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嘉惠闻言笑眯眯看向他问:“你怕了?”
“怕什么?”
“怕朱纪元像个受气的孩子似的回省城告状,怕朱纪元的老爸仗着自己位高权重给你小鞋穿?”
秦书凯听了这话不禁想笑,他没接柳嘉惠的话茬,一边对司机说了声,“开车”一边转脸看向她问:
“你认识我那么长时间见过我害怕的样子吗?”
“那倒没有。”
“那不就结了。”
“可你这次得罪的可是朱纪元,他可是个从不吃亏的主。”
“你放心吧,我这人向来行的正坐得端就算有人想给我小鞋穿也得先找到理由才行。”
“嗯,你说得对!咱们秦副书记向来都这么牛。”
“那当然!”
“瞧你那样?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
秦书凯和柳嘉惠一同乘车会市区的路上你一言我一语闲聊,尽管表面上看起来秦书凯没什么异常,但是跟随他多年的司机却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他刚才被朱纪元的无赖行为气的不轻。
司机心里最清楚,秦副书记从来就不是随便受气的主,刚才那个朱纪元居然敢指着鼻子骂他是“牲畜不如”,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官二代早晚要遭报应。
柳嘉惠来到普安市不仅朱纪元跟来了,连王家新也紧随其后赶来了。
王家新不知道从哪听说朱纪元最近追求柳嘉惠特别殷勤心下特别着急,他一直很喜欢柳嘉惠,这几年也没少在柳嘉惠身上下功夫可她就是不搭理自己,这才找了姚晓霞之流当炮-友解决生理需求。
王家新明知道父亲已经下了死命令坚决不许他再回到普安市,可他为了柳嘉惠还是偷偷的回来了。
他一来就先联系朱纪元,朱纪元整天没人搭理正闲的骨头疼,接到王家新的电话顺口把自己住的宾馆房间号告诉他。
王家新当晚就来到朱纪元的房间,两人一见面言语中便带着火药味,王家新指责朱纪元,“为什么要追到普安市来纠缠柳嘉惠?”
朱纪元没好气反问他:“你还有脸说我?你老爸三令五申坚决不准你再来普安市你还不是偷偷摸摸过来了?你可别告诉我你来这里是为了做生意。”
王家新讥讽朱纪元:“就算你追到天涯海角有用吗?柳嘉惠心里有我,她绝不会同意跟你在一起。”
朱纪元也反驳他:“你别自作多情了,柳嘉惠从小到大压根没多看你一眼,你凭什么说她心里有你?吹牛也不带打草稿的。”
王家新不服气:“最起码她每次见面都搭理我,不像你,辛辛苦苦追到普安来连柳嘉惠的面都见不着。”
朱纪元被王家新揭了短脸上一阵难堪,他摆出一副无赖嘴脸说:“反正我喜欢她就行,她怎么对我我根本不在乎。”
王家新冲他冷笑:“你以为这里是省城呢?任由你胡作非为没人镇得住你?你要是敢在这里对柳嘉惠动什么坏心眼,别怪我没警告你早晚吃不了兜着走。”
朱纪元见王家新大老远跑来威胁自己心里相当不爽,他冲王家新狠道:“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喝上我和柳嘉惠的结婚喜酒,你他娘等着瞧。”
王家新对他的话不屑一顾,冲他轻蔑道:“像你这样一事无成窝窝囊囊的孬种柳嘉惠根本不可能看上你!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朱纪元见王家新出口伤人二话不说忍不住冲他抡起了拳头,王家新也不甘示弱两人在宾馆房间里一言不合贴身肉搏起来。
朱纪元比王家新个子小,两人真打起来他根本不是王家新的对手,不一会的功夫就被王家新打倒在地捂着肚子直喊疼。
王家新不仅没有半点怜悯还指着躺在地上的朱纪元冲他狠道:“你要是再敢纠缠柳嘉惠我见一次打一次。”
撂下这句话狠话后王家新打开宾馆房门扬长而去,留下朱纪元一个人抱着受伤的肚子恨不得手里有把枪追上去一枪要了他的命。
王家新从宾馆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这个点大街上的行人已经相当稀少,偶尔看到一两辆轿车在空落落的马路上疾驰而去。
他正站在马路边犹豫,“今晚去哪?”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密集脚步声,他还没来得及回头看已经被人用衣服从后面蒙住脑袋一把推搡倒地。
紧接着,他感觉到至少有五六个人的拳头噼里啪啦冲他身上砸过去,一边砸一边还有人在嘴里骂着,“叫你他娘的张狂!打死你个王八蛋!”
一阵阵剧烈的疼痛让王家新本能蜷缩着身体想要躲避,这帮人却不放过他,足足打了他近十分钟才罢手,等他掀开头上衣服查看周围动静的时候才现那帮人早跑了。
大半夜无缘无故在街边被人痛殴一顿?打的鼻青脸肿不说连身上都有好多处伤痕,这让王家新气的恨不得当场拿刀杀人。
可他压根不知道刚才到底什么人痛打了他一顿,尽管心里怀疑刚刚跟自己生冲突的朱纪元下狠手却苦于没有证据只能把一口气憋闷在心里。
他担心自己孤身一人站在路边别再遇上什么倒霉事立马脚底下加快度往妹妹王静瑶的住处一路赶过去。
狼狈不堪的王家新一路急匆匆赶到妹妹王静瑶的住处才现,这大半夜的,妹妹居然跟自己的死对头秦书凯坐在一起谈笑风生?
刚刚挨了一顿打的王家新隔着一道门听见妹妹和秦书凯不时夹杂着笑声的谈话简直要气炸了!
他心里想的是,“深更半夜秦书凯和妹妹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谈的这么开心?这里头要是没有猫腻才怪!”
王家新气的站在门口“咚咚咚”一阵紧似一阵敲门,等到王静瑶把门打开一条缝探头出来张望,他想也没想一把推开门往里面径直闯进去。
王静瑶今晚特意约了秦书凯过来谈正事,没想到事情还没谈完就被人敲门打扰心里正有些窝火,打开门却看见大哥王家新一副伤痕累累的模样站在面前愣是吓一跳。
她瞧着王家新气势汹汹闯进门头脑中第一反应是冲他问,“大哥你什么时候来的普安?身上怎么伤成这样?”紧接着又反应过来问,“老爸不是不让你来普安吗?你怎么又来了?”
王静瑶也是好意,没想到这一连串的问话听在王家新的耳中却变了一种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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