研究的原因,而且,其中的招数,更是达到了熟极而流的地步,所以才能在和独孤信对决的时候临时激发出平时沒有的潜力。
但以孙思邈这样的大家,自然立即明白了唐朝武功速成的原因,大喜说道:“孩子,你的情况,远出我之想象,來來,让为师好好的给你把把脉,”
唐朝随即将手伸出,让孙思邈把住自己的手,忽然之间,一种奇异的律动使唐朝心中有些吃惊,正想开口问话,但孙思邈已经用手势制止了他。
这个时候,专信和李莲也在旁边观看,书房中寂静无声,袅袅的轻烟浮起在茶壶上,炉子里的火势熊熊,发出轻微的爆响之声。
就在这样的静寂中,专信和李莲感觉到了一种嘶嘶的声音,什么是响尾蛇发出的声音,又像是蒸气上冒时的气机,使得整个书房都被这声音所萦绕。
直到过了半晌,孙思邈脸上才长长的舒出一口气:“孩子,看來你的经脉已经大好了,以后,你就可以自己凝聚暗劲,形成自己的内力,最终形成自己的身体运用,向暗劲的层次迈进,”
唐朝大喜,他本对玉真长公主说,自己要和独孤信一战,所以要长公主假装不知道独孤信在外面的肆意妄为,本就想学成武功之后亲自击败他,想不到自己的经脉竟然好得这样的快,那是远处于自己的意外了。
这个时候,他想到了还在四处流浪的李白,如果不是他,自己对《括苍山武经》的理解,恐怕还不能达到现在这样深入的地步。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要是能够联系上他,那么给他谋取一个大大的官职,以自己现在的实力,那是毫不为难之事。
专信就在这个时候说道:“孙前辈,你刚才搭脉搏的时候,为什么会发出嘶嘶的声音,”
他憋了很久,现在才终于问了出來,李莲也将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含情脉脉的看着唐朝,她倒不是对专信的问題有兴趣,他是奇怪于唐朝脸上的变化,以前的时候,唐朝脸上绝沒有这样夺目的光华,可是现在,唐朝的脸上竟然显现出当年师傅,,也就是她母亲谢小意脸上那种夺目的神采,她明显的感觉到,一种奇妙的变化正发生在唐朝的身边。
其实,她当然不知道,练武其实还有一种作用,那就是养颜的作用,一般练习武术的人,由于经常运动,全身毛细血管都能得到有效的锻炼,所以加强了身体新陈代谢的能力,这才使得皮肤松弛,水分充足,达到美容的效果。
所以一般的热爱运动的女子,都要比平常的女子要健美得多,原因就在于此,男人当然也是这样,像谢小意那样修炼到了暗劲层次的高手,当然在这方面能给人完美的表现,所以她当时虽然是四十多岁的女人,但由于内功深湛,所以看起來竟仿佛三十许人,神仙一样的美丽。
唐朝平白的得到了近四十年的功力,真气在全身毛孔经脉之中充溢,自然而然的也发生了谢小意以前的改变。
其实,唐朝的容貌,也并非是极好,更沒有那种使人一见之下而产生震慑的勃勃英气,但现在一看之下,却使人油然而生敬意,也就是功力造成的不同。
孙思邈早知道专信有次一问一样,笑道:“是这样的,我给唐朝把脉的时候,互相以身上的内力刺激,使之发生反应,以察觉他身体的经脉能否承受,一旦承受不住我的施加的压力,老夫会立即收手,所以你刚才想问的时候,才被我以手势阻止了,就是害怕说话分了心,到时候一个收手不及时,留下遗恨终身的事情,”
专信点头受教,同时大喜道:“孙前辈,这样看來的,你的内力恢复了不少,”
孙思邈就叹息一声:“哎,我的内功,经过这样的消耗之后,那是所剩无几,但幸好老夫生平少近女色,身体复原得快,所以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重新守住了心中的一点灵明,恢复旧观是不可能了,但将内力凝聚,却是暂时行了,以后的武功,恐怕和专将军也是在伯仲之间,”
言下充满了深深的惋惜之意。
大家都能了解他这些话中所流露出的沉痛,一个武功绝顶的高手,功力一旦大损,而又永远不能补足之后,那种感觉,的确是难受的。
要是孙思邈还是一个年轻人,那有的是机会重练暗劲,修补内力,但遗憾的是,他现在却是风烛残年的余年,身体状况自然是一日不如一日,哪里能重新将暗劲凝聚,勉强将现有的功力凝聚,也是托了自己身体保养得好的福。
须知人力究竟斗不过天,能活千年万年的人物,只能出现在神话小说里,一个正常的人,由于新陈代谢的作用,身体必然会出现衰退。
武功也不是神话,可以改变一切,而只是能使身体发生某些改变。
唐朝也知道这样的事情无可劝慰,只得流泪说道:“师傅,弟子一定牢记您的话,为苍生着想,那样的话,能不能算是报答了师傅,”
孙思邈的心中充满无限的深情,摸着唐朝的头:“孩子,老夫真的是沒有白疼你一场,你能不忘为师的话,就算是搭上自己的性命,又有什么,就是舍了这条老命,那也沒什么,孩子,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
唐朝就恭敬的道:“师傅请说,”
“孩子,我知道,你以前武功低微,受的委屈很多,而你又是一个要强的人,确实也有非同凡俗的实力,现在武功日进,多少曾经漠视你,欺侮您的人,你都可以轻易的将之击败,为师只是希望你记得,冤家宜解不宜结,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才是做人的本份,”
“是,师傅,徒儿一定记住这话,”
“孩子,师傅沒传你什么具体的武功,说來惭愧,我内力是有一些心得,但在武功招数上,的确沒有太多的东西教给你,但总算还是治好了你身身上的伤,心中也就放心了,以后,只要不是遇到铁慕容那样的高手,你是不会有危险的,为师也要去了,你好自为之吧,”
“什么,师傅你要走,”唐朝一下子拉住了他的袖子。
孙思邈就凄凉的一笑道:“是啊,师傅虽是流浪的人,但也有一些事是必须做的,我和一个旧人订下了约,要在这几日上在终南山见面,本來以为因为你的缘故,是要食言的了,但想不到你的伤好得这样快,为师当然要践约了,”
“是和谁的约定,”唐朝本能的感觉到有些不对头。
但孙思邈却是摇头:“孩子,这些事情,是老夫的私事,你让我去处理就行了,”
专信也看出了不对:“前辈,究竟是怎么回事,”
孙思邈就道:“你们不用管,我这就去了,孩子,你的武功能到这样,我也就放心了,再留在这里,也沒什么意义了,老夫这就走了,你们千万不要留我,不然的话,我可不答应收你这个徒弟了,”
唐朝大吃一惊,就算我刚刚经脉受伤的时候学了《五禽戏》,身体比他想象中的恢复得快,但师傅可是明明说过要保护自己周全的话,怎么能这样就走呢,立即知道了,师傅一定是有极端为难之事,需要自己一个人处理,忽然间微微一笑,说道:“那好的,师傅,我就让你走,不过,请把这个收下,这是徒弟的一点心意,”
哼,唐朝想,师傅既然说得这样严重,那么自己还是应该听他的话,但还是得耍点小小的手段。
然后,唐朝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瓶子,交在孙思邈的手里。
孙思邈接过:“这是什么,”
唐朝就道:“师傅不用打开,到时候打开不就知道了,师傅既然说得这样坚决,徒弟要是非要师傅留下,坏了师徒义气,待徒弟给你弄点盘缠,师傅就可走了,”
专信和李莲是丈儿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唐朝竟这样轻易的同意了让这药王就走,但见他神色之间似乎藏着某些事,不好多问。
孙思邈赶紧道:“金银之为物,于老夫只是累赘,就不要送我了,况且,老夫身上金银虽然不多,但千两黄金还是有的,”
说着从身后的袋子里取出几片金叶子,闪闪的发着精光。
唐朝随即道:“好,那就这样吧,师傅,弟子恭送,”
孙思邈有感觉有些意外,但正合他心意,哪里有不高兴之理,他是世外高人,素來不重心机,以为唐朝真要他走了,走了出去。
专信和李莲想挽留,但都被唐朝使眼色制止了,二人素知他计谋多端,知道他自有安排,只得一起送孙思邈出去了。
孙思邈直等到唐朝等人送出七八里外,再三叮嘱之下方脱身走出,呼了一口长气:“哎,徒儿啊,老夫又怎么忍心你替师傅去送死呢,”
随即打开唐朝送的瓶子一看,一股浓烈的香味立即传遍了全身,向瓶子里面一看,竟空空如也,大起好奇之心,这徒弟也真是的,送我的礼物居然什么也沒有,难道以为我是娘儿家,用什么香啊脂的东西,一笑之下也不在意,扔掉了瓶子放步就行。
他心中想着的,只是和中原大豪铁慕容的决战。
十年前,铁慕容还未能有今日的大名声,也不像今日这样在长安广收徒众,当时因为受了重伤,思慕自己的名声,前來求医,结果自己想到这人是鲜卑人的后裔,当时华夷之念特别重,就因为这样一个原因,不治他的病,自此结下了深仇。
后來,这铁慕容不知道被谁治好了病,因此在之后不久就送了一封信來,约定十年之后的今日在终南山坐忘峰决斗。
以孙思邈的名声,自然不能拒绝,再加上自己要是拒绝的话,对方一定会找别的法子逼迫自己决斗,所以只好答应了这场比武,心想,以自己勤修近七十年的功力,再加上已入化境的武功,当也不惧这人。
当时铁慕容还只是一个沒有多大名声的高手,孙思邈自不在意,但现在铁慕容却是北方武林响当党的人物,再加上自己的武功因为治唐朝的伤内力大损,一定不是这人的对手。
须知盛名之下无虚士,也不奢望能战胜,即使加上唐朝和专信,也是必败无疑,与其全军覆沒,倒不如自己一个人去迎战,即使被当场击杀,但自己活到九十九岁,也不枉了药王这一生,所以离开的时候竟是加倍的感觉到凄凉,甚有拳拳之意,他的心思,别人怎么能够知道。
孙思邈一走,专信就开始埋怨唐朝对师傅太过薄情,居然就这样轻易的将恩同再造的师傅放走了,那不是大大的不孝是什么。
但唐朝微微一笑说出一番话來,专信立即原谅了他,要李莲在家里,两人则是向着终南山的另外一个方向前进。
原來,唐朝给师傅的瓶子,里面装了一种特制的花粉,其时春天來临,春暖花开,采集花粉容易,但唐朝既然是药王的弟子,也就遍翻孙思邈身上的医书,学习了他不少医学的知识,再加上以前在雪峰上的时候就许了不少医学的知识,一及印证之下,他在医学上的能力,和师傅相比,自然有巨大的差距,但他在意的是**之类的东西,无意中发现了一种跟踪人的“花粉之术”,于是用在孙思邈身上,等孙思邈一走,两人立即跟上。
这个时候,唐朝两人跟在孙思邈身后数里,以药王的能力,也是绝不知道有人跟踪。
就在这个时候,前面忽然传來了冷笑声:“小子,是你,”
唐朝一惊抬头,就看到了一个黑衣人。
唐朝立即就认了出來,这就是上次來暗算自己的那个人,和那个李林甫的管家梁尚且一起來的那个人,他当然不知道,这人其实是铁慕容手下一个弟子。
“是我,老爷一直在找你,”
专信说着就要迎了上去,但唐朝道:“还是我來,专大哥,”
说完这话,刀势展开,如一阵风一样的抢了上去,施展《括苍山武经》上的武功,“霸王卸甲”,一下子抢到先机,当下不给对手机会,李白的“金针十八刺”使出。
这些武功,都是唐朝这几日來最为纯熟锻炼的,使将出來自是凌厉无比。
铁慕容的这个弟子一向知道他沒有武功,想不到进攻的时候竟是如此的犀利,第一招就落了下风,使尽浑身解数,竟是搬不回劣势來。
在唐朝刚猛的刀术下,一个躲闪不及,脑袋和身体分家,顿时了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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