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都没有责怪她,反而很是为她忿忿不平。
唐果有多喜欢时景,族人是知道的。他们完全没有想到,那个看起来很不错的时景,竟然做出了那么过分的事情。
虽然唐果拿走了时景所有的财富,族人还是相当的愤怒。如果不是唐果阻止了,他们都会直接出来找时景的麻烦了。
但现在唐果给族人们绘制了一幅蓝图,再加上还是用时景曾经的公司做事,他们心头爽快了些。认为掌控曾经时景所在的公司,也算是出气了。
对唐果的安排,他们完全没什么怨言。
这些年唐果的安排,让族人非常受用,也明白接触外界多么的重要。要不是他们消息闭塞,圣女也不会被时景小人欺骗了。
一部分族人被接到别墅来之后,唐果就请孔迟帮忙,请一些老师天天教他们,反正该学的都教。
既然是唐果的事情,孔迟当然是很乐意。
唐果并不知道,时家夫妇知道时景送出所有财富之后,现在正在和时景闹了起来。
尤其是知道时景为了谢清雪,将所有的一切拱手送人,他们都差点给气病了,扬言永远都不会承认谢清雪这个儿媳妇。
两夫妇勒令时景离开谢清雪,去找唐果道歉。
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时景突然发病,痛得抽搐倒地,吓坏了所有的人。
匆匆将人送到医院去检查,检查表明时景的身体非常健康,没有任何问题。
修养了几天,时景出院,可是刚刚走出医院,他又痛得抽搐。扶着时景的谢清雪,当时就吓坏了。
这样的事情反反复复许多次,时景都换了好些医院检查,也都没有任何结果。
为此,时家夫妇暂时也不敢和时景争吵,只是对谢清雪非常的厌恶。
有一天,时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情蛊。
他身体没有问题,要说有什么问题,那就是当初和唐果结婚的时候,服用了情蛊。
他让朱竞帮忙查查情蛊的事情,最终得到的消息,情蛊发作的时候,确实和他差不多。
在这以后,只要他见到谢清雪,心里想谢清雪,情蛊都会发作。甚至也会因为雌蛊距离太远,雄蛊会感到不安,暴躁之后,就该时景受苦了。
“有没有什么办法解决?”
朱竞摇头:“我的得到的消息,也没有听说过怎么彻底解决情蛊的办法。不过听说,雌蛊的寄生宿主,能够通过雌蛊来控制雄蛊的情绪,从而让雄蛊不啃食寄生宿主,就不会感觉到疼痛了。”
“这个唐果,心肠也太狠了吧。”方思斐忍不住骂了一句,“时景都将所有的财富给她了,结果她还留一个情蛊在时景的身上。她肯定是知道这个,故意没有提醒,多半又是想借此来羞辱时景和清雪。”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时景问。
朱竞摇头:“反正我是没有听说,或许唐果会知道吧,毕竟她是养蛊的人。”
“这样啊,”时景想了想,说,“这件事暂时不要和清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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